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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剛落就聽到了“女公爵”充滿毒氣的回答:“喲,你他媽的還真夠體貼的。我真得謝謝我的幸運之神,給了我這麼一位細心體貼的丈夫。”一席話充滿了嘲諷之意。
我不理睬她的冷嘲熱諷,決定孤注一擲。“不管怎麼說,‘威尼斯’這件事你就是無中生有。我昨晚在和馬克·派克討論在加州威尼斯開一家Canastel’s餐廳——”
啪!又一杯潑了過來。
“你他媽的真是個騙子!”她尖叫著,從一張昂貴的白色布面休閒椅上抓起一件絲綢裕袍,“你他媽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大騙子!”
我故意長嘆一聲,“好吧娜丁,你已經鬧了一個大早上了。乖,現在到床上來,親我一下。儘管你把我全身都給潑溼了,我還是很愛你。”
你看看她那副表情!“你想讓我現在跟你上床?”
我興奮地揚起了眉毛,飢渴地點點頭。表情看起來就和一個7歲的小男孩聽到媽媽問“想吃冰淇淋嗎?”時的反應一模一樣。
“好啊”,娜丁尖叫著,“你就自己解決吧你!”
說完這話,這位*的貝瑞吉鎮“女公爵”開啟了門 – 這扇門重達700磅,高12英尺,材質為桃花心木,這種門堅固無比,扛得住12千噸原子彈爆炸 – 走出了房間,小心地關上了門。畢竟摔門而去就會給家丁們傳送出一個錯誤訊號。
我們古怪的家丁組合包括:5個豐滿的、講西班牙語的僕人,其中兩個是夫妻檔;一個牙買加保姆,她話很多,總是喋喋不休,一個月光是給牙買加的家人打電話就能用上1000美元;一個以色列電工,整天像個哈巴狗一樣跟著“女公爵”;一個清掃垃圾的雜役工,對海洛因極其上癮;我的貼身女傭格溫,她總能預先考慮到我的各種需要 – 不管這些需要看上去多古怪。兩個洛科,武裝保安人員,職責就是防止竊賊進入莊園 – 事實上,老布魯克威爾最後一次發生犯罪事件還得追溯至1643年,即,白人定居者從曼塔柯克的印第安人手裡偷走了土地;5位全職景觀設計師,其中有3人最近被我的咖啡色拉布拉多尋回犬莎莉給咬了 – 只要誰敢走近錢德勒的床100英尺以內它就開咬,而如果面板比牛皮紙袋還黑的話,那就更得慘遭“毒口”了;最近家丁隊伍中又增了兩名新成員 – 兩位全職的海洋生物學家,也是夫妻檔,年薪9萬,負責這個該死的池塘的生態平衡。哦,還有我的黑人司機喬治·坎貝爾,他痛恨所有的白人,當然,也包括我。 。。
第2章 貝瑞吉鎮的女公爵(5)
然而,儘管貝爾福特莊園有這麼多家丁,這並沒有改變這一事實:此時此刻,我獨自一人,渾身被澆得溼透,飢渴得不得了,任由我的這位金髮碧眼的第二任太太擺佈。我看了看四周,想找點東西擦乾身體。四周的白色絲綢似巨浪般在翻騰,我抓起一塊兒想擦擦水。天哪,竟然一點用都沒有。很明顯,這些絲綢都做過防水處理,拿它來擦水,只能是把水從這邊趕到另一邊。我往後面看了看,噢,有個枕套!枕套是用埃及棉做的,經緯密度可能達到了300萬,肯定花了不少錢,那可是我的錢啊!我把裡面的鵝毛枕芯撤了,開始用枕套擦身體。啊,埃及棉可真是不錯,又柔軟又舒服。吸水效果簡直太棒了!我的精神頭又上來了。
我趕緊挪到太太睡的這邊床,跳離溼的這一塊。我正打算拉起被子重返夢鄉,回到威尼斯身邊,我做了個深呼吸……噢,媽的!到處都瀰漫著女公爵的體香!突然我一下子來了感覺,天哪,她可真是個活潑的小傢伙,連體香也如此*!現在除了自己解決也沒別的辦法了。不管怎樣,這樣做沒什麼不好。畢竟女公爵的魅力開始在我身上產生了化學反應,讓我下身興奮了起來。
我正要開始做一點自我安撫,這時我聽到了敲門聲。“誰啊?”我提高了音量,以使聲音能穿過防彈門。
“我是格溫”,格溫回答道。
啊,格溫 – 她拉長語調的南方口音可真是優美,聽起來真舒服。實際上,格溫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讓人覺得很舒服。她總能提前想到我的各種需要,她總是那麼溺愛我,她和她的丈夫威利沒有孩子,感覺就像是把我當作他們的孩子一樣。“進來吧”,我平和地回答說。
嘎吱一聲,防彈門開了,“早上好,早上好”,格溫說。她端著一個純銀托盤,上面放著一大杯加冰的清咖啡,一瓶拜耳阿司匹林。左胳膊下還夾著一條白色浴巾。
“早上好,格溫。今天早上過得可好?”我故意一本正經地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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