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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增一言不發,認真地傾聽蕭蔭可說話,見她哽咽住了,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那天下午小楊請我去參加君雨的生日派對時,也在不停地微笑,顯得格外高興,怪不得……哦,對了,我告訴你,所有這些奇怪的事情都是兇手對你的警告。”
“警告?什麼警告?兇手想叫我停止查案嗎?”
“對!”譚增肯定地回答,“其實我也遇到了許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消失的面具,從天而降的花盆,會動的屍體,還有我莫名其妙地自殺。”他也把自己的經歷完完整整地向女偵探敘述了一遍。蕭蔭可萬沒料到,她與譚增竟都遇到如此之多的叫人摸不著頭腦的事情。
第七章 聯手 2
“這麼說,”蕭蔭可說:“你已經和這個神秘的中年男子見了三面?”“是啊,見了三面了!”譚增長嘆了一聲,一仰臉,喝光了杯子裡所有的水,“見了三面,這個男人始終不肯告訴我真相。”
若是往常,此時蕭蔭可一定要譏諷譚增沒有抓住三次機會中的任何一次了,但如今她已經沒有絲毫鬥口的心情,而是不甘心地問道:“難道這個男人連一丁點的線索都沒告訴你嗎?”
“也不能這麼說,我剛才告訴你的兇手對你和我的警告,就是他對我說的。”
“那麼——”蕭蔭可想了一下,說,“他有沒有告訴你,那些怪事兇手是怎樣做到的?”
一聽到這句話,譚增頓感更加地壓抑與沉悶,還有些緊張,他沉默了片刻,蕭蔭可不耐煩,剛要開口催促,他卻接著講吓去了:“他告訴我,我們破案之所以毫無線索,是因為我們仍然在用以前的嚴謹的邏輯和合理的推斷調查,而這是一件特殊的案子,所有那些不可思議的事情都非人力所為!”
“都非人力所為?!”蕭蔭可“噌”地站了起來,大叫一聲。譚增的話好像一個炸雷,震碎了她頭腦中嚴謹的思維,她的大腦被炸成了碎片。
她兩眼直勾勾盯著譚增,譚增也儘量沉穩地看著她,她的巨大反應在他的意料之中,幾滴果汁因她的起立而濺到了地面上。
蕭蔭可盡最大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我們都上當了,我們都被騙了。”她嘴裡嘀咕著,一邊搖頭一邊又緩緩坐回到沙發上,恨恨地說道:“我們,我們都被那個狗日的兇手耍了!”
“我也有一種被騙的感覺。”譚增無奈地苦笑了一聲。
蕭蔭可把還盛有半杯果汁的杯子放在茶几上,接著問道:“這男人是不是在胡說八道?”
“不會,他說這話時非常嚴肅,我看的出他說的是實話。”
“那他還對你說什麼了?”
“沒了,就這麼多。我進一步問他兇手是誰時,他只說叫他們自己解決整個事情,然後就走了。”
“叫‘他們自己’解決事情?”蕭蔭可有重點地重複著譚增的話,“‘他們’是誰?是伍振豪、陳芳、阿英這一家人嗎?”
“我也這麼認為。”譚增說。
“但是,現在來看,破這案子也不難了。”蕭蔭可露出一個苦澀的冷笑,見譚增用疑問的眼光看她,就繼續說:“剛進門時我就說了,找到這個男人,逼他說出事實。”
“這不大可能。”譚增說,“他的口封嚴得緊,能告訴我這點滴事實,已經很難得了,不過,不過我們為什麼不去問那個阿英呢?由她說出真相來不也一樣嗎?”
“這更不可能。”她冷笑裡的苦澀沒有了,而是換成了譏諷,“阿英要是肯說,還給我這張舊照片幹什麼?我看,還是找這個男人,他既然能透露給你一點真相,就有可能告訴我們全部的真相。”這話聽著倒有點道理,譚增不得不點點頭。
女偵探又說:“當然,我們也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所以要兩頭行動,一邊尋找神秘男人,一邊調查與分析所有的案例,希望能找到新的線索。”“好吧,”譚增一拍大腿,“就這麼辦了,我們什麼時候行動?”
“現在!”蕭蔭可以毫無商量的口氣下了命令。
一男一女,昔日的冤家對頭如今成了最佳拍檔,他們把以前各自掌握的資料堆積在一起,在展開周密調查的同時,他們幾乎出現在S市的每一個角角落落,渴望能找到那個與刑警隊長見過三次面、女偵探手中照片裡的神秘男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