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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如何是好?”
陸崖道:“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個安穩的地方,先保住性命。然後再去查一查忠義島情況如何,冼蒼山究竟又為了什麼攻打張珪?至於趙昺……我看凶多吉少。”
陸秀夫怒道:“那你為什麼不救他?卻救了我?卻救了那個無足輕重的小丫頭?”
“那個小丫頭是我的朋友,如何能不救?”陸崖聽父親這麼說,心中有些生氣,難道在父親的心中趙昺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嗎?
“朋友算得了什麼?皇上的安危才最重要,沒有國家,你哪來的朋友?”
“朋友、親人對我來說十分重要,可能在爹爹看來無足輕重,可我……”
火雲見父子說僵了,忙道:“丞相,你這事怪不得陸崖,當時兵荒馬亂,哪裡去找皇上的下落,能救下我們幾個已經算是萬幸了。”
“陸崖一人之力,就算武功再高,也難以敵得過那些大炮和火銃啊。”若水也勸道。
“唉!”陸秀夫以拳捶地,大聲嘆息,“皇上,你到底在哪裡?”
“我知道!”山頂上有人朗聲說道。
“是誰?”火雲抓起一塊石子,向說話那人打去。
卻見那人隨手一抄,便將石子穩穩接在手中,接著從山頂上一躍而下,白衣飄擺,羽扇綸巾,正是張珪。
火雲、若水雙雙擺好架勢,“張珪!你想要幹嘛?你把皇上弄到哪去了?”
張珪抱拳拱手,正色道:“幾位是想打一架呢,還是想知道趙昺在哪裡?”
陸崖站起身,擋在火雲和若水身前,以防張珪突然出手,朗聲問道:“你想做什麼?”
第115章(下)前朝夢魂斷終醒
“陸崖賢弟,久違了。”張珪把摺扇別在腰間先對陸崖客氣一禮。
陸崖冷冷說道:“在淳風莊之時,你我已經割袍斷義,再見面應該是死對頭了。”
張珪微微一笑,道:“你說的很對,再見面之時我們的確已經是死對頭了。不過這是我們第三次見面了。”
陸崖聞言一愣,張珪繼續說道:“白天陸丞相墜樓自盡,有一個大鬍子在兩百步以外發來一把朴刀,將陸丞相救下,若是我沒猜錯,那個人就是你。既然你看見了我,我也看見了你,那當然就算見面了。當時我們真的是死對頭啊。”
“原來你早就看到我了。”
火雲奇道:“雖然我早料到是你。但我和若水就站在人群中,為什麼沒看到是誰發的那一刀。”
“不奇怪,他是用指力將刀彈過去的。所以動作十分微小。”張珪解釋道。
陸崖暗暗點頭,“可我也想不到,這個動作會被你看到。(。pnxs。 ;平南文學網)”
張珪笑了笑,“只不過當時你喬裝改扮,我沒認出來,後來想一想,除了你,實在找不到第二個人有這樣的精準的暗器功夫以及高深內力。”
“我也想不到,你捨棄雙刀,換了扇子做兵器,大冷的天,你也不怕風大著涼?”
二人相視而笑,彼此又找到了當日在大都做兄弟時的感覺。
陸秀夫怒道:“陸崖,你和他說那麼多幹什麼?罪魁禍首就是他。快殺了他!”
張珪卻道:“我捨棄子母飛鏈刀不用,無非是想表明我並沒有殺害各位的意思。其實趙昺接受招安是最好的結果,免去了許多無謂的爭鬥。忠義島既然已經暴露,天險就已不復存在,以實力來講,朝廷萬倍於忠義島,陸丞相覺得能守多久?”
“有死而已!”陸秀夫怒氣衝衝地說道。
“死?容易得很,跳樓可以死……”
陸秀夫冷哼一聲,也不回話。
張珪繼續說道:“被回回炮擊中也可以死。被火銃擊中也會死,被亂軍踐踏同樣會死。但是陸丞相想過沒有,死了就可以挽回大宋江山嗎?死了就能穩坐黃庭嗎?我受鄧剡大士教誨。行事已經不再如十年之前那般。若是在十年之前,我大可不必費盡周章這樣做,你們的生死我又何必在乎?只不過忠義島上都是忠臣良將,為了一個本不該存在於世的朝廷。這樣死了多有不值。趙昺雖然無能。尚且知道自保,丞相是聰明人,如何只會一心要死?”
陸秀夫長嘆一聲,卻不知道如何辯駁,因為張珪所說,不無道理,若是秘密集結,或許忠義島還能存在個幾十年。可如今人人都知道有個忠義島,那又如何能正面與元軍抗衡?
張珪又說道:“崖山海戰之慘烈。丞相和令公子都是親身經歷,二十萬軍民血染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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