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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餃子,當真是富貴、團圓和吉祥的意思嗎?”
我答道:“當然是真的!你看它是個元寶形,就代表富貴。餃子的肚皮圓圓的,又是以麵糰包裹,意味著團圓。還有,它兩角上翹,像極了人笑著的表情,可不就是吉祥的意思?”
暮雲忱點頭:“團圓,本王或許知道了是種什麼感覺……”抬手摸了摸我的頭:“你這腦袋裡,如何會有這許多奇怪的想法?”
我眼珠亂轉,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總不能又說是小時候誰誰誰教我的吧。
暮雲忱好像並不需要我的回答,繼續說:“剛才看你一臉氣憤,何事惹你生氣?”
說起這個,我火來了:“為什麼都有紅包,就我沒有?我辛辛苦苦的,就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是?給我紅包,我也要紅包。”伸著手掌在他面前亂晃。
暮雲忱的手貼上我的手心,我一愣,他的手卻又抽了回去。低頭一看,一個長條形紅包靜靜地躺在我的手心裡,還挺沉。我心下一喜,立即動手要拆開,卻聽暮雲忱道:“回去再拆。”
我抬頭看他,他又道:“天氣寒涼,回去吧。”說完牽起我的手,走下臺階。
我的大腦完全停止了轉動,任由他牽著自己的手,向前走去。我不住地偷看他,卻見他臉色一如平常,一路上也沒有偏過頭來看我一眼。
到了寒清苑,暮雲忱放開我的手,徑自回自己寢屋了。我咧著嘴角,一路向後面的宿舍走去。繞過書房後,一個黑影一動不動地站在前面,嚇了我一跳。我仔細分辨,發現是如鶯。
如鶯走到我跟前,語氣冰冷:“你去哪裡了?”
我不想理她,往旁邊閃去。她腳下移步,擋住我的去路:“你到底去了哪裡?”
我冷冷回答:“我去哪裡,也用得著你管嗎?”
“你!”如鶯深吸一口氣:“你別以為你想的就能成真。那根本不可能,烏鴉就是烏鴉,不可能變成鳳凰。”
“神經病!”我捏了捏手裡的紅包,不想再和她糾纏,把她往旁邊一撥,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如鶯沒有追上來,我也懶得回頭看她。
回屋一看,桌上點著油燈,青萍和綠籮卻都不在,想是找眠柳玩去了。我關上門,急急把紅包拆開,眼前看到的,是一支碧綠晶瑩的玉簪,簪頭上嵌著一小朵綠玉雕成的臘梅花,樣式十分簡潔,花瓣中間的花蕊卻一絲一絲刻得非常精緻。我拿著簪子左看右看,嘴角的笑意越擴越大。
第二天早上,大家按例要去向王爺拜賀新年。我早早起床,認真地梳了頭,小心地把那根玉簪插到頭上。青萍和綠籮眼尖,大叫這玉簪漂亮,問我哪兒來的。我笑說就是昏迷前上街那天買的,她倆也沒有懷疑。
到了前廳,我們依次上前去向暮雲忱請安。輪到我時,我像別人一樣跪下,抬頭看著暮雲忱道:“奴婢恭祝王爺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暮雲忱不動聲色地看了眼我的頭髮,笑著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我便與青萍她們一起出來了。
遇刺
正月裡,暮雲忱幾乎沒有什麼公務,只是時常需要接待一些前來王府拜會的官員。
今天府裡的佈置顯然比以往要隆重得多,我拉住許管家打聽今天來的是誰,許管家說是當今朝上正一品的右相傅世誠。我心下了然,原來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大人,難怪陣勢如此之大。又想,這暮雲忱也的確夠有手段,聽他的敘述,他從輪椅上站起來不過五、六年的時間,就能建立起如此強大的人脈。這幾天來王府裡來向他拜會的人絡繹不絕,今天更是連當朝宰相也親自前來。轉念一想,或許這只是本朝禮節規矩,未必就是我所想的黨派結交。
接待這樣的大官自然沒我什麼事,我閒極無聊拿了本書坐在院子裡看。新年過後,天氣日漸轉暖,太陽暖洋洋的,曬著十分舒服,我看著看著,書便歪到一邊,迷迷糊糊地打起盹來。
“這裡就是他住的寒清苑嗎?”
一個脆生生的聲音把我猛然驚醒,我睜眼一看,一位身著綠襖的少女正站在門口東張西望。她看見我以後,嫣然一笑,就往裡跨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著鵝黃短襖的小丫環。待她們走近,我才看清,當先的綠衣女子膚色雪白,秀麗的臉上嵌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晴,撲閃撲閃的,目光靈動,嘴角略微上翹,帶著一絲自信的嬌俏,一看就是受盡萬般寵愛的閨閣小姐。
我站起身,正要說話,那女子脆聲道:“這可是暮雲忱住的寒清苑?”
竟敢直呼暮雲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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