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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種，皆因一句‘不會欺瞞於你’，便可化解得乾乾淨淨。而你我之間種種，皆因欺瞞二字，便成難收覆水。紅葉，我可以這樣理解你的意思麼？”

我靜靜看他：“你想怎樣理解便怎樣理解吧。”

對不起水仙，我不喜歡玩曖昧。既然作出了選擇，我便要將一切整理得清清楚楚。

水仙扣住我手腕的手再度收緊，我忍不住皺起眉來：“放開我。”

水仙手下卻動也未動，俊美無雙的臉上竟帶著一絲小孩子才會有的執拗神情。

想起眠柳的話，我心裡一軟。我使勁壓住這點心軟，平靜道：“墨門主，還有一件事。關於那個銀雪針……”

“銀雪針怎樣？”水仙聲音微微發顫。

我嘆氣：“你且仔細想想，會以身為暮雲忱擋命的我，又怎會在乎那些疼痛？所以，你要不要給我解藥，無所謂了。疼，便疼著吧，我不可能會去替你打探什麼暗室所在。你看，你真是找了個失敗的棋子。不過墨門主放心，我也不會將此事告訴暮雲忱，這些，畢竟是你們男人之間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好了。我言盡於此，就這樣，再見。”

我站起身，狠狠往外抽手腕。不想這次水仙卻沒有執著，手指不過是虛握在我的手腕上。我一下收不住勢，猛地往後倒去。

水仙一驚，慌忙伸手，一把拉住我。

我在水仙的懷裡站住腳步，驚魂未定地直喘息。

水仙突然推開我，滿臉不可置信：“紅葉，這是什麼？！”

我被他凌厲的語氣嚇了一跳：“什麼？”

水仙死死盯住我的頸側，伸手扣住我的脖子，拇指在我脖子上輕撫：“告訴我，紅葉，這是什麼？”

我心下暗叫糟糕，腦中急轉，想著要說些什麼來應付過去。

水仙后退一步，臉色慘白：“你、眠柳，你們都有了自己的選擇。方才我還在說服自己，你若果真認為與他在一起會開心些，那麼我……不若放你離去。可笑……哈哈……”

水仙右手扶在桌旁，笑得喘不過氣來。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兀自狂笑著的他。

半晌後，水仙直起腰，語氣平靜：“紅葉，他動你了？”

我被他陰森的眼神嚇得不住後退。

水仙一把拽住我：“告訴我，他有未動你？說！”

“我……我……他……”

水仙胸膛上下起伏，臉色青白交錯，突然一伸手，拽住我胸前的衣襟，猛地一扯。“哧啦”一聲，我的外衣連著褻衣都被褪到肩下。

我低頭看著乍然露出的暗紫抹胸，只覺得腦中“哄”地一聲，竟不知要作何反應。

昨晚坐在銅鏡前，胸前、頸下那些紛雜的紅印，把我自己都嚇了一大跳。

水仙呆呆看著我□的肌膚，臉色平靜，身側的雙手卻握得關節直響。

我反應過來，手忙腳亂地拉上衣服，又伸手去拉水仙：“水仙，我……”

水仙猛地一個甩手：“很好，暮雲忱，當真很好……”說罷，看也未看被他甩倒在地的我，手迅速往桌上一掠，拿了放在案上的劍便徑自出門而去。

我跌跌撞撞地爬起來，衝到門外，院中哪還有那個白衣的身影。

心裡洶湧冒出的恐慌壓都壓不住，我顧不上揉下扭到的腳踠，拼命向泛綠居跑去。

門被我大力推開，眼前的一幕令我驀地頓住腳步。

眠柳急急從路風懷中站起，臉上還掛著淚痕。路風神情微愣，握拳擋嘴，咳了一聲：“紅葉，怎麼了？”

我顧不得許多，衝過去抓住眠柳的手：“眠柳姐，快……糟糕了……”

眠柳扶住我的肩：“怎麼了紅葉，慢慢說，別急。”

我狠狠喘了幾口氣：“眠柳姐，快跟我去王府，晚了怕來不及了，快！”

眠柳臉上有些為難：“去王府？紅葉，我……”

我拉住她的手：“門主他去了王府，我，我怕會出事，快點！”

眠柳看了看我略顯凌亂的衣襟，像是明白了什麼：“好，我們馬上去！”

跑到門口，我頓住腳步，轉身去看路風：“對不起路風，你能不能……不要跟著我們去？”

路風短暫沉默，微微頷首：“我送你們過去，再回來。”

一騎黑馬，馱著三人，向著王府的方向急馳而去。

葉泛霜影

我顧不上喘氣，甫一下馬，便拉著眠柳往府內跑去。

我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