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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如此信任於他,他卻讓人失望。臉色微紅,吶吶的小聲說道:“兒子私心想著好……好男不跟女鬥,先讓眾位妹妹,尤其是林妹妹先搬離了與寶玉同住碧紗廚,忿管一個在裡邊住一個在外邊,但總究一個院子,傳出去,不好。但是,寶玉又砸玉,老太太也……”
“嗯!”司徒錦點點頭,進入榮禧堂大堂,看了一眼已經快要登記好的賬冊,眼眸泛起一抹冰冷的微笑,瞧了一眼預興師問罪的賈政。
“大哥,你將母親氣成這番,今日更是連最基本的晨昏定省都略去了嗎?!”賈政睜圓了眼,怒道。
“我氣?”司徒錦看著賈政起身的位置,嘴角一勾,“二弟身為讀書人連最基本的長幼有序,尊卑有別,主客之分都搞不清楚了嗎?”
賈赦看了一眼大紫檀雕螭案下一左一右楠木圈椅,代表家主之位,說真的,他還真沒坐到過幾次。
賈政面對如此直白的指責,面色瞬間漲紅,心裡一緊。若不是他就比賈赦晚了幾年,何故受此非難。眼神微微一斜,示意貼身小廝去找賈母。
在整個賈家,唯一能壓得住賈赦的唯有母親了!!隔壁那珍哥兒,不提也罷,與賈赦同是一丘之貉。只不過同樣是老二,但是他前頭大哥死的早,不僅爵位連族長之位都落入囊中。
而他呢?
這般想著,賈政飛快的瞥了一眼賈赦,眼底露出一絲的狠戾,若是與寧國府一般,沒了老大,那麼……他所有的一切,就會名正言順!
“二老爺,”賈赦得瑟的開口,重重的咬重了二字,一想起之前滿府稱他為大老爺,卻是叫老二老爺,心裡小火苗熊熊燃燒著,學著皇帝唬人的氣場,“請你給我們家老爺起來,莫要鳩佔鵲巢!”
“你這個目無尊卑的奴才!”賈政氣得手抖,虎落平陽被犬欺,臉色陰沉,“你……”
“我?!”賈赦低垂腦袋看了一眼身上小廝的服飾,但是臉色卻是愈發的得意,老二罵皇帝啊!!小五品上不了朝,不知皇帝容顏啊,作死啊!
翹首將脖子揚高,賈赦無賴開口:“爺是奴才,宰相門前七品官,一等將軍的貼身奴才也算五品吧,而且……那賣身契也不在你手裡啊~~我只聽主子的!”邊說,仗著如今皇帝孔武有力的身軀推開賈政,然後丟掉大紅金錢蟒的墊子,跑到一邊,重新拿了一個墊子,放在椅子上,而後臉上笑容諂媚至極,“皇……老爺,您請坐,乾淨的!”
看著賈赦一氣呵成的動作,司徒錦皮笑肉不笑,大踏步坐下,單手掐了一把賈赦,低聲耳語,“你若是在露出這副蠢樣子,爺寧可篡位,也不要你頂著這皮囊,懂了嗎?!”
“嗯,嗯!”賈赦小雞琢米般的點頭,抽手,揉手,皇帝掐的好疼。
賈璉目瞪口呆的看著,艾楓五爺,行事真不拘小節。
………
收到賈政求助寡不敵眾的訊息,賈母安撫的揉揉寶玉,命嬤嬤帶人下去休息,環視了一圈屋內的人,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邢夫人,連帶著王熙鳳也吃了不少落掛。
嫌棄的撇了一眼邢夫人,王熙鳳上前忙攙扶著賈母說盡好話,盡力的將自己摘出來。
一屋子的婦孺浩浩蕩蕩朝大堂出發。
一入榮禧堂,看見院中忙和的奴才,王夫人眼眸死死的盯了一眼閃耀人眼的珠寶首飾。這些,若是抄出來,都歸入她的私庫裡有多好。該死的奴才!該死的大房!
“老大,你倒是能耐了!”賈母未踏進大堂,劈頭蓋臉的怒罵便迎面而來,“黑了心肝的忤逆之子……”
原本還沉浸在手疼的賈赦聞言,渾身一僵,默默的看了一眼司徒錦整合出來厚厚一疊利錢包攬訴狀,還有最要命暗中支援甄貴妃一脈的書信,頭皮發麻,腦海裡迴旋著司徒錦所言抄家,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傻傻的看著司徒錦。
司徒錦低眸喝了一口茶,扒拉了一番賈赦的記憶,總結賈史氏的段數有三:一是年老,生身之母,斥罵不孝忤逆,二是超品國公夫人誥命,孃家侄子雙候,三是女人特有手段,哭鬧上吊,外加回金陵!
冷冷的斜睨了一眼跟隨而來的眾人,“璉兒,長輩議事,你們小兩口先回去。”
“是,父親。”賈璉聞言,特放心的掉頭就走,垮出了門檻,看著身形還未動的王熙鳳,轉身,死命拽著人往外走。
“你……”王熙鳳心驚的看著賈璉,這幾日賈璉到底是被吃了什麼迷魂藥,處處與老祖宗作對!
“太太,您難道要為了所謂的面子忽視掉滿院子的證據?”司徒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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