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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無語,轉過視線看著他,這個神經病在發什麼顛?
“沒有身份的痛苦,你能明白吧?”
我沉默地注視了他一陣,兜狐狸靜立在一旁,兩片眼鏡在月光下反射著銀色的光。我看不清他眼鏡後的神情,只是此刻他的身體在寒風中顯得有些單薄。
“不明白,我也不需要明白。”我站起來,白了他一眼,“你有病,還是大大的神經病!我是葉凡,這就是我的身份。”
從房頂上跳下,我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傻,你說我一直以來跟個神經病較什麼勁?
算了算了,反正他也不是第一個殺我的人,咱已經很習慣跟自己的仇人一起生活了。(你這是破罐子破摔。)= =
*** *** ***
因為將南秘所的實驗體都殺光了,大蛇丸知道後大發了一通脾氣,將我關了一個月的禁閉,並且勒令我整理資料室,將那些殘舊的卷軸古籍重新謄寫一遍。
讓我抄書,他也不嫌我的字醜,最詭異的是,居然還要用毛筆!= =
總之一個月後,當我抱著一堆抄好的卷軸重見天日時,南秘所已經重新補充滿實驗體,還有了一個新的看守,據說是個叫香磷的女孩。
大蛇丸換了一具身體,手似乎也治好了。而有過幾面之緣的君麻呂死了,基地中多了一個叫佐助的小屁孩。
綱手當上了五代目,這個時候的鳴人,應該和自來也修行去了吧?
一個月,地覆天翻。
我抱著一堆卷軸站在大蛇丸房門外和佐助面面相覷,他是剛好從裡面出來,我是正準備進去。
微微側過身子給他讓路,他現在是大蛇丸的心肝寶貝,咱可得罪不起。
“是你。”佐助站在門口沒動,兩手交叉在胸前,看著我說道。
是我又怎麼樣?當門神你還上癮了呀?
好女不跟惡男鬥。我又後退了一步,讓出更多的地盤。咱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團扇君拜託你就走吧,別杵在這擋道了!
他又盯了我一陣子才轉身離開,走前還要撂下一句話:“上次的事,我還記得。”
警告我?
上次的事……他是指我把他推下房頂的事,還是指我痛扁他一頓的事?(這兩件事其實都一樣吧?)
哼!怕你啊!兄弟兩一樣的記仇!
推開房門,走進大蛇丸的房間,我將手中的卷軸放下給他檢查。大蛇丸隨手拿過一卷開啟,片刻後,他將開啟的卷軸放在我面前,“你寫的是什麼?”
我朝卷軸看了一眼,念道:“永生是人類長久以來一直在探討的問題,無數術者傾其一生研究靈魂與血肉的不滅……”
“我不是問你內容。”大蛇丸打斷我,本就蒼白的臉有些僵硬,“你確定你寫的是字?”
我瞄了他一眼,小聲應道:“您要是願意,也可以把它當作畫來看。”
大蛇丸無言地看著我,我不好意思地乾笑幾聲,企圖矇混過關。
“拿去重寫。”
簡單的四個字頓時讓我如墮地獄。
我試圖求饒,“這些卷軸我花了一個月才抄完的……”
“那就再抄一個月。”
我大驚失色,“我才剛剛關了一個月的禁閉!”
“那就每天晚上抄,抄完為止。”
不是吧?我眼淚汪汪地看著大蛇丸,可惜他一臉堅決,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垂頭喪氣地收起桌上的卷軸,卻聽他又加了一句,“要是下次還寫成這樣,就繼續抄,抄到工整為止。”
我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_《
他忽然又問了我一個不相關的問題,“你覺得你為什麼會復活?”
老大,這個問題我要是知道就不用來問你了!
“你說過,你每一次復活,新的容器即使曾經重傷或是重病,你醒過來以後也能在半日內痊癒,和常人無異,對吧?”
“嗯。”
“我這段時間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我想這可能是你的靈魂具有使肉體重生的力量,可以將肉體回覆到生前最佳的狀態,但每具肉身應該只能回覆一次。”
好……神奇。原來我這麼厲害!= =
“至於你復活的肉體會越來越小……大概是因為你的靈魂在削弱。每復活一次,你的靈魂就被削弱一分。”
他看著我用相當鄭重的語調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