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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醫生: “請您告訴我,醫生,非洲人真的與猴子做愛嗎?” 卡皮塔一愣:“太太,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些什麼?”繼而震怒道,“我們非洲人不幹那事!我只知道你們西方人在拍女人與狗做愛的電影呢!” 兩種觀念的碰撞,實質是兩種文明的碰撞。 西方文明的貌似天真與非洲後殖民意識的敏感在對待艾滋病的問題上都人為地走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彎路。 由於西方人認為艾滋病只限於同性戀,這就造成了對艾滋病研究方向的干擾與進度的遲緩。而在非洲,幾十年甚至幾個世紀的殖民統治與剝削歪曲了人們對艾滋病源於非洲的證據的態度,一些人甚至認為是西方科學家故意將AIDS源頭嫁禍於非洲,艾滋病問題好像給非洲增加了更多更新的恥辱。結果是全然不顧事實,否認了艾滋病在非洲的存在,肯亞總統丹尼爾·阿普·莫伊甚至說:“非洲的艾滋病報告是一種新的仇恨運動”,甚至取消任何報道艾滋病的外國記者的護照並將其驅逐出境。 避開種族、政治等因素,究竟猴類身上的病毒怎樣跳到人類身上的呢?專家的推測,至少有三種可能的方法使猴類身上的病毒跑到人類身上寄居、發展乃至最終釀成彌天大禍。 第一種可能是,猴子是許多傳統非洲社會的重要食物來源,當人類侵犯它們的林間棲息地時,綠猴改變了它們獨特的進食習慣,去垃圾、食品倉庫甚至人的住居里尋找食物。此時在任何一種情況下,一小滴幾乎無人注意到的猴血,可能會觸到人手上因疏忽而致的傷口,於是病毒便跳了進去。 第二種可能是,一些人類學家報告說,在非洲大裂谷湖區生活的一些人——今天是非洲艾滋病發病率最高的人群——願意用猴血注射他們的生殖器、大腿和後背,他們認為這樣做能增加性快感。隨著灌注猴血針頭的進出,病毒鑽進了人的血液之中。 第三種可能是,美國製藥業背後的大量綠猴交易。在二戰之後興旺起來的這種行業為病毒從動物跳向人類提供了無窮的機會。 醫學家們認定HIV最早源於這片貧窮的黑色大陸,社會學家認為人們對財富的貪婪追求,造成了黑色大陸禍水橫流的惡果。 從扎伊爾和坦尚尼亞延伸而來的南北方向的重要公路、鐵路在尚比亞交匯,這裡主要的工業是黃銅業。世界衛生組織收到的艾滋病案例報告有一半來自這裡的銅礦採集區。向東,高速公路駛向馬拉維——非洲的艾滋病和HIV感染率最高的國家。在這裡無論城市或者鄉村,平均感染率大約為30%。來自馬拉維鄉村的移民長期在南非的金礦和寶石礦工作,據估計返回馬拉維的一般礦工對HIV呈陽性,他們把HIV帶回去,傳染給國內的婦女,而這些婦女在他們的性伴侶返回南非以後可能會不再保持忠誠,因此又將HIV接力棒一樣無終止地傳遞下去。 於是,禍水便這樣無遮無攔地氾濫開去。  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禍從天降
柴成全不知道艾滋病為何物,不知道非洲離中國有多遠,不知道艾滋病與非洲的關係,他更不知道幾年之後自己的生命會因他在非洲做建築工人時的一兩次不檢點而宣告結束。 柴成全知道的是非洲窮,但非洲好掙錢,特別是像他這樣一個沒有多少文化也沒多少頭腦的建築工。 他許久都忘記不了,那一年秋天陰雨連綿,工地歇工,單位幾乎發不出工資來,老婆和孩子也剛從農村遷來城市,吃喝拉撒啥都要錢,他兜裡攥了又攥的一疊子錢一天天薄了下去,倘若再有半個月不開薪水,燈油耗盡,一家人那又該怎麼辦呢? 回到家中柴成全悶得心慌,一雙眼枯枯地望著淅淅瀝瀝的簷水,兀自發傻發呆。 妻子滿芸說:“全子,我聽隔壁劉大姐說,公司在挑選一批人出國,你去找經理說說,看行不行?” 柴成全乜斜了老婆一眼,半晌才冒出聲來:“出國?我看就別做美夢了吧!就我這點墨水兒,就我這個模樣,出門都難,別說出國了!” 滿芸仍不死心:“說是去非洲,那地兒也窮,沒準你能行。” “再窮人家好歹也是國外呀!洋婆子打哈哈嘰哩哇啦我啥都說不出來也聽不懂,出國幹得了啥?” “老公,你砌磚走牆不是一把好手嗎?建築公司出國肯定是搞建築,泥瓦匠不跟磚瓦打交道還能幹啥?” 柴成全眼睛裡有了些許光彩:“就算是搞修建吧,處長科長組長,誰都有七姨八舅子,還輪得著我?” 越說老婆越興奮:“現在是出國攬活兒,總得有幾個幹活兒的吧?像你這樣整天顛著屁股幹活的,咱公司有幾個?你去找經理說說,我看準行!再說待著也是待著,死馬當做活馬醫,不成?” 正在這時候,隔壁劉大姐撐著雨傘跑過來喊道:“老柴,張科長來電話,讓我告訴你叫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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