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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們解藥!我保證,只要你給我們解藥,我們立即回南陽,再不踏入晉南一步!”
水仙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我一咬牙,抖著手掏出懷中剩下的銀雪針的解藥:“朗少主,你不是恨他麼?你覺得他欠你們朗家對嗎?那麼我來代他償還!銀雪針每月錐心刺骨之痛,來略略補償你心中所恨,可不可以?!”說著手一揮,將手裡解藥向水仙懷內拋去。
對不起水仙,我可以忍受你恨我,但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暮雲忱冒著性命之憂回到南陽。
水仙伸手接住解藥,轉過頭來看我,目光寒冷似冰:“果真是夫妻情深!”
暮雲忱將我往後猛拉一步:“紅葉,聽話,先跟我下去。我與墨門主之間恩怨,總要有個了結,你下去等我。”
我瘋狂往後掙脫,暮雲忱手下如鉗,動也不動。我一撂裙襬,從靴內摸出匕首,猛地比上脖子:“暮雲忱,放開我!”
暮雲忱臉色一變:“紅葉!”說話間手下一鬆。我收不住勢,一個不穩便跌倒在地,藏在襟內的一張紙箋飛了出去。
我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暮雲忱,是你母妃的那封遺信,快抓住它!”
暮雲忱身形微動,剛要去抓那信箋,一個玄衣的身影突然飛出,將信箋穩穩拽在手裡。
玄衣的男子穩穩落在地上,垂目看向手裡的信箋,渾身一震,喃喃自語道:“笑兒……”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突然冒出來的這名男子,他……為什麼搶我的信箋?他為什麼說“笑兒?”
我轉頭去看暮雲忱,暮雲忱面沉如水,緊緊盯著玄衣男子。我又去看水仙,水仙鳳眸大睜,滿臉不可置信,踉蹌著後退幾步,倚樹而立。
玄衣男子嘆氣抬頭,看向水仙:“影兒,連父親……也不認識了麼?”
我腦中“轟”地一響,朗成業!他他他不是死了麼?
水仙惶然搖頭,嘴唇微顫,又轉頭去看暮雲忱。
暮雲忱嘆氣:“我並未害你父親。”
朗成業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時已是滿目痛楚:“忱兒。”
暮雲忱猛地轉頭看向玄衣男子:“你叫我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累死我了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大家一定要冷靜,表向我砸磚!所有的事情都會在這兩章內交待清楚。
原來是兄弟
朗成業眸色複雜,盯著暮雲忱看了半晌:“忱兒,原來與笑兒……竟這般相像。二十六年了,為父……”
暮雲忱臉色劇變,呆呆看著朗成業:“為……為父?”
朗成業別開目光,又轉向水仙:“影兒,把解藥……給你大哥。”
水仙顯然不像暮雲忱那樣震驚,長劍隨手扔於腳下,閉眼靠在樹上,良久才睜開眼睛,笑了:“大哥?我自小與孃親住在別院,爹卻未曾告訴過我,何時……我竟又冒出個大哥來?”
朗成業道:“影兒,為父並未騙你。你與忱兒,左肩俱有一處月牙形斑記,所生位置與為父無半點差處。”
暮雲忱臉色恢復平靜:“只憑一處胎斑又能說明什麼?我母妃在與你相識之前便與父皇相識相愛,且對父皇一往情深,她怎可能做出此等糊塗事情?朗世伯,這種話,不是那樣輕易好說的。”
朗成業目光虛望遠山:“你母妃進宮之前,曾來找過我。那時她心緒煩亂,與我把酒澆愁。”朗成業頓了頓:“一夜酒醉……”
暮雲忱身側雙拳緊握。
朗成業目色黯然:“第二日一早,你母妃不告而別,我想盡辦法也再未能找到她。再過不久,當今聖上新添寵妃,賜號‘笑妃’,彼時我……才放棄找尋。彈指一別,便是十五年的光陰。十五年後,你母妃千里傳信,稱忱兒處境艱險,求我勿必扶持於你。信的反面,畫了一塊月牙形斑記,那時我才知曉你的存在。你母妃她……瞞得我好苦!”
暮雲忱後退一步,臉色慘白:“所以當日你才會不問緣由、甚至不曾細問過我的身份,便如此輕易將墨金符贈予了我,助我成就大業?”
朗成業點頭。
“贈予?”沉默許久的水仙突然狂笑出聲,一直笑到連氣都喘不過來。
朗成業身軀微震,幾步走至水仙身前,一手握住水仙的手臂:“影兒。”
水仙猛一甩手,扶著樹幹繼續笑。
朗成業雙手扶上水仙的肩:“影兒,扔下你這樣多年,為父……對不起你。”
水仙笑道:“我道為何我甫一出生便被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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