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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絕。
問者:你要怎樣?
答者:我還要提醒你另一樣。
問者:什麼?
答者:你已經得到了足夠的清洗。
問者:宰了你!
答者:來吧,用你的手!
……
問者:你知道的,這是一雙溫柔的手,尤其對你。
答者:我知道的,所以我溫順而、服帖,的在享受著它的溫柔。
可以享受到的高潮,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今生有你……
一夜無眠,早飯簡直就是味同嚼蠟,洗過碗筷,印徵走出了市公安局內部餐廳。在向重案組辦公室走去的時候,不斷有人和印徵打著招呼,但印徵只是面無表情地點點頭作為回應。進到辦公室後印徵交代正在打掃衛生的張徹,一俟葉風副局長上樓就給他說一聲。張徹應了一聲。印徵關上裡間的門,從身上掏出昨天才發現的那本被他整個晚上不斷翻閱的黑色的硬皮簿,等待張徹時,那個黑色的硬皮簿就再也沒有離開過他的手。因為攥得太緊的緣故,印徵的手有些神經質般的發抖。窗子緊緊地關著,房間裡的空氣顯得渾濁,令人窒息,太陽在早晨濃重的霧氣中翻騰著,整個E市為此而潮熱而混沌,印徵感到自己此刻的心情也像這潮熱而混沌的天氣一樣,令他煩躁不安的很是幾乎昏迷,這種糟糕的情緒一度使他產生了想要退縮的想法……但恍惚間他彷彿又回到了那間病房,童童躺在病床上雖然雙眼緊閉著,從她不斷蠕動的嘴裡似乎竭力想擠出一些話來,那麼她想說出什麼呢,是那個襲擊她的人,還是她所知道的關於思宇的秘密呢?從她狐疑滿結的眉間,印徵猜想即使她此刻是清醒的,也會和自己一樣,想問一問,你——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嗎?你——又知道他(她)是誰嗎?
“組長,葉局長上樓了!”張徹推開門對印徵說。
“好,好。知道了。”印徵站了起來,想了想,他將黑皮簿鎖到了辦公桌的抽屜裡。
局領導辦公室所在的辦公樓5層樓道里靜悄悄的,令人感到肅穆和壓抑。印徵徘徊在葉風辦公室門口,他的眉頭緊鎖著,就在剛才走在樓梯上的時候,他忽然對自己剛才作出的決定是否明智感到懷疑——自從懷疑女郎們的失蹤是否存在內在聯絡起,雖然也有過對自己直覺的懷疑,但那僅僅是對一種方向的懷疑,而現在的懷疑,則是對自己本身決定的懷疑,難道現在真相真的就可以大白了嗎?如果沒有發現那個黑皮簿,或許透過案件發展可以確定葉風不予立案的論點是可靠的,但是黑本子的出現,加劇了印徵對自己直覺的絕對信任,如果不顧直覺的強烈暗示而貿然公開他現在所知道的一切的話,造成與葉風副局長對抗,會不會適得其反呢……就在印徵猶豫不決時,樓下傳來了陣陣喧囂。
拉開辦公室的門時葉風和站在他辦公室門口的印徵差點撞在了一起。
“印徵,有事嗎?”葉風邊說邊問從隔壁辦公室裡跑出來對他欲言又止的通訊員,“小李,樓下怎麼回事?”
“葉局長,是王英的家人,要投訴印徵組長,要求追究他的紀律責任。信訪室剛剛打來電話,現在他們要去重案組,葉局長,怎麼辦?”小李邊向葉風做著彙報邊看著印徵。
葉風“哦”了一聲,一把將印徵拉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你先在我辦公室等一下,我下樓看看。”
王英的家人湧進了重案組辦公室。
“印徵在哪,叫他出來!!!”王英的二姐王燦喊道。
“印組長不在,你們有什麼事?”不明底細的張徹站起來問。
“他就是張徹!”一個小個子男人在人群中喊道,“有人給我指過!”
“你就是張徹?”王燦質問道。
“是,我就是張徹。”
“你和印徵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走開,”女人一把推開張徹率眾人闖向印徵的辦公室,“他跑不了,你也跑不了!”
就在印徵辦公室的門就要被眾人撞開時,葉風走進了重案組辦公室。
“葉局長來了!”重案組有人喊道。
王英家人集體地轉過了身,直視著葉風。葉風和他們對視著,“這是E市公安局刑偵支隊重案組辦公室。不是誰想來就來的地方!有什麼事,我可以和你們到接待室談,跟我來吧。”葉風的不怒自威顯然震懾住了王英的家人。他們隨著葉風走出了辦公樓,湧進了位於市公安局大門裡東側的信訪接待室。
“都坐吧。”葉風指了指接待室裡的椅子,對眾人說,隨後自己先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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