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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也許我就錯過了自己的一生。所以,我有的是時間與耐性跟你慢慢耗。我相信,終究有一日,你會喜歡上我的,一定!”每一個字,他都說得很慢,很有力,昭示著他的決心。
喬安轉過了身,平靜地看著他,淡淡一笑,道:“你不是說過,你想要做個帝王,便絕不允許自己有牽絆,尤其是感情這種致命的牽絆麼?怎麼,突然就改變主意了麼?”
龍宸宇瞧著她,目光澄澈純淨,透露著令人信服的真誠,柔聲道:“那時的我也確是這樣想的。只是,安,當我發覺自己其實還是有心,還是會心動的時候,毫無顧忌大展宏圖的夢想,曾經堅如磐石的決心,向來引以自傲的理智,一切的一切加起來卻依舊敵不過心動這倆個字,我又有什麼法子呢?有時連自己的性命都覺著可以扔出去不管了,何況其他?”
喬安默然半晌,才淡淡道:“放棄,或者換個人選,你選一樣吧!”
龍宸宇目光灼灼,斷然道:“我都不選。我的事情,向來由我自己決定怎麼走,那兩條路,都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因為,我只要你。”
即便不看他的眼睛,喬安仍舊感覺得到那落在她身上的兩道目光,熾熱的幾乎可將人心融化。只是,她是喬安。所以她泰然自若地道:“最的一次奉勸你,放棄,然後把心思用在正經事情上面。否則,將來傷心便是你自己的事情,莫怪我未曾先做警告。”
龍宸宇若無其事地笑笑,本想聳聳肩,無奈前番牽動傷口處頗為疼痛,只得放棄,搖搖頭,道:“安,不可能。且對我來說,這是一件再正經不過的事情了。你可知道,七歲那年,為了等著瞧瞧一盆玉曇花的花,我在御花園守了七天七夜,終於叫我守著了。如今,我長大了,對著自己真心喜歡的人,難道會越來越沒長進,反倒不如小時候了麼?”
喬安看著他堅決如鐵的神情,知道一時半會是轉不過來的,也不再多費唇舌,任由他胡鬧去。她轉過話題,道:“如今也不早了,還是早些回去為是。”
龍宸宇無可無不可地點頭,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灑然道:“回府就回府吧。不過,如今我可是個重傷員,自己是肯定回不去的,只好請安你從旁協助一下了。”
他重傷之餘,劇母初清,又武功盡失,身子無比的虛弱,若沒有人扶持,只怕當真出不了這裡。這一點,喬安是清楚的,何況,那一指。。。。。。因此,總是有著些不情願,喬安依舊走到他的身邊,伸手扶住了他。龍宸宇靠著喬安的身子,一半是虛弱,一半是故意,見喬安並不理會,越發膽子大了起來,將整個身子都靠了上去。若非喬安內力奇強,只怕早已被他壓倒在地了。聞著縈繞鼻間的淡淡幽香,瞧著喬安近在咫尺的細膩肌膚,龍宸宇忽然覺得無限的安穩,溫馨和甜蜜的。他慢慢閉上了眼睛,只希望從醉仙亭到四皇府這條路永遠不要走完。
回到四皇子府時,幸好開門的是汪浮秋。看見二人身上血跡斑斑,龍宸宇又如此重傷,他先是嚇了一跳,但也不多問,只是上來搭個手扶著龍宸宇。喬安立時便將龍宸宇交給了他,自己在一邊。
龍宸宇心中不免有些埋怨汪浮秋,也不好說破,只向他道:“扶我到綠苑去。”
喬安立刻反對,道:“不,到碧蓼居!”
龍宸宇微微一怔,隨即反應了過來。由於密室中的寒玉床的關係,綠幽苑的寒氣遠比別處重,自己如今重傷,身子虛弱,又武功盡失,經不起那般折騰,何況,重傷未愈,劇毒初清,隨時都會反覆。若真到綠幽苑,只怕沒幾天便要將好容易從老天那裡取回的性命搭進去。想想自己從此以後再不能習武,只如一個文弱書生一般,他的心中依然泛起絲絲苦澀,卻不表露,只向汪浮秋點點頭,三人繞開府中的人,往碧蓼居走去。
眼見喬安在前面走得極為熟悉,龍宸宇不禁好奇道:“安,你似乎對我府中道路甚為熟悉啊?”
喬安淡淡道:“好歹我總在這裡呆了三年,早就將府中的一切摸清了。當然,是在你們不知道的情況下。”
龍宸宇只得苦笑,聽她這般說,似乎府中的明崗暗哨於她而言,根本就是形同虛設。下意識地搖搖頭,一瞥眼看見汪浮秋嘴唇翕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便笑道:“浮秋,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在安面前,沒什麼好遮掩的。”
汪浮秋小心翼翼地扶著龍宸宇,儘量不要弄痛他。儘管在他心中亦對隱謀喬安充滿好奇,但對著此時顯露廬山真面目的喬安,他卻也不敢看上一眼。聽得龍宸宇這樣說,他忙道:“四皇子,剛剛宮裡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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