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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擾擾頭,越發的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從和他分開起,到現在,我一直都記得他,在我的心中。雖然不常常想起,可是真的要再也不見了,我會不捨,會難過。
我看著他,認真地說道:“我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
正在這時,海船忽然劇烈地搖晃了一下,我立足不穩向前跨了一步,差點要倒在他身上,小迪伸出一隻食指手抵在我腦門上將我穩住,“我對男人沒興趣。”
拍開他的爪子,我站直身體,回道:“我對你也沒興趣。還有,我是女的。”
“你的心是男的。”
我無語望艙頂:算了,男的就男的吧!= =
船艙的門忽然被從外面開啟,司源衝進來,拉了我就往外跑。我看著他,莫名其妙,“你幹嘛呢?”
司源一臉凝重,“別多問,跟我走就行。”
司源的臉上很少會出現這麼嚴肅的表情,我知道恐怕是出了什麼事,回頭看去,知道小迪正跟在我們身後,我的心才稍稍安定。
一路跑到甲板上,發現船上的乘客都驚恐地望著天空,我隨著他們的視線朝上看,只見天空中飛著幾十只大鳥,上面乘著人,看得出是忍者,霧隱的忍者。
“怎麼回事?”小迪走到蠍身邊問道:“是衝我們來的嗎?”
“有可能。但應該不止我們。”
我知道蠍指的是站在不遠處的再不斬。話說這傢伙還真是膽大,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居然還敢明目張膽地坐上開往水之國的船,真當那些霧忍是傻的嗎?
小迪順著蠍的視線望過去,低語:“居然是他……”
我有些緊張地拉了拉他的衣袖,“要報仇你也別挑現在。”就算是仇人現在也要先合作。
結果他理都沒理我,將衣袖抽回,繼續和蠍商量道:“看那些人的架勢是要毀了整艘船,要不要我出手?”
毀了……整艘船?這裡還有很多無辜的乘客,難道就為了殺死我們幾個人,要拖上這麼多無辜的人陪葬?
司源淡淡地說道:“沒什麼好奇怪的,換了我也會選擇這個最簡單的方法。”
確實,對於忍者來說,完成任務是首要的,過程則可以忽略不計。至於這些無辜的人,他們只會說:“必要的犧牲是一定的”。就是這樣。
這裡是大海,在船上我們根本無路可逃,只要連船一起毀了,人也就無法生還了。
司源試著發了一枚冰針,那些人在射程之外,根本沒用。
蠍沉默了半響,說道:“雖然沒有救人的想法,但要是船毀了我們也會很麻煩。這裡只有你可以飛,你去吧。”
小迪取出粘土變作大鳥飛至空中,一上去就先發制人,用引爆粘土解決了一個霧忍。
大概是沒想到還有人能在空中對他們造成威脅,那些霧忍短暫地慌亂了一下,立刻鎮定下來,分出一部分人圍住小迪,剩下的人則繼續之前的事。
如同一個訊號,在小迪被困住的同一時間,鋪天蓋地的卷著起爆符的苦無,如雨一般從天空射下,爆炸聲不絕於耳,船身開始劇烈搖晃,桅杆倒下,護欄斷裂,殘臂斷肢伴隨著鮮血,在傷者淒厲無比地哀嚎聲中,飛舞。
老實說,上次在戰場上看到的畫面比這要恐怖十倍,可是這次我卻是身臨其境。以前是看別人成為刀下的亡魂,現在是自己成為砧板上的魚肉。大概是老天對於我的冷漠看不過眼了吧,這現世報來的還真是快。
海船的中部出現一道巨大的裂痕,從中間向兩端延伸,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就將整艘船從中部攔腰斬斷!船的兩端慢慢地呈九十度高高翹起,之前尚還活著的人,彷彿下餃子一般紛紛落水。個別機警的,在船完全立起之前就先爬上了海船的尾部,但這樣也不過是再多苟延殘喘一刻而已。
當年看泰坦尼克號的時候,一度為那沉船的畫面所震撼,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有一天能親身體會這一刻,我的穿越生涯還真是精彩萬分啊!
司源帶著我跳上船頭,和我們一同上來的還有白。至於蠍,他和再不斬站在另一邊船尾上。剛才船斷裂的那一刻,將我們幾人都分開了。
船一點一點地下沉,但是那幫霧忍的攻擊並沒有停止。
四面都是水,這裡的環境對霧忍十分有利。
隨著統一的結印聲停止,船的周圍出現十條巨大的水龍,扭動著巨大的水柱身子,分成兩邊,帶著死亡的呼嘯聲向我們衝過來,碩大無比的龍頭彷彿一張嘴就可以將我們全部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