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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些,我心裡陡然一沉……
莫非宋方耐不住,把學區房的事情告訴了方達夫?
帶著疑問,我進去跟Seven打了個招呼,匆匆離去。
從天堂隔壁到十二金釵,走路也只要十分鐘左右,可是我卻覺得這段路今天無比的漫長。我滿腦子都是問號,更多的是擔心宋方如果已經把這件事情告訴方達夫之後,我應該如何應對。
進了包廂之後,我很意外。原本我以為包廂裡坐著的要麼他的生意夥伴,要麼就是白下區政府裡的一些人,其中當然應該以那個陳主任為首。可是我不但沒有看到陳主任,也沒有看到任何有可能是他聲音夥伴的人。因為在方達夫身邊坐著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男子,而那個男子,我曾經有過一面之緣……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然我實在不可能記錯——這個人應該是早先跟著孫校長一起跟我喝茶談事兒的配角,當時他坐在孫校長旁邊,孫校長也沒有特意的介紹他,只是說了一句這是他的一個老朋友,我以為是順便帶來的,便也沒有多加留意。
見我進來了,方達夫笑著說,“來了?先坐。”然後招手讓服務員幫我去找個小姐。
我擺擺手,“師兄,不著急,等會兒再說……”見我發話了,服務員也就停下腳步,而是幫我拿了個杯子倒上了酒。
今天的酒也有些奇怪,不是方達夫喝慣的人頭馬VSOP,而是一瓶紅酒,藉著包間裡昏暗的燈光,我瞄了一眼酒標,得出一個結論,這瓶酒的價格恐怕要在兩萬塊以上,至於這裡要賣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見我欲言又止,方達夫還是笑呵呵的,他端起酒杯,“來,石磊,先嚐嘗我今天帶過來的這瓶酒,82年的Laffite,擺在家裡好幾年了,一直沒捨得喝……”
果然,這瓶酒的價值不菲,可是是什麼原因讓方達夫居然把珍藏了幾年的酒拿出來了呢?要知道,這種酒對於品酒之人來說,其珍貴倒不在於價格高昂,而是喝一瓶就少一瓶了,再也不會有。
我笑笑,端起了杯子,打趣說到,“我一般買紅酒都會特意囑咐要一瓶最年輕的,紅酒如同長者一般,越是年紀大越是價值昂貴……”那個頭髮花白的男子聞言一笑,我又接著說,“這位老先生剛才我們好像見過,跟孫校長在一起的……”
老者微微一笑,“老孫今天正好到局裡辦事,我就留他吃了個晚飯。之後聽老孫說起要見一個年輕人,我橫豎無事,飯店也就在旁邊,就跟著一塊兒去了。倒是沒想到老孫居然丟下我一個人先跑了,單也沒買,哈哈……”
老者的聲音很爽朗,但是卻讓我心裡更加的疑慮。他的話裡有個很重要的資訊,局裡,會是什麼局?孫校長去辦事,難道是教育局?
見我眉頭微皺,方達夫趁著我將酒杯沾在唇邊的時候說到,“這位呢,就是鼓樓區教育局的王局長……”
老者立刻接嘴,“副局副局,剛好分管著小學這塊口子……”說完,眼神中看我的目光分明帶著意味深長的感覺。
教育局副局長?這是下的那副棋?想吃肉了居然就有人趕著豬進家門?
第二卷 風捲雲湧 第十八章 難道我是太子黨?
我當然不會天真的去相信這是什麼巧合,哪兒有這樣的美差?我這頭正打著教育的主意呢,好比正一個哈欠出口打算小憩一會兒,一迷糊眼,好傢伙,枕頭就在手邊上。除非我是坐在床邊,非則根本沒有絲毫的可能性。難道我是太子黨?可是我怎麼不知道?
不過其實方達夫介紹完畢,我心裡就有數了,看來宋方這個傢伙早兩天就已經把通達關於學區房的構想告訴了方達夫,今天我跟他商量的時候他還惺惺作態的說什麼讓我考慮是否告訴方達夫。不過從方達夫目前的表現來看,他似乎不想把我踢出局,而願意帶著我一塊兒玩。是什麼原因讓他在知悉了我的計劃之後依舊願意帶著我玩兒,不得而知,但是好歹我還分得清,方達夫沒有惡意,可是這事兒多少透著有些蹊蹺。
“老宋那張嘴還真是沒個把門的,也不知道是怎麼混到中山化工董事長的位置上的……”我故意做出有些氣惱的樣子,想要看看方達夫究竟是個什麼反應。
方達夫聽了我的居然拍著巴掌笑了起來,“權力鬥爭和資產競爭是徹底的兩碼事,老宋這個人吶,黨內教育工作很出色啊!”
一句話,說的包間裡的三個人都笑了起來……
隨後方達夫揮了揮手,“你們先出去一會兒吧,我們有點兒事要談,回頭我會再喊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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