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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繼續演說:鳴人慾撲倒佐助,未遂。
……
“啊!你又搶我的!”鳴人再次撲向佐助。
佐助側身,悄悄伸出一隻腳勾倒鳴人,可惜小狐狸也不是蓋的,在跌倒的最後一刻伸手抓住佐助的上衣……
兩隻終於不負眾望地倒在一起!
於是我終於圓滿了:果然真相還是“佐鳴”!
決裂以揮別之名
衣服,帶兩套換洗的就好。
忍具,全部檢查過都沒問題。
兵糧丸,雖然不好吃但是很實用。
現金,大手大腳花了一陣居然沒剩下多少……
將所有東西打包,準備今晚就離開。
其他的東西都原封不動,這樣也許可以將我已經不在的事隱瞞上幾天。
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我皺了一下眉頭:這個時候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誰呀?”開啟門,看到七叔站在門口。“找我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七叔是個火爆脾氣,一句話說的不對就是一頓夾槍帶棒的怒喝:“臭小子翅膀長硬了是不?不把我們老頭老太放在眼裡!”
這都是哪跟哪啊……
我嘴角抽搐,“我也就是這麼一問……您也想太多了……”
“我想太多?我問你,今天是什麼日子?”
我默……今天難道還是什麼特別的日子不成……
“您生日?”我不確定道。
“呸!是你七嬸生日!小沒良心的!”
我鬱悶了,怎麼偏偏是今天……
“還愣著幹嘛?快跟我走,就等你一個了!”七叔催促道。
我猶豫了一下,跟上。在離開之前不能露出馬腳。
我也不知道鼬具體會在什麼時候動手,耽誤一晚應該不要緊。
路上七叔對我絮絮叨叨:“你七嬸想你,你平時有空也不知道來看看她!虧你小時候她那麼疼你……”
我撇撇嘴,我又不是真正的宇智波烈。
平時因為怕露馬腳,能不跟這幫親戚接觸我就儘量不接觸,白天早早地就出門,晚上很遲才回家睡覺,雖然住在一條街上,卻甚少與親戚們見面。那個七嬸我也只見過兩次,因為雙目失明的關係,她平日都不出門……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七叔開始揪我耳朵。
“哎哎……有聽,有聽!”我趕快表決心,“您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認真的記在心中,我就是忘了我自己都不敢忘記您老的話!”
“嗤!”七叔笑了一聲,罵道:“油嘴滑舌!”
七叔抓著我的耳朵輕揉,我心驚膽戰,生怕他一個不高興又要蹂躪我可憐的耳朵。
只聽他忽然說道:“你也長大了,我知道你平時任務忙,也不想多浪費你的時間……只是你七嬸她,自從緒方死後,身體就一直都不好……”
“我們都老了,也沒多少日子可活,只要你好好的,有空時來看看她就好……畢竟除了緒方,她最疼的就是你了……”
緒方,好像是七叔唯一的兒子,據說是去年過世的。
看著七叔斑白的兩鬢,對於這個照看著“我”長大的老人,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
我想起了我的父親。
當年我不顧大哥的阻擾執意要出國留學,父親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地為我準備好一切。
在國外的日子很苦,一邊打工唸書一邊將苦水往肚子裡咽,但想到自己當初立下的一番豪言壯語,我就怎麼也不願意向家裡訴苦讓大哥嘲笑,最後甚至連電話也不想掛,因為害怕被他們詢問近況時自己會忍不住哭泣……
最後我實在忍不住掛了電話,沒想到電話那端反而是父親先哭了……他什麼也沒說,只是不斷的說著想我,想我……
千言萬語只化作想我兩個字……
我拿著電話筒哭得泣不成聲。
後來父親好像醒悟過來,又反過來安慰我,叫我不要受他的影響,要好好唸書,不用太經常掛電話給他,因為他怕電話費太貴我的生活費會不夠……
父親死的時候我不在身邊。
在他的靈堂上,大哥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是他見過的最無情的人。
最無情的人……
……
*** *** ***
“哎呀,烈來啦!”門外一個抱小孩的女子看到我,開心地招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