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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身來,見躺在寫字檯上十分平展的女人依舊十分平展地躺著時,便走了過去,雙手掌心向下地放到女人的肚臍之上,左掌向下撫摸至踝關節,右掌向上撫摸至脖子,那動作姻熟而又老練,無論從一個什麼樣的視角切人,範天策的雙手都是在極力地撫平一張將要在上面繪畫的紙。女人的雙乳雖略感下墜,卻是晶瑩剔透,隨著心跳微微地顫動,稍有藝術細胞的人,便會產生雪白似鳥的聯想。範天策用手調整了女人那雙豐乳的角度,拿起兩隻畫筆,三五下過後,女人的乳房看上去已經不再是“乳房”,而是兩座雪鳥似的峰!並且,鳥的鳴囀之聲,從雪峰之中清幽幽地擴散出來,酥人的聽覺,酥人的心神。
範天策讓女人站到穿衣鏡前,立地跳了跳,胸前的兩隻雪峰之鳥撲騰騰地飛起又飛落!看到這裡,範天策叫道:“小白,來,再躺好,‘翠竹映泉’還沒落筆呢!”這個探出自己的肉體、或日把自己赤裸的肉體當作一張畫紙讓範天策作畫的女人,姓自名字叫白玉潔。白玉潔的膚色,大概是沾有姓白的靈氣,真的是潔白如玉,就是那種凡是女人都應該黑的區域,在白玉潔的身上,卻是天方夜譚般的潔白。
聽到範天策的召喚,白玉潔乖順得如同一隻初生的羔羊,重新躺到寫字檯上。
在範天策的畫筆之下,白玉潔的兩條豐腴白膩的大腿成了天然的翠竹,膝關節也就成了天然的竹節,而竹葉掩映之中的一眼天然之泉,令揮動畫筆的範天策大興感嘆:“今日畫成的翠竹映泉,實乃近十年之絕品!”
白玉潔聽到範天策如斯地感嘆,雙腮略顯鮮紅地問道:“我——啊不——這畫真的讓您感動麼?”
範天策答道:“是啊!看來,要出絕品,畫紙的質地也是很重要的!”白玉潔媚笑著坐起來,雙手勾住範天策的脖子道:“我這張畫紙的質地好不好,其實,您還應該換另外的一隻畫筆再試試的!”
言罷,雙目微閉,性感而又鮮亮的兩片嘴唇,發出輕微聲息地開開合合,是一個一開一合的慾望也是一個一開一合的企盼。
範天策輕輕鬆開了白玉潔箍住自己脖子的雙手,坐到沙發上,點燃一支菸,兇狠地吸了幾口,喘著粗氣地吐出來,微閉雙眼,道:“小白,說吧。”
白玉潔從寫字檯上下來,是扭暱也是風騷地靠到範天策的肩頭上應道:“說什麼嘛!”
範天策道:“你這麼完美的一張紙,讓我隨心隨意地作畫,讓你這麼做的錢旺,不可能沒有條件吧?”
白玉潔道:“錢老闆把我從市裡請到這裡來,就是讓您在我的這張紙上作畫的。錢老闆說,您作畫的水平很高,我也真心想體驗呢!再說,我這張紙的質地,您也看到了,應該說是質地上乘吧?”
範天策點點頭,問:“小白,一杆子到底地說,錢旺想要幹什麼?”
白玉潔道:“我真的不知道,錢老闆讓我在這裡住一個月。還說,在這一個月內,只要您有興趣,無論什麼時間,都可以在我這張紙上作畫。”
範天策道:“小白,你能從錢旺那裡得到什麼好處?”
白玉潔道:“這是一個私人秘密,恕不奉告!真的,大秘書長先生,人生幾何?美酒佳人就在眼前,何苦禪坐如佛呢!”
範天策在這一刻,表面看似寧靜,實則心中的那一團慾火早已無法澆滅!之於女人的優劣,範天策可謂是行家裡手,什麼樣的女人是中看不中用,什麼樣的女人是嫩皮包粗肉,什麼樣的女人是肉浪心不浪,什麼樣的女人是虛貴實踐,什麼樣的女人最令男人銷魂又銷骨。範天策知道,身邊的這個小白,就是一個十足的能令男人銷魂又銷骨的女人!憑直覺,範天策斷定白玉潔絕非純真女性,而是一個善於交際或日善於風花雪月的女人,自然,也是一個人間尤物,潔白如玉的胴體就是最好的明示。
見範天策陷入一種沉思,白玉潔把自己的兩片性感的唇花瓣一樣盛開到範天策的前額之上,深情地也是渴望地一吻道:“大秘書長,您準備讓我這張紙鋪陳到什麼時候,才肯用您那隻特殊的筆畫一回呢?要知道,我早已將您那隻特殊的畫筆所需的墨汁準備得足夠多呢!”
範天策突然地睜開眼睛,張開雙臂就將白玉潔攬進懷裡,似為言自語亦似是對
白玉潔道:“來吧,我已經猜出你是誰了!來吧,不真正地畫一回你,我會更後悔的!”
白玉潔道:“我是誰?”
範天策道:“小白,我想你就是那個在市內傳得很響的白骨精!”
白玉潔一聽,笑了道:“範秘書長,既然您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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