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厥了過去,按道理這樣的血液是不能要的,可是醫院並沒有因此住手,而是給他輸了些葡萄糖後,又繼續採! 眾所周知,艾滋病病毒傳播三個途徑中血液傳播最直接,威力最大,輻射最廣,感染率幾乎100%! 正因為經血液傳播感染HIV的危險性最高,國家早在1993年就明確規定必須在高危人群的獻血人員中進行HIV抗體檢測;1995年衛生部又規定要在全部獻血人員中進行HIV抗體檢測並進行復檢。但是在文樓村的血頭血霸,無視國家有關規定,肆意非法濫採,在採血過程中根本不按規程操作,沒有消毒措施,更未進行任何檢測,來者不拒,啥血都採。另一方面,文樓村的獻血者,只知道獻血可以給他們帶來經濟利益,卻沒有意識到不按有關規程濫採亂採,將會給他們的生命財產帶來無法挽回的損失。 據有關報道稱,文樓村的獻血者的獻血“熱情”空前高漲,幾近瘋狂的地步。一個村民有時一天能採五六次,胳臂一伸,袖子一卷,拿針管直接抽就是,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了十個多月的時間。中央電視臺《新聞調查》曾說,“這是造成艾滋病在文樓傳播的最主要的原因”。 普通百姓無知,不知道經獻血可以傳播艾滋病,但是血站的血頭、血霸們已經知道了不合規範的濫採亂採的危害性,但還是明知故犯一意孤行,完全置老百姓的健康與生命安全於不顧,這不是血中惡魔又是什麼? 歷史證明,美國的貝爾格萊德毀於性亂。 我們是否可以說,中國的文樓毀於血禍?  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死亡弦上的顫音
2001年世界艾滋病日前夕,美國《華爾街日報》發表了題為《中國黑市賣血後果嚴重》的文章,文章指出“河南省的危機正傳播到中國的其他地區”。 危機究竟有多嚴重?國內外媒體對此欲說還休。 2001年12月1日,世界艾滋病日當天出版的《成都晚報》,披露了這麼一條令人十分震驚的“舊聞”:“幾年前,在川北某縣某基層衛生院,曾經發生過一次非常嚴重的艾滋病爆發性流行。以賣血為生的張某,從河南迴川時已經感染了艾滋病。由於當地衛生院沒有認真執行國家三令五申的對血液艾滋病病毒抗體的檢測,20多名被輸血的病人先後感染上了艾滋病!其中最小的年僅2歲!目前,這名引發悲劇的獻血員張某已經死亡,二十幾位不幸的病人中也有幾位離開了人世。” 一個人因賣血感染了 HIV,又因輸血連續傳染了20多人,這種可怕的連鎖反應,如再經幾何級數的無限量增加,它的後果無異於引爆了一枚原子彈! 其實,上蔡的血絕不止在上蔡流動。 血潮氾濫期間,上蔡的血流遍全省,流向全國。 一位賣血的農民說,十年前,上蔡的血便流向全國各地。東至上海,西到烏魯木齊,北起黑龍江,南至廣州、海南。這些地方即使沒有長途跋涉在各地流動著的上蔡獻血大軍,也會有上蔡人的血從上蔡運送到那裡。 難道這不是一枚或者數枚即將爆炸的“原子彈”嗎?! 瘋狂至極的血頭血霸看到了這枚“原子彈”,他們也知道這枚“原子彈”即將爆炸,但是他們的口袋還沒有鼓凸,他們的欲壑還沒有填滿,他們還得趁這枚“原子彈”還未爆炸之前或者這枚“原子彈”爆炸時大撈一把! 國家也看到了這枚即將引爆的“原子彈”,為了人民,為了消除隱患,1995年2月27日,衛生部緊急下發了“關於加強血液管理的通知”。 就在這一年5月,河南省衛生廳、公安廳統一部署,對上蔡縣的採血站進行整頓,及時關閉了上蔡縣人民醫院和上蔡縣衛生局下屬的兩個血站。 1996年,河南省衛生廳和公安廳聯合下發了關於嚴厲打擊倒賣人體血漿的緊急通知,採取行動,對一批血頭血霸進行嚴厲打擊,並依法進行經濟處罰及追究刑事責任。 中原大地上洶湧的血潮遇到了阻力,打了幾個旋後潛入地下又開始了奔突執行。 而那些被抓過被罰過被處理過的血頭血霸,沒過多久又大搖大擺地出來了,是罪惡不大,還是不夠量刑?群眾自然不得而知,今天也沒有誰對此負責。流行於中原土地上的一句民謠也許能道出所有的謎底:“抓了放,放了抓,抓了不放沒錢花!” 血頭血霸們非常善於權衡利弊,你處罰兩千,我掙回一萬;你白天禁採,我晚上行動。高額利潤促使血頭血霸們將非法採血活動轉入地下。文樓村當時就有三個地下采血窩點,這些窩點的血頭血霸,有時在農民家裡採,有時甚至把離心機抬到莊稼地裡去採,而且是深夜採血,這樣就可以逃避公安、衛生行政部門的打擊。 上蔡是國家級貧困縣,文樓村又是這個貧困縣中較為貧困的自然村。賣血為文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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