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第3/4 頁)
倒是鼬的神情淡淡,沒說什麼。
帶著這兩人走到一座小木屋前,根據記憶,那個叫鈴乃的女孩子,就被關在這裡面。
推開小木屋的門,裡面光線暗淡,只能隱約看見一個少女坐在當中,她背對著我們,長長的黑髮披在單薄的肩膀上。聽見開門的聲音,她的身體微微動了一下,卻沒有回頭,只是平靜地說道:“你們不用問了,我不知道那樣東西在哪。”
她的聲音清靈,如泉水擊石,但是我聽在耳朵裡,卻覺得十分的不舒服,不知道為什麼。
鼬輕輕地推了我一下,示意我上前。
我猶豫了一下,慢慢地走近她,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想了想,覺得應該先和她打一聲招呼,“你好。你就是鈴乃吧?你父親拜託我們來找你。”
我本來以為這麼說,她會有些反應,誰知她只是淡淡地應道:“他死了嗎?”
……這是什麼話?
我呆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口裡的“他”,是指她父親。想起那個男人即使是死了,屍體上也還殘留著對她濃濃的父愛,我有些憤怒地說道:“那個人是你的父親!你怎麼這麼說話!”
“因為,”她頓了頓,緩緩地回過頭,一雙淡紫色的眼眸冷漠得不帶一絲人氣,“除非是他死了,否則他是不會讓別人來找我的。”
我這才發現,那雙美麗的眼睛裡,並沒有焦距,她竟然是一個瞎子!
這個叫鈴乃的女孩,恐怕是我見過的最奇怪的人了。
因為以前不論我看誰的記憶,都可以讀到裡面隱含的情感。可是,鈴乃卻沒有。
她的記憶,就真的僅僅是記憶而已。那一幅一幅的畫面,彷彿就是別人的故事一般,與她全無關係!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先前聽到她的聲音會不舒服了,因為她的聲音,即使再好聽,也不帶一點感情,包括她的動作表情也是如此!
她不像一個人,反而更像是一臺機器。
晚上露營的時候,我把這件事同鼬和鬼鮫講了,鬼鮫十分感興趣地說道:“那這種人最適合當忍者了。”
我鄙視之:“她的身體不見得比我好多少,而且她還是個瞎子,怎麼會適合當忍者!”
“鬼鮫不是這個意思。”鼬開口對我解釋:“他是說,沒有感情的忍者,才是最優秀的忍者。因為這種人,沒有弱點,可以成為最好的工具。”
鼬的話讓我無言以對,只是聽起來心裡頗為不舒服。沉默了半響,我忽然問他:“那你呢?你算不算最優秀的忍者?”
這話我說完以後就後悔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根神經不對,居然會問他這種問題。
夜靜悄悄地,只聽到露營的篝火在噼啪作響,鼬的臉在火光的照耀下忽明忽暗,他黑色的眼瞳中印有一點豔紅,卻並沒有給他染上絲毫溫度。
“我希望,我是。”
過了許久,他這麼說道。
……
從鈴乃的記憶中,我發現她在13歲以前並不是這樣沒有感情的。
那時候她的眼睛還沒有瞎,她父親雖然常年不在家,但每年她生日的時候,都會回來,並帶上一束白色的風鈴草。那時候的她,臉上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然而13歲以後,她的記憶出現了一個斷層,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自那之後,她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對於她的記憶,我反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並沒有找到有關那件東西的資訊,鈴乃對於父親的記憶很少,少到讓我覺得前幾天的努力都白費了。恐怕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建議鼬和鬼鮫將這個女孩放走,鼬卻不同意,他認為,即使鈴乃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卻肯定和那件東西有關,不然之前的那些人不會抓她。鼬讓我再去看鈴乃的記憶,一句話也不能放過。
我愣了一下,問他:“你到底知不知道一個人的記憶量有多大?你還要我一句話一句話的看過去?”
誰知鼬平淡的回覆我:“知道。但是這工作不是我做。”
“……”好惡劣!》_《
又過了幾天,事情完全沒有進展,鼬和鬼鮫覺得鈴乃記憶中的那個斷層很可疑,決定先將這個女孩帶回去,慢慢研究。聽到“研究”這兩個字,我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忽然就想到了大蛇丸……
同來的時候一樣,回去也是用走的,但是這一次多了一個比我更不濟的鈴乃,因此速度慢了許多。我這才知道,人在仰望天空的時候也要記得看看腳下,這樣視覺才不會疲勞,才能保持心情的愉悅。所以,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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