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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帽子,還處處為他考慮籌劃。
如此講義氣,他自然對其因他不明不白而死耿耿於懷。
都說好了,待他掌握榮國府,當家做主之後,就放任人自由的。
可惜,承諾比不過世事無常。
賈赦竟罔顧逝者為大的清白名聲,司徒錦看他幾眼,不由將眉毛挑高,面色帶慍,張氏之父不管如何,總是他師傅。雖皇家不講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但好歹心存師徒情誼。正磨牙間,看人神色的猜疑的模樣,腦海裡忽地湧現種種畫面,心裡一陣發涼,半晌才回過神來,艱難開口道:“你……你們,居然如此……如此……”
“如此什麼?”賈赦莫名的看了人一眼,瞧著其臉色一時紅白相錯,面帶不恥,忽地心中靈光一閃,頓時明白了七八分,不由撇嘴,“切,說的好像您後宮三千佳麗,人人都喜歡你要死要活一般。有多少夫婦同床異夢,甚至還刀劍相向的?我們間又沒做過違德背禮之事,還不能讓人心裡有個美好念想啊~”
司徒錦:“……”
“祖母說了,愛的前提是互相尊重,而後一生一世一雙人。做不到,就沒有資格提任何要求。”
☆、 第23章 槽心
司徒錦久久呆滯無言以對,只不過心裡微不可查的緊築心房,對賈赦口中的祖母,愈發的好奇起來。回憶其教導賈赦諸事,都巧妙的避開帝王的猜忌之處。
這般深諳帝王詭譎之心,所幸……眼眸微微一閉,司徒錦不由閃過釋然的心緒。
說他猜疑多忌也罷!若一個女人行事眼光如此深沉不可測,那……他這個帝王,又有何用?
不過,司徒錦上上下下打量了在床沿慘兮兮揉頭的賈赦,眉目緊鎖,不管其母還是祖母,這籌劃算計能力都比賈赦要強的多。
這蠢貨,怎麼一點也沒學會呢?
不過……眼眸劃過一道厲光,司徒錦泛起一抹深思的神色。
可是,這蠢貨,幾乎沒心沒肺的沒有弱點可利用。
錢,呵呵,人有私庫;權,馬棚將軍多年也日子照舊過著;美人,後院收集了十幾個曾經的當紅名妓;兒女……
就算如今,他以皇帝身份行事,卻能事事控制在他容忍的界限範圍內!
被人直刺刺的目光盯著,賈赦不由頭皮發麻,看了人幾眼,小心翼翼道:“皇上?”
聽著人話語帶試探的口吻,心中一緊,司徒錦面上卻做淡穩之色,“朕去見王子騰,你回宮批閱奏摺,硃批,!”說到最後,偏頭,偷偷餘光緩緩打量賈赦的神色。
“朱……硃批?”賈赦愣怔之後,音調陡然飆高,“皇上,臣……”
司徒錦雙手一下緊握成拳,抬頭冷冷的盯著賈赦,“要試試朕的拳頭嗎?”
“……”
賈赦一時吶言,見司徒錦面色嚴肅,不像隨口之言,心中膽顫不已,雙手揉揉砰砰直跳幾乎要破胸腔而出的心,怔怔地看著司徒錦,深呼吸一口氣,不由飛快得上前一步,雙手一探司徒錦的額頭,呢喃,“不燙啊?”
“嗤啦”一聲,司徒錦使勁穩住自己的身形,拼命的告誡自己沒準人在扮豬吃老虎,但是一雙眼瞪的發火光,手早已不自覺的撩起袖子,直接反手握住人的手,狠狠的揍上幾拳。
賈赦:“……”
只覺暈乎乎的,眼前一閃一閃好多小星星,渾身血液火辣辣的朝背部湧去,而後了無生機的躺在床上,不由想要抬頭問蒼天他到底招誰惹誰了啊?!
賈璉等候了許久,才見“賈赦”面色紅潤的出來,不由心裡鬆一口氣。有父親在,對於王叔父,他也沒了膽怯之心,饒是王熙鳳因利錢一事,他手握證據,但輩分低人一等,又是個五品捐的同知,可支撐不起底氣來面對氣勢洶洶看似尋茬的王子騰。
司徒錦斜睨了一眼賈璉的神色,一點偽裝都不懂,讓人一目瞭然,不由的挑了挑眉,“待我通知……與賈珍商議之後,你與賈蓉當即南下,回金陵老家,整頓家族之事,順帶,溫書,不求你高中多少,童生也比白生入仕為好。”
“讀……”賈璉嘴唇動一動,目光觸上“賈赦”深邃的眸光,期待之中閃耀著不容抗拒的目光,心思轉了許久,終是擠出話來,“是,父親,孩兒定不會辜負父親的期望!”
“有個身份,在幫你謀到戶部,便可少受些非難。”司徒錦看人老老實實的模樣,嘴角微微一勾,總算,還有個會聽話的,讓他省心不少。
聽到“賈赦”的解釋,賈璉原本心理對讀書那牴觸心思卻礙於父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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