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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是,准此而論,她口中說討厭,豈不是變成喜歡?”
他自然不會真的相信這個理論,只不過當時記起了這些話而已,他灑脫地聳聳肩,道:
“在下天生如此,也是沒法子之事。”
白瑤琴浮現出譏嘲的笑容,道:“你可還記得日間我換衣改裝時的對話麼?”
王元度突然間站起身,似是被她撩撥得生了氣。
但終於抑制住脾氣,重新坐下。白瑤琴一點也不害怕,笑嘻嘻地道:“我的王大俠怎麼啦?是不是我有些話叫你難以作答?”
她口氣中充滿了挑戰的意味,王元度只好苦笑一下,覺得無從作答,也犯不上跟她嘔氣辯駁。
白瑤琴伸手勾住他的臂膀,又笑嘻嘻地道:“我們說一句正經話如何?”
王元度道:“在下是求之不得。”
白瑤琴道:“咱們橫豎還須趕一段很長的道路,今晚索性好好地睡上一覺,因此,你敢不敢跟我同睡一床?同覆一衾?若是假道學先生,當然不敢答應。”
王元度真是啼笑皆非,道:“這算是正經話麼?”
白瑤琴挑釁地道:“怎麼不是?我想探究你這個人到底是真君子抑是假道學,不惜以身相試。在你來說,只有便宜而沒有吃虧,你也不敢麼?”
王元度道:“這等道理簡直是無中生有,恕我不敢苟同。”
他站起身,走到窗邊,向外眺望,又說道:“令師姐把你託付於我,乃是要我保護你的安全,並非要你來試我的為人,希望你別弄錯了。”
白瑤琴嗤笑一聲,道:“千古英雄,難過此關,看來你也不能例外,真使我感到十分失望。”
王元度道:“姑娘苦苦相激,不知是何用意?”
白瑤琴道:“我沒有一點別的用意,也知道你早已訂了親,並無想你娶我之意。”
她停歇一下,又道:“我最怕盜名欺世之人,所以定要拆穿你的假面目。”
王元度道:“姑娘尚是待字閨中,可曾想到這件事的後果?”
白瑤琴道:“什麼後果?”
王元度道:“孤男寡女,同眠共宿,縱然彼此守禮,但別人傳說起來,可就不是這麼說法了。”
白瑤琴道:“只要問心無愧,別人講什麼我都不放在心上。”
王元度回身走到床邊,瞧著她誠懇地道:“假如姑娘將來的夫婿,也聽聞此事,問將起來,姑娘如何作答?他縱然相信絕無淫邪之行,可是他只想到姑娘竟然曾經和別個男人同衾同枕,睡過一夜,當真可以活活氣死。”
他眼中雖還見到她大半裸露的乳房和大腿,但心中已不起波瀾,神情懇摯,一聽而知句句出自肺腑。
白瑤琴頑強地搖搖頭道:“那是我自家的事,用不著你擔心。”
說時,雙臂伸展,做出歡迎他登榻的姿勢,任何男人見了這等情景,非心跳不可,也很難拒絕。
但王元度定力絕強,心頭一片寧恬平靜,憐憫地微微而笑,道:“你真是最任性倔強的姑娘。”
白瑤琴道:“你到底敢不敢躺下來?”
王元度先是吹熄了燈,舉步走到床邊,彎腰湊近她,低聲道:“你真要試驗我的定力麼?”
白瑤琴道:“當然是真的啦!”
王元度道:“我發現外面似乎有敵人。”
白瑤琴大吃一驚,趕快整好衣服,跳落地上,抓過長劍插向背上。順便又拿了一柄長劍給王元度。
她悄聲道:“怪不得你死也不肯上床,原來已發現了敵蹤。”
王元度苦笑一下,也不再辯,道:“來人一定是一元教的高手,咱們實是不易應付。”
白瑤琴道:“你枉是當今第一高手,竟然如何膽小。”
王元度道:“你再想一想就明白了,要知目前我們還未曾確知今師姐和錢兄的情況,假如荀伯業已出手對付他們,咱們自然可以毫無忌憚的衝殺。但萬一荀伯業尚未動手,或者根本沒有加害他們之意,則咱們便不能替令師姐闖禍,迫使荀伯業非對付她不可,所以我認為這等局勢實在不易應付,你說是也不是?”
白瑤琴啞口無言,也想不出有什麼計謀可施。
王元度先想了一想,道:“倘若有事發生,我躲在角落裡不露面,你則不許他們入室,並且嚴加訓斥,或是下令抓起兩三個人嚴辦,我想大概可以試得出荀伯業是否已經向令師姊動了手,假如他們抗命不從,可知你在一元教中已失去權勢地位。”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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