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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會也被他一腳……
咦,要死人了,高南渾身打個寒戰,悄悄遠離莫問塵三丈遠,伸個懶腰,臉上重新掛起了淡淡的微笑。
“猴哥他們的速度應該也降下來了,我們追上去吧。”
說完,當先掠出,向西行去。
“高南小子,你是不是怕了金兜山的妖怪,跑得跟兔子似的。”老驢在後大喊。
高南直翻白眼,雖然的確有點怕,但也不能直接說啊,嘴硬道:“以小爺現在的能耐,還會怕了它們,不過小爺剛剛算過,最近幾日不宜再戰,所以還是先找猴哥和我姐夫一行,也好指點一下你的修行。”
“對啊,在妖族還有能跟大聖比的人嗎,要是他能指點一下……”老驢又陷入了歪歪。
所有人都跟隨高南啟程,只有小不點呀呀不動:“我的磨砂金石。”
擦!差點把寶貝給忘了,孃的,真是被嚇傻了。
剛剛猛則猛了,但也真正明白了自己跟那些大妖的差距,血蠍王被猴哥破掉肉身,短時間重練的這具要差很多,可突破後的自己也僅僅只是能勉強打敗,換了更強的那幾個妖王,恐怕真不是對手。
甩開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高南一把牽過老驢,直接來到磨砂金石旁邊。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雙臂用力,生生搬起了金石,然後直接放在了老驢的背上。
可憐的老驢正沉浸在歪歪之中呢,驟然被金石的沉重壓身,差點就癱軟倒地。
“高南小子,你幹什麼?”
“老驢啊,吃得苦中苦,方為驢上驢,你的苦修就從現在開始吧。”
高南笑得跟大灰狼一般,拿出繩索死死捆綁結實,也不給老驢反駁的機會,又將開心異常的小不點放在老驢頭頂,一拍驢屁股,大喊道:“上路。”
“高南小子,我……嗚嗚!”
想要破口大罵的老驢被高南一塊抹布堵住了嘴,所有的話都嚥了回去,只能翻著白眼,用眼神殺死高南。
不說走得跟騾子還慢的哀怨老驢,高南一行人慢慢悠悠的朝西行去,已是早春時節,陽回大地柳芽新,處處彰顯著勃勃生機。
一日,正行走間,忽見一條小河,澄澄清水,湛湛寒波。
高南扶著老驢遠看,見河那邊有柳陰垂碧,微露著茅屋幾椽。
“那是擺渡人吧,趕緊的讓過來,累死驢了。”
老驢有氣無力的說道,從小鎮出發,他就一直揹負著磨砂金石,那沉重的力道就好像是一座大山,壓得驢根本喘不過氣來,幸好有著青牛當初給的妖族絕學,否則憑著他野路子修煉來的妖力早就趴下了。
高南聳肩輕笑,不得不說當時的偷懶之舉還是換來了一些成果,懶得跟豬一樣的老驢在這些日子的沉重壓迫下,妖力增長了一倍有餘,而且後背因為長時間與金石摩擦的原因,變得烏黑髮亮,堅韌程度可比鐵石。
有一天老驢與小白臉打了一架,真的是彪悍異常,以高南估計,相比以前,最起碼強了兩倍。
老驢見高南沒有動靜,自己扯開嗓子,大喊道:“擺渡的,撐船過來。”
連叫了幾聲,對面都沒動靜,惹得驢爺火起,扯開嗓子就乾嚎了起來,高南幾人捂著耳朵,逃得遠遠的,敬畏的瞅著老驢,這破鑼嗓子,更難聽了……
第五十章 馱磨的騾子
驢嚎傳遍四野,水流嘩嘩流動。
對面擺渡人彷彿也受不了這種嗓音的騷擾,只見那柳陰裡面,咿咿啞啞的,撐出一隻船兒,不多時,相近這岸。
船身並不大,但也足以容納眾人一齊上去,等到小舟頂岸,有梢子叫雲:“過河的,這裡去!”
高南牽著老驢走上近前,不由被梢子模樣驚呆,不是青壯漢子,也不為老叟梢公,竟是頭裹錦絨帕,身穿百納綿襠襖的老婦人。
“老人家,梢公如何不在,卻要您來撐船?”
老婦微笑不答,伸手拖上跳板。
高南幾人見老婦不願多說,也不再多問,一個個緊挨著上船,可是老驢太過沉重,高南與莫問塵不得不相繼出手,支撐船隻不沉。
老婦人詫異的打量過來,隨即就收回了目光,撐開船,盪開槳,頃刻間過了河。
身登西岸,高南掏出不少的散碎銀兩給予老婦。
老婦連忙道謝,說道:“稍等片刻。”然後一頭笑嘻嘻的徑入莊屋,翻箱倒櫃的找尋著什麼東西。
高南疑惑不解,不知婦人讓自己等待什麼,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