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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間來釋疑,他說道。
印徵告辭,走到門口時他聽到葉風語重心長的說:“不過暫時,我會替你保密的!”
“謝謝葉局。”說完,印徵走出了葉風的辦公室,本來想告訴葉風自己是如何找到和他的速寫如此相似的思宇的念頭,也在門閉上的瞬間,隨風而去。
直覺告訴印徵,這次林童遭受襲擊似乎並不像葉風所說的那樣和思宇沒有絲毫的關聯,但事實又告訴他,思宇並沒有實施對林童的襲擊,雖然她對同性的興趣甚於對異性的興趣,但她絕對不會是襲擊林童的人,這一點從她目睹林童的慘狀時所發出的聲嘶力竭的驚恐尖叫和因極度的恐懼而從眼睛裡流露出的震驚中可以看出,當然,還有她的學生可以做證。那麼,林童又是被誰襲擊的呢,真的是一個和他調查的事件毫無關聯的,具有極端暴力傾向的*者所為嗎?印徵感到自己的思維此刻已陷入了一個套中,一個只需找到結頭所在一切便可迎刃而解的套中,但他不知道,這個接頭,到底在哪裡……
從醫院探視林童出來,在返回市局的路上,印徵感到自己陷入了深深的迷惘之中。
辦公室裡只有英傑一人,看到印徵進來,他不由得向林童的桌子看去。“頭兒,林童怎麼樣了。”當意識到那只是一個空桌子時,他悶悶地問道。“情況不妙。”印徵說著走到了林童的辦公桌前,摩挲著桌上的玻璃板,板下壓著林童的便裝照——那是一個多麼可愛而充滿朝氣的生命體啊!但此刻卻徘徊在死亡的邊緣!印徵的心情悔恨交織。他拿起了林童桌上的一本書,《陽光下的罪惡》,作者是英國著名女作家阿加莎。克里斯蒂。“一定要第一個將現場結果告訴我啊!”看到這本書時,印徵的耳邊不由又響了林童的悄語。成為一個像克里斯蒂式的作家,一直是林童的夢想呢!為此她將一年來重案組破獲的每一個案子都會做重點記載!但,等等,資料!現場沒有發現林童的包,那麼說如果不是被襲擊者掠走的話,那麼,童童記載調查內容的本子,就一定在她的辦公桌裡了!
但是,沒有結果,儘管在抽屜裡印證找到了5個林童記載案例的大開本,但卻沒有發現林童對此次調查所做的記錄,甚至沒有一句和此次調查有關的句子……印徵失望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直到夜幕降臨,他都沒有離開自己的辦公室。
第三天,林童的情況越來越糟,並不只是大量失血,襲擊者的重重一擊,幾乎當時就粉碎了她的顱骨,也就是說幾乎當時就可以要了她的命,“能捱到今天,可以說是一個奇蹟了。”在醫院的走廊裡,醫生對前來探視的印徵說道。負責在美院調查的張徹的電話,就是這時候打來的。
“頭兒,沒有進展。”在美院調查的張徹的沮喪甚至使印徵拿手機的手也感到了一絲軟弱。“怎麼辦,頭兒?”張徹請示道。“收隊,進行情況匯總。”印徵說道。“那你呢,頭兒?”“我去趟美院!”印徵道。
從醫院出來後印徵驅車前往美院——雖然對自己的直覺印徵不會輕言放棄,但和葉風談過話後,幾天來他都在刻意使自己保持理智,讓組裡的其他同志去調查處理林童的案子,以免除葉風對他私自行動的惱怒。但現在他感到自己必須露面了,他得去會會林童被襲現場的目擊者了——從醫生剛才的話裡,他已經知道了,死神在和醫生的較量中,正開始一點一點地佔據上風了!這使他下了最後的決心——因為畢竟林童是受了他的委託而在調查中遭遇不測的,要是能證明思宇就是導致6個女郎失蹤的嫌疑人,那麼,他想道,即使童童到了天堂(哦,最好不要是這個結局!他在心中喊道。),也會感到很安慰的,為此,他在所不惜了——即使葉風或許會因此而疏遠他,他也在所不惜了!
“有什麼要問的,你現在就問吧,待會兒我還有課。”被印徵從教研室裡叫出來的思宇,走到了三號教學樓後的花園時對印徵說,很不耐煩的樣子。隨後,坐在了園中長廊的石几上。
印徵環顧了一下四周,沿長廊盤延的青藤正好像一面牆,擋住了好奇者投來的目光。
“那麼晚,和自己的一個女學生呆在即使在白天也不常有人去的地方,思宇老師,你覺得自己的行為正常嗎?”坐在思宇的對面,印徵儘量平靜地低聲問道。
“很正常。”思宇並沒有被印徵極具感*彩的話語中充滿的嘲諷意味所激怒,目光遊離的淡淡的說道,“你知道什麼叫體會嗎?體會能使人內涵豐富的,探長。”
“那你們在哪裡去體會什麼呢?”印徵話中有話的問道,“我想,不會是去體會你的自畫像中所表現的蘊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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