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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回了北京,製片商說戲拖得時間太長了,最後一筆款子死活就是不肯付了,那孫子導演也不幹了,就跟製片商耗上了。我一看,耗不起啊,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我身無長物的哪兒行啊?趕緊地,趁著劇組還有點兒餘糧,往口袋裡一卷,跟那孫子直接說了聲拜拜了您嘞,回南京來了。”
我笑著又跟他喝了口酒,“你就不怕人家告你攜款私逃?”
胖子小眯縫眼一瞪,“氧化鈣!他敢!那劇組裡貓膩多了去了,什麼他跟這個女演員潛規則啦,又是外邊還有個小蜜啦,要麼就是拿著製片商的錢左右漏沙縫兒啦,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告我。”
“那你現在安心了?打算回電視臺上班了?”
胖子一聽這話,又委頓了下來,“回來以後給老爺子一頓臭罵,什麼也不想了,我就跟那破電視臺混吃等死吧!”
飛飛哈哈大笑,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這胖子真逗,你身邊朋友都這麼好玩兒麼?”
我笑著對飛飛說,“他呀?就是一青皮,以前他的光輝事蹟,在這酒吧裡的,說都說不完!”
第二卷 風捲雲湧 第一百零五章 飛飛的初吻
飛飛聞言,立刻追問到,“說來聽聽……”
我看看胖子,胖子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二郎腿翹著,還抖著花兒。我便對飛飛說,“那會兒這酒吧剛開張,他也算是個元老,在這兒幫老Seven當經理。可別小看他,能侃會說,在這酒吧裡倒是左右逢源。那時候,人送外號,色神!”
飛飛不解,“他玩兒色子很厲害麼?”
我搖搖頭,“在酒吧裡,色神分兩種,一種呢,就是你說的,色子玩兒的特別厲害,逢賭必贏。還有一種呢,就是他這樣的,跟他玩色子的,最後無一例外都是直著進來橫著出去……”
飛飛皺著眉頭,“那是為什麼呀?”
Seven突然插了一句嘴,“能喝唄!”
我笑著點點頭,飛飛恍然大悟,“哦,就是仗著人家贏他十盤總要輸個三五盤的,然後他酒量大喝了沒事兒,人家喝到最後喝掛了!”
我和Seven以及胖子一齊大笑,“就是這樣!”
“那他也算是個有才的人了!”
“還有,那會兒他當經理的時候,還曾經有一個輝煌歷史,搞得第二天Seven就慘了,找了個木匠師傅,把酒吧裡的椅子全部加固一遍,這傢伙,一晚上弄壞了人家四把椅子?”
“打架弄的?”
我搖搖頭,飛飛又看向Seven,Seven這次也不說話了,最後還是胖子自己訥訥的說,“那大概是我跟這兒唯一一回喝醉吧?當時有個女朋友,石老師和老Seven見我喝多了,就打電話把我女朋友喊來了,好容易他們三個人給我弄下去了,結果我一會兒又跑了回來。我是不知道。都是他們後來告訴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騙人。”我和Seven異常嚴峻的點點頭,示意我們都沒說謊,胖子又接著說,“然後我就站在吧檯邊上,那兒從前是個大空位,沒擺桌子。他倆說啊,我突然就大喊一聲;白鶴亮翅,就展開雙臂,獨腳站立,一下子沒站穩,轟的一聲就倒在地板上……”
我笑著指著地板,“你可以過去看看,那裂紋還在,Seven就是怕你小子不認賬,才一直都懶得去修。”
飛飛果真跑過去看,回來後興奮的說。“對呀對呀,那兒真的裂開好大一條哦!可是,那跟椅子壞了有什麼關係啊?”
我指指胖子,“讓丫自己說……”
飛飛又期待著看著胖子。胖子不得以,舔了一下嘴唇,接著說,“然後,他倆就手忙腳亂的把我往椅子上架……聽他倆說,又是聽他倆的,不知道為什麼,我老覺著這事兒有蹊蹺……往椅子上架,結果我咣嘰一下,一把椅子散了架,他倆又換第二把,還是散架,連續換了四把,終於不敢嘗試了,就給我扔在吧檯邊上靠著了,等到酒醒了,我才自己回的家。”
“為什麼不把他往沙發上架呀?”飛飛好奇的問我。
胖子一瞪眼,“我事後也是這麼問的。”
我慢悠悠的說,“他那麼大體重,誰搞得動他呀。從吧檯,到窗邊的沙發,說遠不遠,也有十來米吧?真讓我和Seven把他弄到沙發上來,且不說他會不會連沙發也坐壞了,我們倆也沒那能力啊!”
“那一開始你們怎麼給他弄到樓下去的?”
“他那個時候還有點兒意識,沒完全醉倒,後來徹底醉了,誰也扶不動他,不然他女朋友能讓他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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