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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嘆了口氣:
&魏索老弟,看來留給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啊,你可不可以假裝著答應我的要求呢,就當是在可憐我,就當是給我一個最後的安慰吧……”
魏索不由得“噢”了一聲,心說是啊!感覺老子也忒傻了,這老傢伙眼見著就要灰飛煙滅了,老子還跟他瞎磨唧些啥?騙騙他也就行了,一等回到現實世界,該幹嘛還是幹嘛,誰又能管得了老子呢?正欲答應,突然間心中又是一動,不對啊!圍繞著我所發生的一切都太過詭異了,我只是看了一眼家中的那本《宅第堪輿》就上賊船了,現在要是當著這老傢伙的面答應了什麼,就算是違心的,恐怕也難保不會出現壞結果啊!一想到這兒再無遲疑,當即搖了搖頭說道:
&嘿,這樣可不行!老子是個老老實實,表裡如一的謙謙君子,一口唾沫一口釘,怎麼可以睜著眼睛說瞎話騙人呢,難道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這樣的一個壞人嗎”?
在我心目中你何止是……“噗”的一聲響,老白蔫噴出了一大口濃濃的鮮血,突然間他身體若有若無的虛影變得實質化厚重了起來,依然是一隻披著長毛巨大的人猿,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惡狠狠地瞪視著魏索……
但這個變化也只是在頃刻之間,魏索剛臉色蒼白倒退了兩步,就見得對面那人猿油亮的毛髮已迅速黯淡了下去,緊跟著耳邊“砰”的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整個人都懵了!天旋地轉之間眼前火光沖天、光影四射,似乎整個世界分崩離析,一切都已成了無數或大或小、支離破碎的殘片……(未完待續。。)
第三百六十九章 送快遞的
魏索發現自己的身子突然飛了起來,越飛越高,在一派迎面而過破敗的光怪陸離中迅速進入了一個無比黑暗的通道。通道內酷熱潮溼,似乎深邃永不見盡頭,更令人驚恐的是,通道深處還時不時傳來一聲聲淒厲的嘶吼,在無盡的痛苦與瘋狂中隱隱的還透露著一種難以言喻邪惡的**。
魏索感覺有一雙毒蛇一般的眼睛久久注視著自己,縱然此刻他腦子混混沌沌、恍恍惚惚的,縱然周遭環境溫度高得異乎尋常,卻依然被嚇得寒毛直豎。正欲張嘴大聲呼喊些什麼,突然間渾身猛的一震,在一個激靈過後,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這種極動至極靜之間的離奇轉換並沒影響到魏索絲毫的情緒,他腦子裡呆呆的翻來覆去只是在想,這通道深處究竟隱伏著一個怎樣恐怖的魔鬼?它好像是在召喚我,又好像是在催我早早離去,我為何會有這種矛盾的詭異感受呢?不,不,何至於此,這個魔鬼惡毒的眼神中何止這兩個極度矛盾的**,它似乎迫切地想要出來,卻又咬碎了牙齒狠狠控制著自己蟄伏在原處;它似乎對我有著刻骨仇恨,恨不得一口將我連皮帶骨的給吞了,卻又不知道什麼原因不敢輕舉妄動。
對了,它的眼神中甚至還透露著一種對我滿滿的希冀之情,怎麼會這樣?但這種希冀之情絕不是朋友之間,或者是長輩對小輩的親善與關愛,而是隱含著一種極為得意的惡毒意味。就好比我是它豢養的一條狗,雖然它無時不刻地想著吃我的肉,卻又不得不將我放出去幫它咬人是一模一樣的矛盾心理。
咦,那種被毒蛇一般的目光所久久注視的恐懼感覺怎麼沒有了,我怎麼好像正坐在一個屋子裡?魏索至此才發覺了所處環境截然不同的變化,茫茫然揉了揉眼睛,感覺周遭的一切似曾相識。
&哥。索哥,你終於睜眼了啊!你要是再不睜眼,恐怕就再也沒有睜眼的機會了啊!索哥啊,我知道此情此景令你不忍卒視,如果說我們是禽獸,那他就是禽獸不如的魔鬼,他扭曲,甚至顛覆了‘健康運動’的本質與真義,我也噁心得想要掉頭而去大嘔一場呢,可是沒辦法呀……
索哥呀。我還是那麼一句話,‘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對面那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可是比黑豹都要狠毒的,對他的這種變態行為我們就算再反感再噁心,也得強迫著自己瞪大眼睛看下去,不僅如此,臉上還得滿含著崇拜、驚歎、豔羨、嚮往的神色,令他的虛榮心無限膨脹,或許如此一來我們就會有苟延殘喘勉強活下去的一線希望了……
索哥呀。要明確今天的苟延殘喘、苟且偷生就是為了明天的躍馬揚鞭、一瀉千里哦,多想想外面春光明媚、鳥語花香,接踵來去的姑娘們早已經換上了熱情火辣的春衫在招蜂引蝶了,你就會覺得今天所忍受的一切都是相當值得的……”
魏索剛恢復了一些正常的神識。就聽得有人在他耳邊輕聲碎碎念,腦子轉而又變得糊塗起來。咦,這是任來峰?我怎麼又碰到這花痴了?耳邊的胡言亂語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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