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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你再趁其不備迷他個暈暈沉沉。再灌點春藥。嘿嘿!這麼好地計策上哪找去!”隨從一臉得意。
“放屁!”孫父胖乎乎地手掌拍在石几上。又疼得縮了回來。
隨從露出詫異地神情。“難道。公子沒得手?”
“關鍵時候那個臭婆娘闖進來了。你說我得沒得手?”孫父悻悻然。
“她不是馬上就走了嗎!”
“我怎知她不是去喊人來?我孫父可是個堂堂正正地君子。君子茶軒地坐上客。你想毀我一世英名?!”
聽到孫父自稱君子;隨從強忍住笑;又想他說的也在理;找了人來沒準將他打一頓;那伯典可不是好惹的。又一想也不對;“公子;伯典早晚醒來;找來怎麼辦?”
“哼!”孫父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我那迷藥可不一般;他想記起我來?難點。”
正說著;大門口處一片暄譁;一家丁來稟;“公子;有個人闖進來了!”
孫父大驚;做賊心虛的他暗叫不好;又叫來幾個家丁;“快去;把人攔住;快去!”
已經晚了;伯典冷俊地出現在院子裡;瞬間掠到孫父面前;一雙眼睛如利劍般盯在孫父的臉上。孫父心裡嚇得不行;面上強作鎮定地道:“伯典公子有何貴幹?”後面隨從躲在孫父身後;作著隨時溜走的準備。院中的樂舞者早已溜的溜走的走;有兩個好色的躲在角落裡盯著伯典看。
伯典一步步走向孫父;孫父步步倒退;臉上肌肉開始哆嗦。
自己的失憶迷藥原來是假的!不;不會的;別人用怎麼好使他用怎麼不失憶;哎喲我的親孃唉!
此時;後院又跑過來十幾個家丁;個個棍棒刀槍;虎虎的衝過來;卻被伯典的冷俊和怒氣震懾住了;呆呆地站著不敢上。見孫父手一揮:“上啊!”才回過神來;向伯典衝了上去。
對這些家丁伯典直接無視;見孫父和隨從沒命地向後院跑;伯典也不追;飛身一躍站上一青石階;孫父正猛跑抬頭一見伯典抱臂恭候呢;嚇得汗都出來了;趕忙往回跑。
伯典長身躍到孫父身後;一記玉簫拍在孫父後腦;孫父眼冒金星;毫無還手之力。伯典輕蔑一笑;收起玉簫;自語道:豈能讓你髒了我的玉簫!說著使出連環腳;將孫父胖滾滾的身子踢得如不倒翁一般。
孫父疼得不行;
上拱手求饒;“伯典饒命伯典饒命;我再不敢了;知9T
不求饒還好;一求饒伯典的腦中盡是自己受辱的畫面;大喝一聲又是一陣暴打;越想越氣越氣越打;最後一掌擊中孫父腦袋;孫父噴出一口鮮血當即沒了聲息。
伯典拍了拍手;看著孫父冷冷道:“多行不義的下場!”說完昂步離去。
不知何時;夜已悄然來臨。伯典走在王都街道上;夜風吹進他的袖籠曳動他的裳擺;有一抹冷意一絲悽然;一如他的心。雖然打死了孫父;伯典的心依然慌亂而沉重;他猜筱青來過;她看到了什麼?她現在哪裡?他忽然不敢去想;從他成親的時候;到如今被辱;他完完全全地失去了資格;甚至想起她;他的內心都會自責。
回到別院;伯典直奔客房;遠遠見客房漆黑一片;叫來一妾奴;“筱青小姐回了沒有?”
“還沒有。”妾奴答。
妾奴話音未落;伯典已轉身向茶軒去了;也許事情比他想象的糟得多。半路遇到從茶軒回來的容;容把自己看到伯典和孫父;以及周筱青去找他的經過說了一遍;伯典的心就一直沉下去;象鉛塊一樣墜得生疼。筱青看到了他的恥辱;筱青誤會了;她在傷心在流淚在鄙視他。
呵呵;伯典淒冷地一笑;眼睛酸痠痛痛。
“怎麼了;伯典哥哥?”容為失蹤的周筱青擔心;見伯典悽然的樣子又不敢說。
半響;伯典道:“你回去等筱青吧;我到茶軒裡坐坐。”
容點點頭;將茶軒鑰匙交給伯典;滿眼憂慮的看著他緩緩走去。
茶軒裡一切如舊;只是靜寂得不真實;也許是以往看到的都是它的繁榮;如此冷清使人不太適應。伯典開了門;先去掌了燈;慢慢在茶室內踱著;看看這摸摸那;每個地方每樣東西都有筱青的影子;他的淚終於流下來。
幸好;他在櫃檯的角落裡看到一壺酒。也不用酒杯;仰起頭一口氣喝了半壺。他本來該沐浴洗去身體的骯髒;換掉帶血的衣裳;可是他卻在茶軒喝酒;伯典悲哀地想著。筱青不知去向;他什麼都做不了;他從來不知;自己是如此在乎筱青。
他又仰頭喝了幾大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