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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句話是:“人生不要有汙點,有了汙點在那兒畫出顆太陽。" 希望你在今後的人生道路上面對艱難抱有樂觀態度,戰勝疾苦首先要戰勝自己,你也許主宰不了疾病,但就像健康人也主宰不了衰老的自然法則一樣,不過在精神世界中,我們是可以做自己的主人的,你說呢?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成為你的朋友,我願意和你交談。 濮存昕是黎家明比較喜愛的演員,在買藥的旅途上,從《北京青年報》上看到了濮存昕給自己的信後,黎家明顯得有些興奮和欣慰,回到住地,他立即給濮存昕回了一封信。在信中,黎家明表示,“想做一個好病人,安安全全的好病人。關注我個人沒有意義,重要的是我們應該關注我身後的那些事情。”對於濮存昕的善意和寬容,黎家明更是深表感謝,“在我心裡,你是一個好人,也是一個優秀演員。你主演的《清涼寺的鐘聲》,裡面有一種愛讓我淚流滿面,那種愛跨越了民族之間因為戰爭而產生的仇恨,那種愛就是普通老百姓之間最簡單而又最真摯的情感”。 曾經在“榕樹下”網站發表《死亡日記》並引起轟動的陸幼青先生的###時牧言女士在黎家明最需要理解、包容、鼓勵和支援的時候,也給他寫來了一封信: 家明: 很早就有給你寫信的衝動,也一直關注著你。曾經在7月21日與朱威廉先生的三十分鐘談話中,有三分之一的時間談論著你。 我曾坦白地告訴威廉先生,開始我覺得《最後的宣戰》和陸先生的《死亡日記》的發表有太多的不同,甚至還覺得你得病的原因有些不可饒恕,我曾說,如果你是其它原因的感染者我也許更願意和你交流。 但我隨即改變了想法,如果說陸幼青是勇敢地面對死亡,他讓人們知道死亡可以因為愛而讓整個人生變得圓滿,那麼,在你身上,我體會到的是一種以身示眾的勇氣,勇敢者一樣不需要同情和憐憫,後悔和譴責也變得無足輕重,每一個生命都有他的尊嚴。 因為,至少你現在做到了,你提醒了人們,不要再躲躲閃閃地避諱談論艾滋病,它那麼真實地隨時隨地可能發生在我們身邊。 我常常在想,我的孩子再過幾年也將進入青春期的困惑階段,就像陸幼青所擔心的那樣:他們面臨太多的資訊和物質的刺激,誰來教會他們選擇和自重?我將會公開地和她討論她所有的困惑和疑惑,但我不知道有多少家長將這樣做,公眾的教育將會怎樣做。 家明,過程其實並不重要,關鍵是你做了,記得陸幼青曾說過:“希望不要太多地關注於我本人而請多關注一下我的文字。"我也多麼希望所有的人不要再探奇似的關注於你個人而多思考一下這件事給予大眾的警示,由此來關心一下艾滋病人的生存狀態和由此引起的社會問題。 繼續努力吧,只要你的心中充滿了愛,生命就會有希望,懷著感激之情接納人們的愛,再多一些理解、坦然,豁達地活著。 就在越來越多的人對黎家明其人其事給予了更多的寬容和理解的同時,另外一種不和諧的聲音也在擊打著我們的耳廓,這種聲音有時甚至那麼刺耳,那麼無法理喻。 對於黎家明其人其事,有人懷疑是網站商業炒作的編造。 也有人責問:我們到底要支援黎家明什麼?網站為什麼要為一個嫖客張目? 甚至有人寫帖子公開譴責黎家明:黎家明,你不必虛偽地掩飾你的醜陋和卑微,在生命不多的時候,你還儘可能地煽情,如果你真希望世界能夠美好,那你正在做的,還要做的,就是把你的醜陋抹在家人的臉上,塗在朋友身上,灑在整個世界上。自己造成的事情,首先永遠該自己負責,不要去乞求同情,更不要去利用同情…… 無須諱言,艾滋病呱呱墜地時,就被人們看成是同性戀的一個怪胎。由於它和性、死亡密切相連,它也就絕不是一個簡單的醫學問題,關於艾滋病的話題,也絕非醫學手段可以解釋得了的,必然會涉及到道德、哲學、社會學等多個領域。 劉子亮成為中國第一個直面鏡頭的HIV感染者之後,引起了國內外眾多媒體的關注,引起了聯合國艾滋病規劃署、世界銀行的關注,引起了幾乎是全社會的關注和同情,而黎家明卻不能。原因何在?因為黎家明坦承自己是因為嫖娼而走上不歸之路的,而嫖娼行為在我們今天這個社會里,被廣泛地認為是不道德的無恥行為,這就具有較大的爭議性。 導致黎家明走上不歸之路的原因是應受到鞭笞與譴責的,但是失足之後的黎家明悔恨之餘勇敢地站出來以己示眾,並在撒滿鐵釘的路旁豎塊“小心鐵釘”的木牌的精神,又是值得人民肯定和嘉許的。 黎家明說了,發表《最後的宣戰》“是對疾病的控訴和宣戰,是對生命的留戀和夢想”。 難道這樣的聲音這樣的人不值得我們理解和包容麼? 關於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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