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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雲獸,但在他的胯下就如同長了翅膀一般,四蹄騰空,一路上黃沙在身後滾滾而過,任平則和丘長水等人再難以追上。
跑了四五十里地陸崖回頭看看,幾人已經甩得遠了正在得意,忽然覺得身子猛地一沉,那匹馬一陣暴叫,周圍的沙子彷彿被吸引般向自己聚來。在馬的腳下形成了旋窩一樣的坑,陸崖暗叫不好,這是遭遇流沙了。
他拼命將馬向上提起,那馬也用力掙扎,但越是如此。反而陷落得越快,陸崖暗想,難道我這就要葬身此地?不行。向南還未找到,我怎麼能就這麼死了?
雖然想是這樣想,但流沙並沒有感情,那匹馬霎那間已經陷入了大半個身子,陸崖的雙腿也被流沙吞沒,向上躍了兩下,但卻似被牢牢吸住般動彈不得。
此時任平則和丘長水趕到。見陸崖受困,也不施以援手,丘長水縱聲大笑:“要飯的。你這回可死定了吧,這就是逃跑的下場,若叫一聲爺爺救我,或許我還能幫你一把。”
陸崖一邊掙扎罵道:“龜兒子。哪個要你來救。你要是有膽就進來來抓我,沒膽子就少放屁吧!”
丘長水大怒,抬手對著陸崖便是一鏢,“死到臨頭還能逞強?”
陸崖把頭一低,險險躲過,話雖然那樣說,但畢竟自己現在如此被動,就算流沙吞噬不了。被他飛鏢打中也是要喪命,故此便不再言語。
丘長水道:“臭小子。你倒是再嘴硬啊?”說罷又是兩鏢齊發。
陸崖在馬背上向後一仰,雖然躲過,但那匹馬可躲不過,正被飛鏢釘在眼睛上,它這一疼,長聲嘶叫,掙扎得更厲害,陷得也就更快。只片刻功夫,流沙已經將陸崖和馬匹一起吞沒。地面上又重新恢復平靜。
丘長水冷笑一聲,“真是該死!”
任平則卻搖搖頭,“如今水都沒有了,我們恐怕也活不了多久。”
話音剛落,忽見沙土猛地上揚,陸崖從地底沖天而起,渾身真氣激盪,把一身破衣服都吹得鼓起,伴隨著點點塵沙隕落,他則如同大鳥般凌越半空。
在場的幾個人都大駭,同時驚呼,“好強的內力!”
原來陸崖被沙土吞沒,情急之下,按住馬頭,同時雙掌發力,猛地向下一擊,五行真氣在危難之時不受陸崖導引,重新凝聚。那匹馬被打得頭骨碎裂,向下沉去,陸崖則借這一擊之力,逃出生天。
接著他在地上連擊數掌,將身子騰得更高。飛到半空的陸崖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只是真氣驟然而聚,但轉瞬便又散去,彷彿從來都沒有一樣。落地之時,竟是頭下腳上,方才跳得太高,整個腦袋一下子就插在沙堆裡,摔得陸崖頭暈眼花。
過了片刻他才把腦袋從沙堆裡拔出來,見丘長水和任平則等人都驚愕地看著自己,嘿嘿一笑,“看來我命大,死不了,你們可就糟糕的很了。”
丘長水也搞不明白,小叫花子那一躍當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可落地卻又顯得如此窩囊,真有些琢磨不透,“你……你究竟是什麼人?”到了這時他才覺得這個小叫花子並不簡單。
陸崖撣了撣身上的塵沙,凜然道:“智取蘇州城、勇闖魚柳幫、大都奪下武林第一勇士、剿除魔人飛鷹、擊敗了亦攝斯連真,智勝窩闊臺第一高手沙吾提,號稱天下第一英雄的黃雲大俠,姓祖名宗,號大爺就是我了。”
丘長水已經被這麼長的名頭搞得有些蒙了,“祖宗?大爺?”說完才覺得不對勁。
陸崖哈哈大笑:“這回知道了?”
任平則猛然驚醒:“他是陸崖!他是陸崖!怪不得這麼厲害!”
丘長水也傻眼了,需知,陸崖所說的其他事,別人未必知道,但在比武大會上擊敗飛鷹和冼蒼山,最後竟能全身而退,這件事早就天下皆知,而且綠林中十年來沒有人能戰勝張珪,奪得這個名頭,故此江湖上將陸崖的事蹟傳得神乎其神。縱然他叛離忠義島,搶走了皇后,人品未必人人敬仰,但那一身武功絕對不是靠自己這般吹牛就能來的,再看剛才陸崖從流沙中脫險施展的絕技,內力驚人,也絕非浪得虛名。
眾人暗暗後悔,之前與陸崖在桑塔村交手時陸崖的武功已經見過,當時也不覺得他內力如何強,故此未曾如何懼怕,但此時卻又有不同,料想當日他定然隱藏內息,又或者不想傷我等的性命,故此便輕易放過?如今這人就在眼前,武功實在深不可測,想不到竟然落到這樣的人手裡,我等焉有命在?所有人臉上皆有畏懼之色。
陸崖見這些人面露驚恐,嘿嘿一笑,“怎麼?現在才覺得害怕麼?丘長水,你不是要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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