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二已費透了腦筋,直到今天才好不容易將他抓住,下午又遇到這樁命案,的確應該休息一下了。他與小楊告別了劉局長,離開了公寓。
兩個人邊走邊談。
楊瑞突然一拍腦袋,叫道:“哎呀,該死該死!”
譚增一愣,問:“怎麼了?”
楊瑞“嘿嘿”一笑說:“小楚該下班了,我得去接她。”
譚增忍不住樂了:“喲,這可是件大事,快點去吧,笨貓!”
楊瑞哈哈笑著拐進了另一條馬路。
“別忘了明天還查案哪!”譚增在後面又叫了一聲。
夜幕漸漸降臨,勞累了一天的人們下了班,都匆匆忙忙往家裡趕,馬路上的交通很緊張,把交警忙得不亦樂乎。譚增獨自一人在路上彳亍著。他回家不用車,他喜歡在一天緊張的工作後悠閒地踱回家去(公安局離他的家並不遠,巧的是,穆月紅的公寓離他的家也不遠。),因為他認為作為一名警察一個比其他行業忙碌的多,也危險的多的職業,是無暇享受美好的生活的,也許下班後不緊不慢的走回家去,在路上輕鬆的欣賞一下街景,看一下相對於他來說已相當輕鬆的人們的生活節奏,就已是最大限度的享受生活了。
每每像這樣一人回家的時候,他的心裡總是被激起一圈圈漣漪,無限的感慨積聚心頭,也說不清是什麼滋味。有時他回憶過去,回憶與歹徒和犯罪分子周旋搏鬥的刺激場面;有時他憧憬未來,憧憬著能結識一位體貼溫柔而又不乏調皮可愛的女孩兒作他的妻子,誰沒有感情呢?警察的感情應該比常人更深一些的。他之所以現在還沒有戀人,是因為他總擔心某一日會突然斷送了自己的性命,然而他又太熱愛自己的職業了,他離不開它。就這樣簡單,是的,矛盾有時就這樣簡單,但你卻一時半會解決不了它,這就是人生的矛盾,生活的矛盾,“捉弄人的矛盾啊!”他有時這樣慨嘆。當然,他的助手楊瑞有戀人,叫楚君雨,市精神病醫院的護士,也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兒,兩個人在一起耳鬢廝磨時顯得幸福極了,他譚增為什麼就不能擁有這分幸福呢?是他的思想製造了那個本可以沒有的矛盾來折磨他,抑或說,他是自己折磨自己,他犯了一個大錯誤。“可是我喜歡這樣折磨自己。”每當他想到這點時就這樣自我解嘲,但這話聽起來有點像混帳話,不是嗎?
他就是這樣,喜歡一邊走一邊胡思亂想,能從一根兒冰棒兒想到大海里的鯊魚!他從不擔心自己這樣沒緊沒慢的回到家裡會不會錯過吃飯時間,因為對於他來說,“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他笑呵呵的這樣回答。現在的他,已把工作置之腦後讓大腦在海闊天空的翱翔了。
他這樣心不在焉地走著,卻不留神與一個人撞了個滿懷,他感到自己像是撞到了一堵牆上。
他抬頭看了看與自己相撞的人,這才發現對方是一個長得極為魁梧的男人,他比他能高出一頭,身軀稍稍發胖,但顯得異常的結實。可惜的是這個人的相貌卻不怎麼好,短頭髮,一臉的橫肉,尤其是他那兩隻燈泡大的眼睛裡放出來的殺氣騰騰的光來,讓人望而生畏。譚增發現,這個人正用那雙令人恐懼的眼睛瞪著自己,這使他感到有些意外,不知道該說什麼,“對不起”三個字在腦海裡一閃,便被兇狠的眼光嚇得無影無蹤,他竟愣在了那裡。
“嘿!小警察!難道你們的領導教育你們撞人後要一聲不吭的看著對方嗎?”這個人說話了,聲音極為粗野刺耳。
譚增這才緩過神來,急忙歉意的一笑:“哦,對不起對不起,您瞧我這記性,連這三個字都忘了。”
“我這輩子最討厭警察了,滾開,小子!下回再讓我碰見你,小心我把你撕碎了!”
譚增沒想到這個大個子如此不講理,就微微一笑,說:“要是您做了違法的事,被撕碎的會是您。”
男人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小警察對他說話竟這般放肆,兇狠的眼神中不禁掠過一絲驚訝的神色。
他用手一扶譚增的肩膀,狠狠地說:“很好,小警察,以後你要是不把我撕碎了,那我就會殺了你,我會讓你死的很慘,慘不忍睹!”
譚增發現他說這幾句話時神色凝重,尤其說到他要殺死自己的時候,兩眼的兇光更多了一些令人恐怖的東西。譚增同時感到自己的肩頭鑽心似的疼痛奇#書*網收集整理,甚至抵擋不住他這一隻手的力氣。
這個魁梧而又令人發怵的男人鬆開了手,邁大步向前走過去了。
譚增轉過身來,一邊揉著還在做痛的肩膀,一邊望著這個遠去的高大的身影,他感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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