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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會被他劫走的?”
田不恭搶著道:“這廝使用迷魂藥把我們弄昏的,哼,他們若是派人手憑武功來擒我們的話,準有他的樂子。”
管中流也道:“田道兄說得不錯。”
他轉眼怒視著姜石公,又適:“閣下可敢找個地方,與我印證武功麼?”
姜石公笑道:“管兄乃是上一屆金鰲大會的鰲頭魁首,在下的武功自然遠有未及,不過……”
管中流怒聲道:“不過什麼?”
他數年以來一直韜光隱晦,從不惹事生非。今日已是數年來第一次動了真火。
姜石公徐徐道:“不過若論鬥智比計,管兄可就絕計遠不及在下了。”
他隨即轉眼向鄉老伯又適:“但在下說句老實話,以您老的身手造詣,那是不論文比抑是武比,都無法難倒您老人家,因為智謀這一門,對您老全然不生作用。”
這話又使得鄉老伯大感受用,他微笑道:“我現在正考慮是否放過你這一遭。”
田不恭苦笑兩聲,道:“老施主啊,這廝乃是當世第一等陰謀家,今日既是擒住了他,何不一掌劈死,卻反而放龍入海,縱虎歸山呢?”
他的表情和聲音,都流露出一片悲天憫人之意,因而他用不著說出口,聽的人都曉得他是怕放了姜石公,將使不少人喪命。
若論一元教這個組織,說壞也行,說不壞也行,因為這一元教所作所為,大都不按江湖規矩行事,黑也吃,白也吃,這其間自然有不少俠義之士送了性命。但反過來說,一元教也誅殺了不少江湖巨盜,綠林煞星,便又是造福武林的義行。
因此在表面上,誰也不能決定一元教到底是善是惡,除非握有證據,方能使人心服。鄉老伯正因此故,不肯速下毒手,他眯起雙眼,笑道:“小雜毛,你的心眼不算少,這樣好了。你和老薑兩人各持一說,務必辨出一個善惡是非,你專撿一元教的惡行來說,他卻舉出善行,看看最後是誰有理?”
姜石公笑道:“若是樂天子道長在此,或者可以舉出三兩件敝教做錯之事,但這位小道兄便恐怕不行了。”
田不恭道:“不錯,我只牢牢記得家師的吩咐之中,有一條是碰上一元教之人,必須特別留心,這一幫子都不是好貨色,不過個個心狠手辣,卻又不可輕易招惹,想家師是何等人物,焉會胡亂毀謗貴教呢?”
姜石公不說話,只瞅著鄉老伯。鄉老伯果然道:“這個理由不作數。”
田不恭大頭一晃,道:“使得,我雖見聞有限,但這兒總會有知道一元教惡跡之人,待我去問一間便知。”
他轉身迅快去了,不多時便迴轉來,一口氣說出三件一元教的惡事。不過這些惡跡,都似是武林仇殺。
姜石公也一口氣說出三件一元教做過的好事,但也不是捨己為人的義舉,物件甚是狹窄。所以田不恭又得鄉老伯的允許去查問。
如此一來一往的繼續下去,田不恭居然查問出十四宗惡行,可是姜石公也列舉出十五件好事。互相沖銷之下,還多出一件好事。
田不恭已竭盡所能地查問,但問題牽涉太廣,若要有憑有據。焉能查得出這麼多?所以他後來只好自認失敗。
無倩刀管中流這時才介面道:“姜石公你記得小心提防,反正咱們這一宗過節完不了。”
姜石公道:“在了既敢扣下兩位,自有應付之道,不勞管兄費心。”
管中流道:“你說你智謀過人,竟可以與武功比你更強之人對抗,這話我可不服氣,今日你誠然逃過一劫,但要知這只是你言詞便給,口齒伶俐,哄得鄉老伯老人家高興,才維護住你。不然的話,哼,哼!”
姜石公仰天而笑,道:“你們若不是得到武功蓋世的鄉老伯搭救,這話根本就無從說起。姑且就算你這話有理,但你們焉知我沒有別的應付之法了?你們以為我這一元教的軍師,是容易當得起的麼?”
姜石公這等矜誇之言,連鄉老伯也不由得有點相信,他放眼回看,暗暗運足目光細查,但見那三十六鐵衛陣法散亂,毫無動靜。而除了這三十六人之外,又見不到一個可以幫助他的高手,心下大為納悶。
管中流沉聲道:“既是如此,你為何苦苦逃避?現在請鄉老伯撒手不管,還未得及。”
姜石公眼中閃過兇毒冷酷的光芒,道:“這一步棋,乃是最後的一著,你若是定要逼我施展,即使是鄉老伯前輩在此,也無法消解了。”
管中流厲聲道:“很好,本人拭目以待。”
姜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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