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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我看陸崖是居心叵測,故意來探聽虛實的。”
陸秀夫怒道:“楊統領,想不到你居然惡人先告狀,那位弟兄分明是自己服毒自盡,怎麼能全怪陳一華呢?”
張世傑越聽越亂,心想:這件事棘手得很,自己雖然大權在握,但當著陸秀夫和楊欽虎的面又不好直接說明自己偏向哪邊。便問陸崖道:“陸賢侄。既然如此你只需要叫陳一華直接向我們島上的兵勇說明情況即可。為何非要找陸丞相不可呢?”
不等陸崖說話,楊欽虎搶著說道:“我看事情不那麼簡單,陸丞相有意包庇自己的兒子故此才有這樣的說法。”
陸秀夫氣得渾身慄抖,指著楊欽虎道:“你休得胡言亂語。我陸秀夫當年為保大宋江山,不惜用親生骨肉替換皇上,豈能是護短之人?只不過事情的真相併非如你所說,卻也絕不能冤枉了陸崖。”
張世傑見狀,趕緊打圓場,喝道:“欽虎,你在胡說什麼?陸丞相之忠心天ri可見,怎麼能隨意詆譭?再出此不遜直言,我便叫人掌嘴三百。”
楊欽虎心中也極是氣惱。心想我這全是為了幫你的忙,怎麼卻反來怪我?冷哼了一聲道:“我相信陸丞相併非護短之人,但我的手下親耳聽到陸崖與那群水寇的對話,難道幾百弟兄所說的都是假的不成?”
張世傑皺了皺眉頭,見陸崖一直也不說話。便問道:“賢侄,究竟事情經過如何,你就告訴張伯伯,免得他人疑惑。”
陸崖卻冷冷地說道:“張伯伯,你若信我,就不會有疑慮。既然不信我,又何必多問?”
張世傑吃了個軟釘子,頓時一愣,他如何聽不出陸崖話中帶刺?看了看陸秀夫,道:“陸丞相,這……”
陸秀夫忽然想起陸崖之前的話,便道:“陸崖說把江虎叫來,一問便知。”
鄒天際卻道:“不錯,還有陳一華也叫來,當面問清楚,陸崖若是自己人,我定然負荊請罪。”閆寶龍也如此說。
張世傑不知道這事和江虎有何關聯,但陸秀夫是正人君子,料想其中定有隱情,便吩咐道:“來人啊,把江虎將軍找過來。”
不多時,報事的前來稟報:“啟稟太傅,江將軍不在府中。”
張世傑大怒道:“沒我的允許,還敢擅自離島不成?”
楊欽虎道:“那就怪了,今ri我負責守衛,他若是離島為什麼我不知道?”
陳一華從門外走進來,嘿嘿笑道:“你那時候正……正打……我呢。”
眾人一見陳一華光著脊樑,身上臉上一道道盡是血痕,顯然是捱了不少鞭子。陸崖更是心疼,“大哥,是這楊欽虎把你打成這樣?”
“除了他還……還能有……誰?”陳一華怒視著楊欽虎,上前一把將他衣領抓住,“打……打我可不……能白打。”說著一巴掌打了過去。
楊欽虎嚇得趕緊一低頭,險險被打了個正著,好在反應迅速,才躲過這一巴掌,但頭上銀盔卻被打落一邊,頭髮披散開來,狼狽不堪。
張世傑喝止道:“陳將軍,快快住手,老夫有話問你。”
陳一華看了看陸崖,陸崖點點頭,他這才把楊欽虎推到一邊,雖只是隨手一推,但陳一華是何等樣人,雖然身上有傷,楊欽虎仍倒退了七八步這才站定,也是他武功高強,若是換做旁人恐怕就連站也是站不住的。
陳一華瞪了楊欽虎一眼:“看在老四的份上,饒了你,不然把你腦袋擰下來。”
張世傑知道他是個渾人,也不計較,只問陳一華究竟是怎麼回事?
陳一華毫無隱瞞,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述一遍,張世傑點點頭,對楊欽虎申斥道:“你可聽到了?那小卒是自己死的,陳將軍並無殺他之心,你應該向陳將軍賠不是才對。”
實際上叫他只是道個歉也實在是輕饒了,這一點楊欽虎豈能不知?但他卻依然滿臉不情願,只不過張世傑發話,又不敢不聽,便對陳一華拱了拱手,道:“陳將軍,得罪了。”臉卻朝向一邊,連看也不看一眼。
陳一華道:“要不是大……大弟妹,我這條老命都……都得交代。”
方才他敘述的時候就一直大弟妹、大弟妹地說著,除了陸崖和張世傑之外,其他人都覺得莫名其妙,心中嘀咕,大弟妹是誰?張世傑心知肚明,但怎好點破,陸崖滿腹悽楚,更是無話可說。其餘人有的猜到,有的沒猜到,但也都不好多問。
陸秀夫對鄒天際閆寶龍二人道:“如今真相大白,你們還有什麼可說的嗎?”
鄒天際怎肯輕易認輸,便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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