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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及時嘛!”
許可道:“唱歌就算了,為了助助各位領導的酒興,我就講一則笑話吧!”農亦秋道:‘餅笑話也行,把大家逗樂了,大家喝酒,逗不樂大家嘛,罰你的酒!“
許可道:“那我就先獻醜了——有一天中午,一個旅行的醉漢糊里糊塗地上了公共汽車,抬頭看見一位身穿制服頭戴大蓋帽的先生,醉漢對他說道——列車長,我要補一張到終點的臥鋪票!戴大蓋帽的先生回話道——你看錯了先生,我不是什麼列車長、而是一位海軍艦長!醉漢恍然大悟地道——原來我是在一艘船上,難怪這麼搖晃啊!艦長先生,請你立刻把軍艦停下來,我要坐的是火車!”眾人聽罷,一齊地笑了,就連始終用挑剔的心態在聽的花閃也笑出聲來道:“許小姐!這笑話真的不錯!‘”
唐滔也道:“小許講得太好了!怎麼樣,花鎮長,你也講一個,怎麼樣?”花光道:“好吧,我就湊湊熱鬧。有一個眼病患者,有問題的是右眼,然而,眼科醫生見了他,看了一下他的左眼,非常肯定地說——先生,從這隻眼睛就能看出,您不僅僅是普通的眼病,而且,眼球呆滯,眼珠無法運動,應該說你的視覺系統都患有嚴重的病變!聽到這裡,眼病患者忍不住說道——醫生,您還是先看看我的右眼吧!我的左眼,只不過是一隻玻璃球。”
花光講得有聲有色,眾人一聽,也都笑了。等大家笑罷,花光道:“咱們女同胞都兩個人講了,怎麼樣,唐縣長,您也講一個逗大家樂樂?”唐滔道:“好哇花光同志,一上任就將上司的軍,就不怕日後我給你念緊箍咒?”方全準道:“唐副縣長的笑話,那是最多的,就是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呀——唐副縣長,別問了新鎮長的面子,講一個吧!”
唐滔道:“好吧,我就代表縣委——啊不,你們看,說走了嘴不是,我就代表從縣城來的幾位講一個笑話,笑不笑,可由不得我了——有一個妻子,她的丈夫是於推銷員的,一天,丈夫又要外出搞推銷,妻子哭著對丈夫說——每次你外出,我都會提心吊膽!丈夫安慰妻子說——親愛的,別擔心我,我隨時都有可能趕回家的!妻子說——我知道,所以我才會提心吊膽。”
方全準道:“縣長的水平就是縣長的水平,雖是一則笑話,卻頗耐人尋味!農主任,你也來一個,助助興吧!”
農亦秋道:“我說的笑話,肯定沒人愛聽,所以,我還是不說的好。”花光道。
“你就別客氣了,講一個吧。”
唐滔道:“農亦秋,不講,就罰三杯,大家有沒有意見?”
眾人齊道:“沒意見。”
農亦秋道:“從前有個太監,從前有個太監……”
農亦秋說了這一句,吃了口菜,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眾人都靜候著他的下文。然而,農亦秋自己喝了一口酒,又吃了一口菜,坐在那,似乎忘了講笑話的事,方全準忍不住,催促道:“老農,往下講呀!”
農亦秋道:“講什麼!”
方全準道:“你剛才講,從前有個太監,下邊呢?接上呀!”農亦秋道:“下邊沒有什麼,接不上了。”
男人們笑得前俯後仰,幾位女士笑則笑矣,則是不敢太過聲張,而農亦秋自己卻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吃了一粒花生米,不解地問道:“你們都笑什麼嘛!”花光止住笑,道:“農主任,這種無聊的笑話,在有女賓的場所,你也講得出口!”
農亦秋道:“花鎮長,可別冤怨好人,我可沒講什麼呀許可也道:”農主任,我看,還是該罰你酒!“
笑了一陣,唐滔看了看錶,說道:“看來,今天來玉笛,兩開心呀!一是花光當上了鎮長,我開心,二是這頓飯,吃得開心!我看,今天就到這吧,老方,你說呢?”
方全準道:“招待不周,多多包涵點吧!”
握住方全準的手,唐滔道:“花光還年輕,老方,你可要多提醒、多指點、多關懷呀!花光,今後,幹好工作,虛心向老前輩請教!你還年輕,前途無量嘛!”花光道:“唐縣長,你放心吧,我會好好幹的。”
農亦秋拉了拉許可的手,許可又碰了碰方全準,方全準忙道:“唐副縣長,你看小許的事……”
唐滔道:“你們鎮先打個報告,交人事局長辦吧!”
許可走過來緊握唐滔的手道:“謝謝唐縣長的關懷!”
唐滔何力培等一齊上了車,花閃走到何力培的車旁,說道:“何總,一路上,慢點開!”
何力培道:“好不易回趟家,好好陪陪家人,陪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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