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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永遠都不會同唐滔爭女人。”
花光道:“憑你這種義氣,唐滔將來也會讓你當上副縣長。”何力培道:“花光,唐滔是一個能辦實事的人,你的事,不是已經有眉目了!”花光一笑道:“何老闆,多虧了您——真的,所以,您瞧,我今天要百分之百地慰勞您呢!”
花光說這番話的時候,將那一條裹纏著的白紗巾飄落,裸出她妝辦過後更顯嬈妖的胭體。何力培見狀,直覺得有一股強大的電流從神經末梢上擊過,張臂抱住了花光後狂熱的吻燒紅的烙鐵般在花光的裸體之上發出哧哧的音響……
去當面見了李楓,本以為一找事情就可以解決的牛茹萍,其實什麼也沒有辦成,就不軟不硬不痛不癢地讓李楓支到範天策那。見了範天策,提到日後用車的事,範天策說縣委車隊正在精減和調整的階段,具體怎麼定,還要等縣委辦公會討論之後才能決定。無疑,在範天策那兒,牛茹萍同樣沒有得到一回心情舒展。從縣委大院出來,牛茹萍越想越氣,心道:要是金縣長級住院、要是老唐還在,有你範天策說話的份嗎?
或許是要找人訴訴心中的委屈,也可以說是想找個地方告告狀,牛茹萍決定去醫院見見金縣長!她想,自己的丈夫唐滔是金縣長一手栽培提拔上來的,對她這個亡人的妻子,總會心存幾分憐憫之心,要是金縣長能幫自己在新書記李楓面前說說話,唐滔被追認成烈士的事,也許就會好辦不少。
到了醫院,遠遠地就見金娟娟扶著父親金縣長在休息園中慢步,牛茹萍張開嘴就想開喊,嘴張開後一想這是在醫院裡,於是又將撥出一半的氣吸回,加快了腳步走到了近前說道:“金縣長,您的氣色,似乎好多了!”
金縣長道:“是茹萍呀,謝謝你的關心——娟子,給你茹萍阿姨沏杯茶吧!”金娟娟道:“爸,這兒哪有沏茶的設施呢!”
金縣長道:“瞧我,還以為在自己的家裡呢!怎麼,茹萍,你看上去似乎有什麼心事嘛!”
牛茹萍道:“金縣長,唐滔他去了!”
言罷,便嗚嗚地哭了起來。金縣長一聽,問娟子道:“娟子,這是真的?”金娟娟點點頭道:“爸,我們沒讓您知道,是怕對您的病情恢復不利呀!”金縣長道:“這是李楓的意思!”
金娟娟點點頭。金縣長的雙腿在顫,娟娟和流著淚的牛茹萍急忙扶他到就近的長椅上坐下。牛茹萍流著淚道:“金縣長,都是我不好,讓您傷心了!唐滔他已經走了九天了,您也別太過傷心!”
金縣長道:“唐滔是怎麼去了?”
金娟娟道:“車禍。”
金縣長道:“誰開的車,得好好地收拾這個司機!”
金娟娟道:“爸,是張天寶。用不著收拾了,張天寶現在仍在市裡的醫院裡昏迷不醒,說不定哪天也就去追唐滔和南妮了。”
金縣長道:“哪個南妮?”
牛茹萍抹了抹淚道:“範秘書長的妻子南妮。”
金縣長道:“南妮怎麼了,也去了?”
金娟娟道:“是同唐叔叔一起出的車禍。”
金縣長嘆道:“車禍猛如虎呀!難怪這些日子,不見範天策的影子,原來他在承受著喪妻之痛啊!茹萍,唐滔的後事辦好了嗎?”
牛茹萍的淚一下子又流出來,哭道:“金縣長,真是人一死就涼呀——唐滔死了這麼多天,沒人問沒人管!剛才我去問李楓書記唐滔的追悼會什麼時候開,李楓說還需要等一段時間!金縣長,我這心裡的苦,沒地方倒呀!”
牛茹萍越說越傷心,說著說著便嚎陶大哭起來。金縣長道:“人死了,不管是死在辦公室裡、醫院裡、還是車裡,都是為共產黨工作多年的領導幹部嘛!就是普通的一名共產黨員,去逝了,開個追悼會,都是應該的!看來,這個李楓,在這方面的工作沒有做好哇!”
金娟娟道:“爸,您都兩個多月沒工作了,不瞭解情況,不能隨意提意見哩!”金縣長道:“人都死了九天,追悼會還沒開,這能說是工作做好了嗎?娟子,給李楓打個電話,我要跟他講話!”
金娟娟一摸衣袋,道:“手機放在病床上的,沒帶。”
牛茹萍道:“金縣長,我有——我帶著的,用我的!”
金縣長的手指有些抖,按不準鍵,生氣地將電話遞給娟娟道:“替爸爸接通!”金娟娟無奈地撥了號,接通後,迅速地遞給了金縣長,金縣長道:“是李書記嗎?我是老金——李書記呀,我聽說唐副縣長去逝九天了,追悼會怎麼還沒開呢?唐滔為臨江人民工作了快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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