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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僵持約有半個時辰,這時,天都已經亮了。
先出聲的,卻是長孫馥,“過來,”長孫馥拉扯過樓伽,將他按倒在床上,樓伽不備,加上身上早已沒了力氣,長孫馥輕輕一按,他也就倒在床上,可心裡卻十分疑惑,忽然想起那日被長孫馥捏住下、體時的情景,竟然不自主的一陣戰慄。
察覺到對方的變化,長孫馥手下力氣非但沒減,反而增加,卻從床頭抽出一根藤杖。
樓伽一怔,這東西是百姓人家妻主責罰夫侍用的,在平時,長孫馥這裡自然沒有,現在突然拿出,不難猜到,是特意為他準備。
既然是為了他才準備,那少不得要享受一番藤杖的滋味,雖說不好受,但畢竟,那東西不要命。
長孫馥也說不好自己是急是氣,從一開始就知道他遠遠沒有他自己說的那麼簡單,就知道他與合歡教脫不了干係,更知道他在她身邊是要圖某些什麼,可當他真的揹著她開始行動的時候,心就不舒服了,反正只是個另有圖謀的人,等他要的到手了自然也就會離開,倒不如先讓她玩玩。
長孫馥也不說話,托起樓伽那張漂亮的臉看了半響,邪邪一笑,脫去樓伽衣褲。
樓伽但覺身上一涼,任命的閉上雙眼,等著即將到來的痛苦。
“這麼罰你,你可甘心?”長孫馥停住動作,突然問。
樓伽眼裡含淚,嘴上竟然笑笑,點點頭。
瞬間,長孫馥發洩一樣的藤杖雨點一般擊打在眼前人的身上。可,到底還是收了幾分力氣,若以她的功力和樓伽現在的情形,恐怕幾十下藤杖也能要了樓伽的命。想不想要他的命?長孫馥沒有心情問自己。
樓伽臉色越來越白,咬緊了雙唇死死的撐著,他不知道是不是喝過花汁連面板都變得敏感,竟然格外地疼。
直到背、臀、腿上都印上了傷痕,那藤杖,才略微頓了頓。
卻也只是頓了頓,而後的都打在臀部,至少這裡沒有那麼多舊傷的痕跡。
又打了十幾下,長孫馥的心裡竟然變得舒服了一些,彷彿一口噁心發洩了出去,或者說這幾天壓在心裡的惡氣發洩出去了一些,看看床上忍得辛苦的樓伽,說不上後悔,只是看他痛得發抖,那種深深地不忍又襲上心頭。
“到底去見了誰?”長孫馥扔了藤杖,坐在床邊,看著還猶自顫抖的樓伽。
樓伽死死地咬著唇,雖然長孫馥停了手,但似乎餘痛未消,還是疼痛難忍。
長孫馥也不急,只是坐在一邊等著。
“妻主,”過了一刻鐘左右,樓伽才輕聲開口,苦笑著說道:“樓伽,真的沒去見誰,樓伽知道自己功夫不及妻主,就算是想,也不敢那麼做,只是,”說著,皺緊了眉頭,眼中哀傷更加濃烈,咬緊了唇,想了一會最終還是說出,“只是樓伽一個來歷不明的伶人,妻主如此好生相待,日日同床共枕,壓下了宮主如浪潮一般的反對聲音,樓伽……”
樓伽哽咽住,捱了那麼多打連眉頭都沒皺的樓伽,這會兒竟然哭了。
“樓伽知道妻主不信任樓伽,以為樓伽背後有人才、才對樓伽如此,可、若是哪一天,妻主發現
樓伽其實只是孑然一身,妻主身邊,豈會再有樓伽的位置?”越說聲音越小,說到最後,樓伽別過臉去,長孫馥知道那張有些妖媚的臉上一定淚流滿面。
“所以心裡害怕,才會大半夜的獨自出去散心?”長孫馥柔聲問。
樓伽背對著長孫馥,抽噎著點頭。
“你……”長孫馥的聲音更輕,只是,卻無法往下說。
‘咚咚,’這時卻傳來敲門聲。“小姐,四殿殿主請求議事。”
“我知道了,”長孫馥高聲回答,“我過去了,一會兒讓紫陌她們幫你處理傷口。”
長孫馥離開,屋內只剩了樓伽自己,他不確定長孫馥是不是信了他的話,只是……他的心裡竟然也沒有得手後的喜悅,只剩下一片自嘲:樓伽啊樓伽,在三爹爹面前信誓旦旦的說若是長孫馥死了要給她陪葬,卻也不問問你有沒有那個資格?她是什麼人,你又是什麼人?
這一夜的委屈、責難,加上心裡莫名的難過,樓伽只能怔怔的流淚,可到底累了,沒過多久,樓伽竟然睡下。
第10章 合歡
長孫馥出來,四殿殿主都已經在廳裡等她,長孫馥一眼就看到了長孫皓雲,才不過幾天,那麼重的傷不可能好,竟然也撐著來了,他是太要強還是心已死也就不在乎那副身體?
不滿的瞥了長孫皓雲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