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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雖然在東市勝了我,卻純屬僥倖,若要與我們李大人請的高人相比恐怕還不是對手。”
陸崖道:“你請的是什麼人?”
王孝不答,繼續說道:“可我卻沒想到今天你與那群魔人打鬥之時武功竟然進步神速,對我們的計劃構成了威脅,你說我該不該留著你?”
陸崖冷笑道:“所以你現在要除掉我?”
“我本來想叫飛鷹或亦攝斯連真把你殺了,可那亦攝斯連真號稱國師,卻迂腐得很,不肯輕易出手殺人,做事不夠乾淨利索,只會裝神弄鬼,所以才叫你被他……這個老道給救了,我的計劃反而落空。不過那時我還沒有殺你之心。也是我也擔心那個老道武功太高,不敢貿然出手。等你們走後,我去檢查屍體時才發現這枝箭,與我那次在鐘樓下發現的一樣,你武功又高,是比武大會上的勁敵,又反抗朝廷,你說我還能留著你嗎?”
陸崖此刻完全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雖然與自己之前的判斷稍有不同,但大體吻合,可仍覺得唏噓不已,原來其間矛盾利害錯綜複雜,並非如自己想像的那般簡單。如今真相大白,自己反倒要命喪當場,也算是死了個明白,此刻王孝一問,也無需隱瞞,心中坦然,反倒覺得沒有之前那般害怕,躺在地上,只盼能恢復稍許體力,與王孝一搏,自己雖然負傷,但總不能牽連到賈步平,便道:“這事是我一人所為,要殺要刮悉聽尊便,與其他人均無關。”
王孝冷冷一笑,道:“你一人所為?好大的口氣啊,你當官府的人都是傻子嗎?那麼多孔明燈,你一個人放的完嗎?”
陸崖也輕蔑地笑道:“那你倒說說還有誰?”陸崖此話乃是試探之意,他看看王孝究竟對這件事知道多少。
王孝一時語塞,他怎麼不知道陸崖是試探之意,苦就苦在他還真的不知道旁人都有誰,故此也不敢輕易回答,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賈步平,笑道:“你身邊的這個道士就是同黨之一。”
陸崖大笑,心中暗想,他果然還沒有掌握真憑實據,膽子更放大起來,“你倒說說為什麼他是我的同黨?”
“他在教軍場之時偷了我的金針,憑這一點,我就知道這個老道絕非善類。”
陸崖心中一動,想起了王孝在東市見到張時候的樣子,便道:“這個人大有來歷,你難道連他也不認識?他可不是和我一夥的。”
王孝問道:“他是誰?”
“他道號太真,聽過沒有?張大人的恩師!”陸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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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下)今朝恨禍起蕭牆
“太真?”果然王孝臉sè微變,以前聽說過張幼年時曾拜一位世外的道士為師,雖然賈步平退隱近十年,沒什麼名氣,但是張的本事號稱天下第一他卻是知道的,如果這老道真的是張的師父呢?那辦陸崖這件案子就麻煩的很。看賈步平這長相,這氣度,怎麼也不像張的師父。但是方才他單掌擊退亦攝斯連真的功力卻又叫他不得不信。只是單憑陸崖一句話,便要放了這人卻也心又不甘。
“就算是張的師父,他與賊人同流合汙也是要嚴辦的。”雖然話依然嚴厲,但語氣上比方才要緩和許多,李恒大可不必顧及張,但他王孝一個小小的千戶卻沒這個膽量。
陸崖道:“嚴辦?你想想,比武大會上你發金針幫李恆的手下,為什麼金針會被太真盜走”
王孝道:“是張大人授意?”
陸崖此刻也不得不說謊,暗想:或許用張的名頭可以救大哥一命,其他的事情只有自己來抗,便道:“至少張是不希望你們的人贏的,李恆與他素來不和,想必你早就知道,你幫著李恆處處與張大人為敵,你真的以為他會像上次在東市一樣輕易地放過你?”
他這麼一說,王孝果然驚懼,“他……他要如何對付我?”此刻他已經覺得這件事不好辦了,張的武功和勢力,他說什麼也惹不起,到了最後李恆和桑哥能否為自己撐腰實在難說的很。如果賈步平盜取金針是張指使,那他會不會是個小小的jing告呢?
陸崖微微一笑,“恐怕暗殺了你也未可知,而且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相信也不是難事。說不定就在你周圍埋伏了什麼人呢。”
王孝頓覺脊背發涼,四周看了看,見沒什麼人,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哈哈大笑:“你這是在嚇唬我嗎?想拖延些時間罷了,你又怎麼會認識張?今ri你們都死在這裡,誰又知道是我乾的,就算這老道真的是張的師父,也不能把我怎麼樣!”說罷抽出兩把飛刀,在手裡顛了兩下。
陸崖心想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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