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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欣賞地看著自己;仲姜很是滿足;嫋娜地走到堂上;一雙眼睛蕩起瀲灩秋波;直掃得思田神思恍惚;一向知禮的他竟忘了起身打招呼。
“思田公子怎麼這樣看著我;莫不是我臉上長了花?”仲姜在席上坐了。
思田回過神來;想著仲姜的話;象一隻獵狗嗅到了某種氣味;笑容慢慢在臉上漾開;“少夫人本來就是一朵美麗的花;何用現長出來?”
仲姜地眼睛飄浮著盈盈地眸光。含羞地瞥了思田一眼。“公子地嘴定是抹了蜜地。”
思田笑道:“冤枉啊。此乃肺腑之言。”
仲姜笑得更暖昧了。轉頭向樂工一揮手。將之譴了出去。
起身踱到門口。將門輕輕掩上。坐到思田身旁。提起茶壺為思田地杯子續了茶。道:“就憑公子地肺腑之言。仲姜為你獻茶一杯。”說著雙手捧杯舉到思田面前。
思田見美人離她如此之近。有些不知所措。他本是個好耍表面功夫地人。動真格地倒緊張起來。
“怎麼。公子看不起我?”
“不不不;呃;那個;”思田小心翼翼地接過茶杯;一飲而盡;“謝少夫人!”
“叫我仲姜就是了。”仲姜再為他斟了茶;忽手一抖;茶水濺到思田袖子上;仲姜忙取出帕子為他擦試;卻失了平衡撲倒在思田懷裡;“哎喲!”仲姜嬌呼。
思田嚇了一跳;趕忙扶住仲姜;突然廳堂門開了;一威武的老者走進來;嚇得兩人趕忙分開來;仲姜慌亂地站起來;怒目瞪著來者;斥道:“什麼人;竟敢冒然闖進來?”
一邊的思田驚得面如土色;站起來看著仲姜;一時不知說什麼。
來者正是失蹤歸家的虎賁氏。虎賁氏回到小別的南宮府;處處感到溫暖親切;沒想到進了廳堂;見了不堪入目的一幕。此刻;他向仲姜打量了幾眼;怒道:“你是什麼人;竟敢在我的府裡行風流之事?”
仲姜聽了心一顫;原來是自己的公公虎賁氏回來了;呆了呆;旋即笑道:“原來是公公回來了。兒媳仲姜拜見公公!”
思田也回過神來;向虎賁氏施禮道:“思田見過虎賁大人!”
思田虎賁氏是認得的;想來是做客府上;本應以禮相待;剛才的一幕讓虎賁氏打消了這個念頭;憤然地從鼻子裡發出哼的一聲。
思田面上掛不住;尷尬地拱手道:“思田家裡有事;先回了。”說完繞過虎賁氏出了門。
堂上剩下公公和兒媳婦。原來自己不在家的時候;兒子已經和司空崔的女兒成親了;可沒想到眼前的兒媳婦竟是放蕩之女;雖美卻如一堆銅臭。無奈;這門親事不是自己給定的麼;認了吧;也許自己老眼昏花;剛才看錯了也說不定;當下重重地嘆了口氣;向仲姜揮了揮手。仲姜如釋重負地昂步走了出來;心道;“公公?虎賁氏?不過如此。”
夫人自內閣回到廳堂;心想怕是思田公子等急了。見廳堂門開著;走進一看怔住了;“大人!”夫人驚喜交加;上前抓住虎賁氏的手;淚光閃閃地看著他。
虎賁氏看著夫人;認真地看著她;她還是那麼端莊;兩鬢卻添了不少白髮;眼角的皺紋更深了些;“夫人”虎賁氏抑制不住激動;哽咽了;第一次在夫人面前如此。
執手相顧;就象三十年前新婚之時互相凝視的他們;不同的是;如今的他們已不再年輕;此時此刻;有著風雨之後的感動和喜悅。
“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夫人低下頭拭了拭淚;“餓了吧;走;吃飯去!”說完拉了虎賁氏向外走;“正巧;今日還請了
田”旁邊的席上空無一人;夫人一愣;“奇怪;到哪去了?!”
“他回家去了。”虎賁氏說;見夫人納悶;忙道:“我可沒趕他走;是他是他自已走的。”
夫人笑道:“看你;我又沒說是大人趕走的。哎;走了也罷;我們自個樂呵;今兒可是好日子!”小別相見;夫人似乎活潑了不少;尤其是剛才;老夫夫妻多年的情分全由眼睛代為交流;瞬間融化了荊棘和堅冰;夫人彷彿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
忽想起什麼;“對了;仲姜怎麼還沒來。”想到虎賁氏還不知道兒子娶仲姜的事;剛要向虎賁氏解釋;卻聽他道:“我見過她了;她不會來吃飯了。”
夫人心道;今個這是怎麼啦;怎麼大人一回來;都躲了呢!哎;這些個後輩呀;真是不講禮數。
兩人到了內閣;見幾上牢肉素餐甚為豐盛;酒也斟好了;樂也奏上了。虎賁氏眼眶又一溼;家的感覺真好;想自己在外流浪多日;於鄉都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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