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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做蒙古郡馬,可尹蘭還在等自己回去?如何對得起她?
向南卻不理會陸崖所想,她如同一團火只想將眼前這個男人熔化,趴伏在陸崖耳邊喃喃地說道:“告訴我,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我……”
“我要聽真話,哪怕是一點點的喜歡。”向南淚水未乾,將臉貼上陸崖的胸口,“不要說謊,我會心痛的。”
陸崖嘆息一聲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喜歡還是不喜歡,陸崖確實分辨不清,若說喜歡,和她在一起卻沒有像和尹蘭在一起時那種手足無措的心動感覺,也不會像迷戀尹蘭那樣迷戀於她;要說不喜歡,他和向南在一起時又感覺無拘無束,很放鬆,就算開玩笑似的罵她、欺負她,向南也絕對不會生氣,這些事他對著尹蘭卻做不出來。
“小南,你不是要睡覺了嗎?我該走了。”
剛要起身,卻又被向南從後撲倒,她雙臂環繞著陸崖,雙手在陸崖的胸前撫摸著,貼著陸崖的耳朵說道:“今晚你不能出去,我師父在到處找你,只有我這裡才最安全,你想不想打敗飛鷹?”
陸崖道:“自然想,你有什麼辦法?快告訴我,我要殺了他,為民除害,也為我師兄報仇。”
向南聞聽,心中一動,原來他以為那兩個渾人燒死了,道:“告訴你,你就走了,如果想為你師兄報仇,就得聽我的安排。”
陸崖道:“那現在你……也不需要這樣抱著我。”
向南道:“為什麼現在不能?從前就可以”
陸崖道:“祁州之時是因為我受了傷……”話未說完就覺得後悔,為什麼總是有意無意地提到祁州,只因為在那裡與向南相擁而臥嗎?
向南卻不回答了,把手伸到陸崖衣服裡,幽幽地說道:“陸丫,你知道嗎?我很懷念小時候的和你在一起的ri子,那時候你個子好小。”
聽向南說起小時候,陸崖也不禁想起那時與向南朝夕相處的時光,雖深陷煉獄每ri都覺得心驚膽戰,但只要依偎在向南的身邊,便覺得不那麼害怕。“那時候你比我大……”陸崖被向南抱著,竟覺得有些意亂情迷,隨口胡說了這麼一句。
“現在我就不比你大嗎?我始終都是比你大一歲的,那時候你父母雙亡,每當我抱著你的時候,就發誓今生一定要保護你,做你最親近的人。”
陸崖明白向南所指,便道:“可惜……我始終都是要離開的,我們民族之間的仇恨難以化解得開。”
向南也不理會陸崖所說,只自顧自地說道:“其實保護你是我最大願望,可最後你還是被人搶走了,我為了你哭了好幾天呢……呵呵,那時候真傻。”說著向南竟然輕笑一聲,接著說道:“陸丫,你轉過來,我想看看你,看看你和小時候差了多少。”
陸崖聽女兒肺腑之言,也不禁感動,轉過身來,與向南四目相對,卻不敢再多看看一眼,將二目閉上。向南美麗的臉龐,離得很近,檀口輕起,口中溼熱的氣流撲在陸崖的臉上,“你比那時候好看多了,你睜開眼看看我。”
陸崖重新張開眼睛凝望著向南,那如星光閃耀的眼睛,那梨花帶雨的面容,的確很美,情不自禁地說道:“你也是。”
向南勉力一笑,“抱著我好不好?你也保護我一次。”
陸崖卻沒有動,淡淡地說道:“小南,比武大會之後你師父不會放過我的,就算我奪了第一也是死路一條,我們陣營不同,你何必那麼執著?”
陸崖的語氣雖然平靜,但向南彷彿看到了陸崖被殺的一幕,她知道白蓮教的叛逆是什麼下場,也知道陸崖身份敗露之後再與飛鷹比武定是九死一生,就算得勝,亦攝斯連真也不會放過他的。何況還有李恆、還有父親,包括忽必烈,這些人都要置陸崖於死地,想到這些,她忍不住又落下淚來,“那我就再保護你一次好了。”說罷將陸崖緊緊摟在懷裡,整個身子貼靠在陸崖身上,雙腿纏繞住陸崖的腿,那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擁抱,因為她害怕,害怕陸崖會就此離去,因為她捨不得,捨不得這份愛戀的孤獨,因為她難過,難過到就想這樣相擁著死去,唯有拼盡全力地去抱緊他,才能緩解此刻她心中的疼。
陸崖儘管覺得昨夜受傷的肩膀痛入骨髓,但他也只是默默地承受,甚至昨夜傷口處因為被向南擠壓,撕裂開來,也不哼出一聲。因為他知道,他能留給向南的安慰只能是一段痛徹心扉的回憶。
向南覺得臂彎處溼漉漉的,這才發現陸崖的肩頭和腿都在滲著血水,又驚慌又溫柔地問道:“你昨晚受傷了?”
陸崖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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