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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所以前兩個男人都離她而去,這一個也是透過別人介紹的,已到了大齡,正好這男人膝下有個上大學的女兒,還不嫌棄她不能育子,所以女人也算是勉強的同意了,也沒有辦喜事、擺酒席,領結婚證的那天,只給了女人五萬塊現大洋,事就這樣成了,當然半道的夫妻都各懷鬼胎,又何況這已出了家的和尚呢,所以無論胡二的姐夫在外如何的花天酒地,他的姐姐也不言不語,自然那夫妻感情也好不到哪去,只不過找個說話的伴侶罷了。
在D市的“天霞街,”那裡離朱連的住宅有很遠的距離,這邊是一片片的廢樓區,都是一排排的平房,住在這裡的人都在等待著拆遷,有樓房的都把這裡出租給了外地做小本買賣的生意人,前方是一個下坡,正好通往下面那一排排的破舊的平房,那輛黑sè的本田在前邊的拐角正好順著下坡開去了,朱連來這裡幹什麼,難道他在這裡還有一個家嗎?帶著所有的猜疑,果然,黑sè的本田在裡面僻靜的角落熄了火,從褲兜裡掏出鑰匙,開啟了一間平房的鎖頭,男人挎著揹包便鑽了進去,只見屋子小巧而格外乾淨,音響、電視、桌子、廚房應有盡有,跟他的那間空蕩蕩的住宅沒什麼兩樣,進了屋,朱連放下揹包,擰開了電視,悶熱得天氣,他的額頭映了一頭汗水,抓過廚房的水瓢,舀了水倒在綠sè的水盆子裡,瞬間,他鑽了進去,一股子撲面而來的涼爽,把他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都驚了出來,起身回了屋,他又擰開了不大的電視機,抓過一個乾淨的毛巾,擦拭了。
這個平房也是朱連租來的,他這個人平時很少在D市逗留,碰上有事的時候才會在這邊小住幾天,當然,從他的低調為人看得出,朱連果然是個異常謹慎的人,也正像他所有的親密朋友所說,朱連來無影、去無蹤的xìng格還真讓人摸不透,而且就光朱連的那新款價格不菲的“賓利”車,對他的財富至今也是一個神秘的迷,朱連這個人很少走高速公路,在回自己家的時候,他也是經常的走崎嶇的山路,這樣會多耗費幾個時辰,但朱連的笑臉總是喜上眉梢,他覺得這樣踏實,高速公路上的監控探頭與隱秘白sè的測速箱,著實讓他不敢恭維,就這樣的非人思維我想任何人也吃不準、摸不透他。
這次“柳情先生”的鮮貨他沒有接手,倒選擇了這樣的法子躲過,如果按一般的人來講,這樣的機遇想攀還攀不上,而朱連這人卻躲得灑脫,當然這其中的奧妙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一、他不欠柳情先生的人情,自然也只不過是酒肉朋友,二、朱連從不會有求於他辦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朱連的關係網在公安機關裡可要比他一個區區的副處長要高得多,三、他們之間還隔著一個胡二中間人,自然這事辦起來的話會多繞一些彎路,當然“柳情先生是想拉攏一下這近世不可多得的一代英才,所以頭等便物sè了他當送貨的人選,也可想而知,“柳情先生”也是個識時務的俊傑,只不過他孤傲的心態,讓他有眼不識泰山,在這繁花的世界迷了自己的眼睛。
中午時分,天上的太陽又慵懶的挪了身子,這火爐又添了一把煤火,更熱得不行,朱連在廚房裡頭忙著,簡單的下了碗麵條,打了兩個荷包蛋,早已汗流浹背,端上桌,推開了那木頭的玻璃窗子,一振振的涼風湧進,頓時他覺得舒服了些,看著無聊的電視、簡單的吃過午飯,百無聊賴的他又爬上了那乾淨的床鋪,去夢裡會了自己的老友周公。
午後的炎熱一秒不如一秒,正一步步的走向頹廢,當然在這個時間心裡最著急的當屬“柳情先生,”剛剛他手下的一個漂亮秘書叫他去食堂吃飯,見他眉目簇緊,那女秘書想必也跟他時間長了也摸透了他的脾氣秉xìng,不久的時間,一個鋼化的鐵飯盒盛著滿滿的一盒飯菜,端上了副處長的桌子,男人朝她深情一笑,起身拉著她的纖纖玉手,漂亮的女人一臉嬌羞,俯身輕柔的捏了下他爬滿褶皺的老臉,看著兩人的眼目火辣至極,也真想不到現在的機關單位也充斥著桃花盛開的景緻。
時間像個車輪飛速而過,在D市裡坐在海河邊上的那些閒情逸致的老人們,拿著手裡今rì的獎勵準備收了攤子、、、、
夜幕低垂,黑sè的霧氣慢慢的籠罩了整個夜空,此時“柳情先生”站到了辦公室的窗前,臉上暗灰,神情緊皺,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那一刻他的心揪起打了個結。
在通往D市南邊的一個縣城,兩輛車子一前一後剛剛過了收費口,前邊銀白sè捷達計程車裡坐著一個穿著校服的男人,看他的長相怎麼也不像是個正在校園讀書的學生,後面緊隨其後的黑sè轎車一雙迥異的眼目正死死的盯著前方的捷達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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