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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東道:“他沒事就算萬幸,那比武大會……”
張道真打斷了他,“什麼時候了,比武大會還去參加,不是找死嗎?”
“我要去!”陸崖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裡面走了出來,滿臉憤怒之sè,“不但要去,還要剷除飛鷹。”
眾人皆大驚失sè,若水從裡面跑了出來,解釋道:“我……我攔不住他。”
火雲處事冷靜,見陸崖怒氣衝衝,勸慰道:“陸崖兄弟,這事不能意氣用事,此刻需要想辦法逃出大都,保留實力才最重要。”
陸崖扶著肩膀,踉踉蹌蹌走到火雲面前,正sè道:“諸位,我陸崖不是意氣用事之人。雖然我兩位師兄生死未卜,我爹身陷囹圄,xing命堪憂,我的確也是想報仇,救人,不過飛鷹已經練成魔人,若他得勝,只會有更多生靈塗炭,武大會上是除掉他最好的機會。”
若水過來扶住他,道:“可是以你目前的狀態,有什麼把握可以贏他,就算你身體大好,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陸崖冷冷地道:“嫂嫂,不必擔心,我既然這麼說了,自然有把握勝他。昨晚他也受傷了,比我好不了多少。之前我瞻前顧後,不願參加比武,非是我怕了他。而是我心中另想娶他人為妻,不願意做這郡馬而已,但現在情況不同,不論比武輸贏,恐怕都難以做這個郡馬,所以我倒可以放開一切顧慮與他一戰。昨夜在城隍廟時,我已經想好,如再與飛鷹對敵,只需要高唱漁歌,擾亂亦攝斯連真的魔音,那飛鷹也不足畏懼。”
陸崖心知肚明,就算他清楚幕後是亦攝斯連真控制,但以自己的本事實在是難與飛鷹抗衡,他之所以這麼說是叫眾人不必再行勸阻。到時暗藏五雷神機,最多與飛鷹和亦攝斯連真玉石俱焚,也算是替師兄和父親報了仇。而自己的漁歌能否阻止亦攝斯連真實在難說的很,至於退身之策,他是一點也沒有。
火雲察言觀sè,知道陸崖此刻悲憤交加,所說的話未必可信,便問道:“你真的有把握剷除飛鷹?”
陸崖此刻抱著慷慨赴義之心,從小到大,逢艱難抉擇之時,他所做的決定竟沒有一次像今ri這般毫不猶豫,陸秀夫當年殺妻棄子只為了成就忠義二字,陸崖對此事一直耿耿於懷,此刻他雖然沒有那樣與親人決絕的勇氣,但捨棄自己,殺身成仁的決心卻也不輸陸秀夫當年。
他常在親情與義氣面前舉棋不定,在尹蘭和大義之間難於取捨,但事到臨頭,要他犧牲自己替兄弟報仇,替百姓除害,他也未曾想過會如此義無反顧,即便此戰一死,也絕不能留下飛鷹這妖魔在世上。聽火雲有此一問,他的語氣更加堅決:“放心,我定要剷除了他。”
火雲拍了拍陸崖未受傷的肩膀,道:“陸崖兄弟,你的一片丹心和過人勇氣,我很佩服,但是我就怕你還未到擂臺,就已經遭了毒手,需知敵人佈下天羅地網……”
陸崖打斷道:“那就麻煩大哥替我找件道袍,化妝而入……另外,我爹他們也不能不救,我想去趟平南王府……”
眾人皆大驚,若水問道:“此刻去王府,豈不是自投羅網,兇險異常,你去那幹什麼?”
陸崖道:“我去見向南郡主一面,希望她可以幫我們,救了爹爹他們。”
鄧剡道:“此事不妥,那郡主與你非親非故,即便是童年親密無間,但時隔多年,我擔心她會走漏風聲,反倒對丞相不利。”原來鄧剡只知道他們二人幼年時在一起形影不離,但卻不知道最近他與向南發生的事,故此擔心。
陸崖道:“鄧叔叔放心,向南不會害我的。”
鄧剡搖頭道:“不妥,此事太危險了,不如我去探一探張的口風,也許他可以幫點忙?”
陸崖笑道:“鄧叔叔,雖然張是你的學生,我也知道你們的關係非比尋常,但是他畢竟是有官位在身,很多事都身不由己,很難說他會不會真心幫我們,依小侄之見,這層窗戶紙最好不要捅破。”
火雲也道:“不錯,你留下這個身份,將來在大都我們也還能保留一些耳目,目前你的身份不宜暴露。”
鄧剡點點頭,只好作罷。陸崖又道:“不過張可以幫上點小忙。”
鄧剡問道:“什麼忙?”
陸崖不答,轉而對張道真說道:“張大俠,現在外面風聲如何?”
張道真面有憂sè,只說了八個字:“全城宵禁,風聲很緊。”
陸崖沉思片刻,道:“鄧叔叔,張負責京城守備,你和他說有幾個朋友要出城,叫他行個方便,不知道可不可以。”
鄧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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