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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
答者:我又聞到了那種味道!
問者:很好的味道,對?
答者:很好的譜系,快要斑斕。
問者:你的恭維,我喜歡!
答者:還想更為開心嗎?
問者:免!開工啦,你知道,我喜歡我的工作。
答者:知道啦,工作狂!
呵呵,描在食指上的笑臉小人點點頭。
問者:知道就好!
檯燈慚愧自己不能比擬太陽,但依然頑強地將光線延伸,房間黑暗,房間有冷氣,房間裡,透著曖曖昧昧……
《美女離奇失蹤案::美麗殺》 二
美女離奇失蹤案:美麗殺
二
答者:沉默是金?
問者:無能!
答者:你無能的在沉默啦!一個夜晚!
問者:思索~~~~~
答者:?合乎你的本性!思索什麼?
問者:漏洞……
檯燈終於不再為自己感到鬱悶,它靜靜的將自己也隱身在了黑暗中,黑暗遮蓋了剛才的衝動,現在空氣裡瀰漫著虛假剝落後衝動的真相——可怕!一種新的味道,不再是曖曖昧昧。
印徵是在傍晚時分接到局紀委打來的電話的,當時他正孤獨地坐在辦公室的窗邊,眉宇間憂鬱地看著窗外正飄零著夏季並不多見的淒冷的小雨,而潮溼的空氣裡瀰漫著的,也是夏季裡很少能夠領略到的初秋的氣息。作為E市公安局歷屆最年輕的重案組組長,三十歲的印徵似乎不應該為這場早到的秋雨而感傷,但他卻是深深的感傷了。有時候他也會對自己早已被死屍和兇殘的罪犯麻木的心還還儲存著十六七歲少年才會有的傷感而感到驚訝。許多次,在辦案驅車的路上他會對著天邊逐漸沉淪的落日想到明天的朝陽是否還會照樣升起,併為明天的生命依然鮮活而在心裡祈禱。
當然印徵所保持的,不僅僅只有這種十六七歲的少年才有的傷感了。實際上,直到現在為止,印徵都不能相信自己早在一年前就是領導E市公安局重案組的組長了——更多的時候,他想自己其實只是一個靠感情行事的人而這,與需要具備高度邏輯推理能力的刑警要求是格格不入的,“一個經常陷入傷感,經常被自己的直覺牽引的人,怎麼能夠擔任重案組組長呢?”他常常問自己。但有一點不可否認,印徵的運氣一直很好,而這,似乎又和他的直覺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力薦他走上組長崗位的主管刑偵的副局長葉風,恰恰欣賞的,就是印徵的直覺。
“好好幹吧,印徵!”印徵至今仍能想起自己被任命為重案組組長後,在副局長辦公室裡,葉風副局長對他說,“可不要小看了直覺,其實在相當多的時候,直覺恰恰是處於潛意識中的邏輯推理過程的表象反映,我,欣賞你的直覺!你呢,更要相信自己!”
印徵至今單身,或許這就是這個32歲的年輕有為的組長為工作而付出的小小的代價了吧,但他知道自己不是一個清教徒,可敏感使他對年輕的女性即使抱有好感也會深藏不露,畢竟他的工作是艱險的,而且,了無小資情趣。他知道現在早已不是崇拜英雄的年代了,當然不是說現在就不存在英雄了,只是英雄的位置早已被那些由於過早佔有了相當多金錢的人所佔據了,他們製造著社會的喧囂,也刺激著那些渴望發財的人,他們往往靠獵食他人的財富而暴富而他們自己也往往會成為他人的獵物,是的,獵物。印徵剛剛從抓捕現場回到局裡,但剛剛結束的行動不能說是成功的,就在組員們衝進房間的時候,綁匪利用其生命存在的最後一秒鐘割斷了當代英雄之一分子的人質的喉管。印徵此時雖然雙眼緊閉但他依然能看到鮮血從人質的喉部噴湧而出,濺溼了地上的青磚。他使勁晃了晃頭,竭力將血腥的一幕從記憶中驅走,然後睜開了眼睛,他想起應該給林童打個電話了,告訴她這次行動的結果——林童說過,是趴在他耳朵邊說的,“希望我是第一個知道室裡每一個要案的第一個結果知情者,這樣,我就好有炫耀的資本了啦!”印徵至今還能清晰的回想起說完後林童莞爾一笑的調皮樣子。其實印徵知道林童的真實目的在於為自己將來的比肩於克里絲蒂的偵探小說(想一想印徵就想發笑)準備素材,還有印徵也知道,這個來到室裡剛剛一年的內勤對自己很有好感。在撥林童手機的時候印徵又有了新的念頭,他在想該不該給林童一個小小的,參加工作滿1年的小小的週年驚喜呢?
局紀委的電話,就是在這時,打到了印徵的手機上……
答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