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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喪妻的悲哀,但是,一想起白玉潔那白得似雪的肉體,範天策的心裡以及血管裡,都是興奮與渴望!並且,每一個張開的毛孔似乎都在狂呼:白玉潔,我要你!
白玉潔給範天策打完電話,就在開始等待。其實,在與範無策進行床第之事前,白玉潔並不怎麼看好範天策的能耐,只不過,範天策在作那種事前的創意很是新鮮,令原本總是直來直去的白玉潔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文化氣氛。在白玉潔的心裡,一直認為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這件事,只不過是慾望的渲洩與滿足,以及錢與色的交易。然而自與範天策相遇,或日自有人出錢讓她白玉潔來陪範天策,在肉體相合前,範天策是在她赤裸的身軀上作雪峰鷗鳥之畫作翠竹映泉之畫,這就讓白玉潔頗感新鮮。
有文化修養的男人,真的就比一般的嫖客更能撩起女人的興趣嗎?這個問題,是白玉潔這一刻所要求證的!白玉潔打算在範天策到來之後,仍同上次一樣一絲不掛地立到他的面前,看他是不是還會先作一番畫。
範天策沒有等到,卻等來了花閃。聽到有人敲門,白玉潔便以為是範天策到了,
一開門,才看出是花閃,進門後的花閃見白玉潔赤裸著的胴體完美無比,噴噴地稱讚道:“白玉潔,難怪你能讓男人著魔!我若是男人,這一刻就準要強姦你!”白玉潔道:“花小姐,我相信脫光後的你,不會比我差到哪裡去!”花閃道:“白小姐,我們那一夜商量的事,現在,可以給我答覆了吧?”白玉潔道:“我來臨江,不就是為了掙錢嗎?只要有錢掙,我都會掙的,花小姐,你放心,我會聽從你和你上司的安排的。”
花閃道:“白小姐,其實,我也很想多掙些錢,可只有你自小姐,才夠味呀——怎麼樣,有空一塊去吃頓飯嗎?”
白玉潔道:“花小姐,你是明白人,一瞧我這樣子,不就是正在執行錢老闆的任務麼?”
花閃道:“這麼說,很快地範無策就會來?”
白玉潔道:“應該是這樣。”
花閃道:“如此說來,我就不宜久留了——告辭!”
白玉潔道:“明天,再聯絡!”
花閃出了房門,戴上墨鏡還沒走出十幾步,就見範天策左顧右盼地走了過來。走近時,盯了花閃一眼,花閃卻表現出十分陌生的樣子與他擦肩而過。頓了頓,範天策覺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來對方是誰,便乾脆不想,快步走近白玉潔的房門,敲了敲。
白玉潔把門開啟,一見是範天策,就嗔道:“秘書長,今天的健身運動,再不做,錢老闆會扣我的薪水的!”
走進門的範天策一見白玉潔光澤著的胭體連著聲地道:“做做做,我這就開始輔導你做!”
白玉潔道:“做健身運動前,秘書長,是否還要同上次一樣,先畫雪峰鷗鳥圖和翠竹映泉圖呢?”
範天策道:“這次,我不畫了,只作造型——一運動,我就來一個蛟龍入洞的造型,你看怎麼樣?”
白玉潔道:“無論您怎麼想怎麼辦,我都不會反對!您要是先作畫,我就是您要的畫紙,您要是先來蛟龍入洞,那就入吧,洞內的溫暖會讓您的蛟龍舒服無比的。”範天策沒再遲疑,脫光身子之後就與白玉潔摟抱在一起,白玉潔心道,您就是再有能耐,也是年過中年的男人,難道經過千錘百煉的白玉潔,還抵擋不住您的那一條驍勇的蚊龍麼……
因為天熱也因為體力消耗過大,白玉潔筋骨酥軟地從地毯上坐起,雙眼之中含著淚花,溫情地用手抹著範無策額上的汗滴,呢哺著聲調動情地說:“範秘書長,真的,您讓我好興奮好感動,看得出來,您是一個做任何事——包括這件事,都會十分盡力盡心的人!”
範天策仰躺在地毯上,閉著的眼並沒睜開,原本十分急促的呼吸漸漸地歸於平靜。
白玉潔低下頭,吻了吻範天策的唇道:“範秘書長,您說,擁有我一個月,您覺得夠不夠?要是不夠的話,一個月後,我自費在這兒等您——因為,這麼些年來,您是我惟一真心應對過的男人不是因為您是縣委秘書長,而是因為只有您的這條蛟龍最適合我的洞穴。”
範天策道:“白小姐,在世俗之人的眼裡,咱們都屬於男盜女娼之流!憑心而論,從我身下滾過的女人,知名知姓的,少說有六七位,但沒有誰能同你一樣,讓我不顧一切地衝鋒陷陣!真的,你知道為什麼嗎?我告訴你吧,是你的胭體獨有的磁力與氣味!一個真正懂得女人的男人,一看一試就會知道,你是千里挑一萬里挑一的女人!擁有了你的一切,對於女人,我恐怕再無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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