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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也會沒有底氣,因為那麼多的存款眼看就要充公了。
哭是一件頗為消耗體力的事,因此,哭容易讓人累讓人疲乏。哭得累了以後,牛茹萍便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睡著了的牛茹萍做了一個夢。在夢裡,先是夢見丈夫光著身子抱著範天策的妻子南妮,南妮後來也光著身子,然後就是他們兩人一塊進了一片竹林。竹林的竹子在風的吹拂下,搖搖擺擺地發出聲響!後來,丈夫唐滔先走了出來,隨後走出來的光著身子的女人,竟然不是範天策的妻子南妮,而是另一位年輕漂亮的大姑娘……後來,牛茹萍又夢見了自己在客廳裡睡覺,先是丈夫唐滔在窗戶外叫她,她沒有起,唐滔就走了!又聽到有人敲門,但不知道敲門的是誰……
迷迷糊糊中,靠在沙發上睡著的牛茹萍真的被一陣陣的敲門聲喚醒。揉揉眼睛晃晃頭,牛茹萍明白,這不是夢,的的確確是有人在敲自己的門。牛茹萍站起來,問道:“誰呀?”
門外站著的李楓、高吟、範天策相互看了一眼,範無策道:“牛茹萍,李書記代表縣委,來看你了!”
牛茹萍開啟門,見了三位,忙熱情地讓進客廳裡道:“三位大領導怎麼還有空來家裡坐坐啊?”
李楓道:“唐夫人,按說我早該來認認門,只是初來乍到,事情多,再說,老唐剛走,你的心情也不太好,所以,過早地與你談老唐的事,你很難心平氣和地接受。”
泡好茶,給幾位一人倒了一杯,坐下來後,牛茹萍攏了攏自己有些亂的頭髮道:“李書記,有話就直說吧!”
李楓道:“那好——高吟,你來同茹萍談。”高吟道:“牛茹萍,今天上午,你和弟弟牛衝高去銀行取錢了吧?”
牛茹萍道:“沒……沒有。”
高吟道:“牛茹萍,這是銀行自動錄影系統攝下的帶子,要不要看一看呢?”牛茹萍道:“我就是去取錢了,這又怎麼樣呢?”
高吟道:“你是準備取多少錢呢!”
牛茹萍道:“三五仟吧。”
高吟加重語氣道:“牛茹萍,要不要看一眼你填寫的取款單,幫你回憶一下,究竟準備取多少?”
牛茹萍道:“高書記,你想問啥,就直來直去地問,別繞圈子好不好!”高吟道:“能說說你那六十多萬存款的來龍去脈嗎?”
牛茹萍道:“都是老唐拿回家的。”
牛茹萍心想,反正丈夫唐滔已經作古了,這麼說,也是死無對證。
高吟道:“那麼——你和牛衝高怎麼突然想到要在今天上午將這些錢全部取出呢?”
牛茹萍道:“昨天夜裡,弟弟衝高到我家來,我對他說了這筆錢,衝高就說,最好把這筆錢提出來,轉移到別的地方,因為要是被查出來,就一分也得不到了。”高吟道:“對上午砸傷你和牛衝高,搶走牛衝高皮箱的嫌疑人有什麼印象嗎?”牛茹萍道:“是兩個不到三十歲的男人吧。”
高吟道:“能不能說具體些?”
牛茹萍道:“他們都戴著頭盔,沒看清。”
高吟道:“牛茹萍,你剛才所說的,基本上都是實情。不過,我們分析,那六十多萬中,肯定有一部分是別人直接送到家裡來的!也就是說,牛茹萍,你應該知道誰給唐滔行過賄賂!想想,回憶回憶,等記起什麼來,可以直接找我。”牛茹萍點點頭道:“我說的都是真話,那些錢,真的都是老唐帶回家讓我存下的。”
李楓道:“我看今天就到這兒吧!牛茹萍,老唐雖說去了,但活著的人總還要繼續活下去不是?我看,你也有些累,歇著吧,生活上如有什麼困難,就找我們,我們肯定會幫助解決的。”
上了楊柳鳴等在外邊的帕薩特,李楓問範天策道:“老範,你看,從牛茹萍的話語中,是不是能分析出,牛衝高是取款的決定者?”
範天策道:“小楊,回縣委大院——李書記,牛衝高在車隊呆了好幾年,整天與縣委幹部打交道,肯定比他姐有見識!牛衝高一定知道了些風聲,聽姐姐一說,覺得那六十多萬不取出來,遲早也會被老高他們查出來的。”高吟沉思道:“牛衝高既然想到我們會查出來,那麼,就算上午他和牛茹萍取出去,到頭來還不是要被追繳?”
李楓道:“所以,才會有傷人搶劫者!老高老範,你j想,要是錢被牛衝高姐弟取出來然後又被搶,只要破不了案,這六十多萬,也就會白白地流失了!”高吟道:“這麼說,問題在牛衝高身上!”
範天策道:“李書記,看來,在這方面,你也比我們經驗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