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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的給王子騰流下兩滴鱷魚淚,不要給賈皇上當親家叔父,偏好給妹夫撐腰!虧他先前還得到皇帝授意,給人指點一番,畢竟如今賈璉叫泰寧帝一聲父親。兒媳婦岳家不好看,對賈皇帝心心念念未來的大胖金孫名聲有礙。
念及於此,忽地,手上的扳指沉甸甸的,跟燙火山芋一般,拿著灼手。
絲毫不知戴權此刻的糾結,替他深表遺憾與同情,王子騰撐著一絲的笑意,告別了同僚,出了宮門,上了車,才黑下了臉來。
這帝王心思難測也就算了,可史鼎卻絲毫未透露訊息,壓根沒把他王家放在眼裡,說好的四大家族同氣連枝呢,虧他先前還想著把女兒嫁入史家,連維護四大家族姻親關係。
剛回家忙得馬不停蹄的史鼎正沒好氣地翻白眼,“你為個出嫁的姑奶奶,要置合族不顧啊!”
史鼐的臉色出奇的難看,斜睨了一眼如今威風凜凜的三弟,幾乎是咬牙切齒,從牙縫裡擠出話來,“你現在發達了史侯爺?可別忘了我是你哥,在我面前,永遠沒你指手劃腳的地方!”當初他們爭奪爵位幾乎只維持面子情,原以為自己承爵,將來家產多與人一點,也算對得起這個弟弟,可是誰曾想對方居然直接單槍匹馬的離京上戰場,讓他在京中揹負罵名。更氣憤的便是,他當年走的是賈珍賈赦兩賈老國公的關係,功成名就之後,更是把這兩廢物點心當親爹一樣孝敬著。簡直就是有奶便是娘!
“你是我哥,可我不是賈政!如今我們兩房早已分家,但是,”史鼎眼眸一沉,環顧了一圈自幼長大的史家老宅,眼圈露出一絲猩紅,“你不要逼我連最基本的同族情分也沒有了,膽敢在參合到皇子奪嫡之中!到時候,哼,”靠近史鼐,一字一頓,緩緩道:“扼腕求生,分宗以保全自己,你也休怪我無情無義。不說其他,單是皇上近來的舉動,你揣摩出一二?”
“我……”提起這事,史鼐心裡一虛,眼神也開始遊移起來:就算皇上行事難以揣摩,可是皇上老了……
“最近你最好安份一點,而且,史家欠銀該歸還了。”史鼎偏頭,“今日你必須湊出一半來,否則,別怪我這當弟弟的砸庫房取銀子,我只交我從史家拿到家產應該交的部分,一分一厘都不會多!”
說完,史鼎大步離開。
史鼐回過神來,臉色大變,狠狠一拳砸在了桌面上,茶盞相碰發出砰砰的響動,一想起先前一幕幕,如今三房死死壓住二房,他要看著人臉色看日子,簡直是……瞬時面無人色,胸口一陣陣的抽痛,“來人,給我去請王子騰大人來。”他們賈史王薛最出挑的還是王子騰。
“可是……”管家不敢抬頭看人面色,聲如蚊蚋,“外面被三爺的親兵圍著,出不去。”
“什麼?”
“三爺先前吩咐,說親兵要收到欠銀才回離開。”
“滾!”史鼐摔杯,怒嚎道。
但無奈胳膊擰不過大腿,在絕對的武力面前,史鼐眼睜睜的看著如虎似狼的一群野蠻人砸開庫房,取出銀子,交還戶部。正當他拿著寫好的奏摺,準備參一本史鼎,卻忍不住的慶幸,餘光偷偷的瞥一眼龍庭大怒的皇帝,將奏摺藏於袖口之中,不由匍匐跪地,山呼萬歲息怒。
今日早朝,泰寧帝借吳杉無緣無故死於刑部一事,連貶帶罵好幾個刑部官員,而後御史上奏史鼎等三人帶兵進京,更是被舊事重提還款。
“有本事就對著柱子撞啊!死了之後朕給你們立碑文,讓你們名留青史。”賈赦雙手拂過御案,拿過一疊欠票,直接扔至哭天搶地說祖宗功德之勳貴腳下,“你們不是好奇朕為何讓他們帶兵進京嗎?就是為你們準備的!”
話音剛落,群臣譁然一片。
“閉嘴!”賈赦睥睨眾人,“朕也知道你們乃是勳貴後代,先輩都是英雄好漢,斷沒有躺在祖宗功勞簿上的道理,現在,要麼還錢,要不,朕讓一萬多的將士陪你們重現先輩的雄風!”賈赦拍板。要他來說,用一萬多的將士來嚇唬勳貴朝臣,抄傢什麼的太大材小用,而且,伸脖子就是一刀,一點也感受不到落差,被虐待的落差,就像他一樣,時時刻刻要提心吊膽。
都是四王八公,他也不會見死不救,老親嘛。
勞動改造,憶苦思甜,必須給力。
在西郊圈一大營地,讓臣子們鍛鍊鍛鍊再鍛鍊,膽敢哭祖宗,就敢振振有詞說乃是自己不肖,無法頂門立戶,成家立業。
“放心,翰林院庶吉士一大把,朕永不缺人!”賈赦神色淡然,手指賈赦,開始給甜棗,“……你們若如賈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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