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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懷中的女郎,一則是女郎抱得太緊,他一時半刻擺脫不得。二則是因為一旦放開了懷中的女郎周儀婕就猛撲上來了,他對周儀婕始終懷有一種恐懼之情,擔心真的將其擁於懷中之後一雙手會沒地方放,因此與其抱周儀婕受罪,倒不如委屈點安於現狀算了。
眼見著半空中呈拋物線疾飛而來的4個耀目光點,魏索非常果斷地伸出雙手握住了壓迫在胸口的火熱肉團,用力推開。因為他現在還沒有本事同時對付“肉彈”與導彈,為了不成為“炮灰”,他必須迫使自己迅速冷靜下來。
可是一顆心狂跳著始終集中不起精神啊!魏索猛一咬舌頭,在一陣劇痛之中終於勉強收攝了心神。微一凝目,意隨心動,灰濛濛的天際頓時風雲突變。
&啦啦”……
天地間無比恐怖的威勢與力量在魏索的意念間一觸即發,無數道粗若兒臂的閃電同一時間傾注而下,整個曠野頃刻間變得亮如白晝。4枚對地攻擊型的“戰斧”巡航導彈早在閃電落下之前就被強烈的電磁干擾影響了導航系統,變成了分不清方向的無頭蒼蠅,下一瞬,已淹沒於無盡的光的海洋中無影無蹤。
而魏索卻也是蒼白著臉連退了數步,搖搖晃晃的把持不住一屁股坐翻於地,一口殷紅的鮮血猛噴而出。與此同時他感覺已有了初步認知的識海一陣難言的劇痛。像是有一把鋒利的銼刀插入了大腦深處在猛烈銼動著,一時間魏索痛的是五官錯位、面無人色、魂飛魄散。
按理說魏索雖然才剛剛掌握了運勢之力,在運用上尚不熟練,可也不至於如此不堪呀!怎麼與中田初一交鋒就受此重創呢?原來在這個關鍵時刻他急不可耐的又犯了個胡思亂想的老毛病。沒辦法,飢渴的人心一般都是比較急的,心一急腦子就容易亂,所以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魏索麵對著急馳而來的巡洋艦居然產生了這麼一個念頭:
&船吧,沉海吧!麻痺的中田老不死的今天老子要將你‘六馬分屍”,再把你的一身臭肉拿去餵狗……”
縱使魏索掌握的運勢之力再強大。但他終究還不是神仙。就算神仙能將一大片廣袤無邊的曠野變成汪洋大海,可要再在大洋深處變出六匹馬一條狗來恐怕也是有些困難的吧?這已遠遠超脫了自然規律、天地規則的真義。魏索這個“昏招”一出,實質上跟“自毀武功、揮刀自宮”是差不多的,立刻就遭到了自己運勢之力的反噬。
周儀婕嚇得花容失色。這陸地上急速行駛的軍艦,這密密麻麻幾乎裹挾進了整個空間的炫目閃電雖然令她感到極端的不可思議,但一眼看到倒在地上痛苦哀嚎的魏索她哪裡還有餘暇再去理會其它,焦急的衝了上去扶住捧著頭顱滿地打滾的魏索:
&索。魏索……你怎麼了……你可不許來嚇我呀……”
魏索的一雙手果然是沒地方放了,渾身顫粟著兩隻冷汗津津的手掌胡亂揮舞著想要逃避,想要抗拒。想要自衛,卻還是鬼使神差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周儀婕高聳的乳胸上。
&兩人幾乎同時驚撥出聲。周儀婕的一張俏臉變成了一塊紅布,雖然她的敏感之處已不是第一次被魏索握住了,雖然她現在已是完完全全的接受魏索了,可還是無法承受這種羞煞人的突然侵襲,嬌軀一顫之下頓時軟成了一灘泥。
指掌間充滿彈性的美好觸感卻是令魏索渾身一個激靈,在這個時候他倒沒有沉溺於致命的肉慾深淵,而是突然意識到自己又在“老虎頭上拍蒼蠅”了,以至於心驚膽戰。唉,以前還經常奇怪怎麼會有這麼膽大,這麼無聊,這麼不怕死的人呢,原來這個“蒼蠅”是大有講究的,原來怎麼拍也是大有講究的。
也虧得如此才令魏索稍稍回覆了一些思維能力,強忍著大腦深處鋸割刀銼般的劇痛,沒事人似的收手拍拍屁股站起了身來。他必須要裝作若無其事才行,巡洋艦已開到了離自己數百米之處,以中田對運勢之力的掌控能力,想逃是無論如何逃不掉的,只能虛張聲勢令對方稍存忌憚之心,要是對方看破了自己識海受到重創的事實,那一切都完了。至於周儀婕對自己得了好處一副不認賬的嘴臉會有什麼看法,魏索硬著頭皮只能暫時不予理會了。
魏索現在必須想方設法的拖延時間,他發現自己的意念還是能夠修復識海的,只不過互為因果,識海受到了重創,反過來導致意念不夠集中,不夠堅定,對天地力量觸發成功的機率大大降低,識海的修復速度是非常緩慢的。可是不管怎麼說終究還留存著希望,在小命受到威脅的時候魏索是絕不會輕言放棄的。
魏索猛一凝目,嘴角又是滲出了一絲血跡,但他咬著牙還是把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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