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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舒大哥,不可!”
舒凝宏回頭怒喝道:“幹什麼攔著我?你剛剛又幹嘛要救她?難道。。。。
”他看看秋凌鑑,又看看喬安,滿臉疑惑之色,眼神忽轉曖昧,心中所想昭然若揭。
喬安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正要呵斥,秋凌鑑已經搶先道:“舒大哥,你想到哪裡去了?不是我要救她,是杜大哥!”
舒凝宏似是也知道杜明原,恨恨地哼了一聲,對喬安道:“你的護身符倒還真多!只希望別人對你的一片真心你莫要辜負才好!”說著,也不管秋凌鑑,轉身飄然而去。
喬安仔細品味著他臨走時的那番話,轉頭瞧見秋凌鑑轉身欲走,忙叫他道:“秋公子,請留步!千羽有些話想要問你。”
秋凌鑑只得站定,轉身瞧著一身素衣的喬安,裘衣跟白衫上不知為何都染了些汙濁,本該覺著嫌惡,可瞧著她那溫淡平和的神情,飄逸出塵的姿容,卻有轉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如此天姿絕色,也難怪杜大哥傾情相戀。想著,秋凌鑑淡淡道:“君姑娘有什麼事情?若是想要向我道謝,那就免了,我是瞧在杜大哥的面子上才出手相救的。”
喬安笑道:“道謝自然是要的,秋公子跟杜公子的情我都承了。除此之外,我還另有事相詢,還有些話想要秋公子代為轉呈。聽秋公子的話,你跟杜公子很熟悉,相識很久了麼?”
秋凌鑑摸不透她的用意,只簡單道:“我跟杜大哥自幼一起長大,自然相熟。”
喬安輕舒口氣,這樣一來,她便是問對人了。“秋公子,恕我冒昧,杜公子是否有位雙生兄弟,甫出生便遭分離,至今仍無音訊?”
秋凌鑑大驚,猛地抬頭,質問道:“你如何知道的?難道你調查過杜大哥?”
喬安搖搖頭,轉而問道:“那位公子,可是叫杜明喬?”
秋凌鑑冷冷地盯著她,道:“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又究竟意欲何為?”
喬安溫然淺笑,手伸到頸中,將那片金鎖解了下來,遞給秋凌鑑。秋凌鑑拿著那金鎖仔細審視,面色大變,目光如電般轉向喬安,等著她來解說。喬安取過金鎖,重新帶回脖頸,悠悠嘆道:“你也瞧見了,這金鎖跟杜公子那片金鎖是一模一樣的。我爹孃曾在外面撿了個男嬰回來。那男嬰比我大三天,身上什麼表明身份的東西都沒有,就只有這片金鎖,上面有個喬字。我爹自然就以為這是他的姓氏,為他取名叫做喬立民。我叫他喬哥哥,跟他自小便在一起,感情很好。”
秋凌鑑有些明白了,不自覺地追問道:“後來呢?喬立民如今身在何處?”
喬安神色黯然,想起喬哥哥,那股痛楚再度湧出,幽幽道:“我四歲那年,家逢大難,親故一概蒙難。喬哥哥為了救我而死。當時他說他替我而死,我為他而活,因此便將這金鎖給我了。好了,我知道的都說完了,秋公子是不是該把喬哥哥的事情跟我說了?”
秋凌鑑沉默著,整理好思路,低聲道:“這事情我聽杜大哥說過。當時杜伯母即將臨盆,思鄉心切,杜伯父便尋船南下。結果在半途中遇上仇家尋事,杜伯母受了驚嚇,提前生產。嬰孩剛出生,杜伯母只來得及將金鎖戴到他的身上,仇家便找上門來,慌亂中只得叫奶孃飽了他先逃。當時情勢危機,奶孃見情形不妙,竟將嬰兒扔在一家客棧門口不管了。後來,杜伯父驅走仇家,再去尋找孩兒,卻已經堙沒在茫茫人海中,再難尋獲了。”
喬安點點頭,這才明白前事緣由,感慨叢生,默然無語。
經此一談,秋凌鑑對喬安的印象頓時好了許多,忽然間站在喬安面前,阻了她的去路,整容道:“君姑娘,我且問你,你對那位喬哥哥存的是什麼心思?對我杜大哥存的又是什麼心思?”
他這問題既突兀又失禮,但這也正是喬安今日想要說的,所以也不以為忤,正容斂色,鄭重答道:“我小的時候很喜歡喬哥哥,可我現在沒有傻得拿杜公子作喬哥哥的替身。何況這些年風波迭起,情勢百變,我如今也有了心上人,即使喬哥哥現在站在我面前,我也只能當他是我哥哥。杜公子為人謙和,跟他相處也很愉快,我當他是朋友。如今又有了喬哥哥的這曾關係,我更當他是我兄長,是我的親人,僅此而已,絕無他意。”
秋凌鑑聽她說得誠懇,縱然替杜明原難受,卻也無話可說,只得低頭默默前行。半晌,他又抬起頭,問道:“君姑娘先前說有話要我代為轉呈,不知道是什麼話?”
喬安微微笑道:“便是我剛剛跟公子說的話啊!”
秋凌鑑頓時醒悟,臉色微有些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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