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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力保單線聯絡,不落任何把柄。
張增濤再一次坐在司機小王開的車上,由於堵車的原因,睏意漸漸向他襲來。揹負著重擔與仇恨的他在這一刻也像個孩子一樣打起了盹,表情甚為可愛。直到司機小王把他搖醒之前,他的臉上還帶著那副純真的微笑。
“到了啊!”這個睡眼惺忪的男人略帶疲倦的下了車,徑直向酒店裡面走去。
剛推開包間的門,羅副部長就親切的笑著站起來迎了上去,這情景給足了張增濤面子,著實讓他受寵若驚。
“怎麼敢當啊,羅部長。我來晚了,都怪今天堵車太厲害了,一會我一定自罰3杯向您賠罪!”張增濤認真的說。
羅副部長則緊緊握著他的手,笑道:“兄弟這就見外了吧?3杯是一定要罰的;不過,你先說說咱倆認識多少年了,還羅部長長羅部長短的,以前你是怎麼叫我的?”
“大哥!”張增濤尷尬的說道。
這句“大哥”勾起了張增濤無限的感慨。遙想當年,東窗事發後這廝推得一乾二淨的樣子,他是永遠都不會忘的。可此時這牙根癢癢的勁兒還沒放下,昔日的羅主任就來套近乎,似乎是有事相求。
羅副部長笑著說:“這才對嘛,來,坐,兄弟!”說罷,就拉著張增濤親切的坐了下來。
剛坐下,羅副部長就開口了,說:“不瞞兄弟說,我有個乾女兒想進娛樂圈,還得請兄弟你幫忙啊!”
張增濤聽著這一口一個兄弟的叫著,雖然心裡不舒服,但是也不好說什麼;雖然早就料到了他有這麼一招,但是部長的這個面子卻依然要給。
還沒等張增濤說話,羅副部長就大聲喊道:“雅竹,進來吧!”
隨著推門的聲音,張增濤扭頭去看,一個似曾相識的漂亮姑娘已經走了進來,直到落座後,他才認出:“啊……是你……?” 。。
美國之旅9——手術在即
“你們認識啊?”羅副部長不屑的問道。
張增濤回了回神,說:“你不是姚靜嗎?”
“張老闆好眼力,整了容您都能認出來,看來我這次韓國之旅並不是很成功啊,不過我不叫姚靜,我現在的名字叫雅竹!”姚靜得意的說。
“大哥,這是您乾女兒?”張增濤驚訝的問。
羅副部長笑著對姚靜說道:“雅竹,還不趕快叫張叔叔?”
“張叔叔好!”這甜膩的聲音從姚靜嘴裡發出來,簡直是對張增濤的七情六慾做出了最大的挑戰。
此後的談話就是圍繞著敘舊的話題侃侃而談,直到張增濤去洗手間的時候,姚靜輕輕跟了出來,在他身後說道:“您要對付的是初錦,而我要對付的是天養,大家目的相同,希望您能考慮清楚之後再回答我幹~爹~!”姚靜故意把“乾爹”兩個字拖得很長。不等張增濤回答,她就姍姍離去了。
張增濤冷笑了兩聲,徑直向洗手間走去,而此時的他就更加確定了姚靜口中所謂“乾爹”的意思。
記得莎士比亞曾經說過:“再好的東西都有失去的一天。再深的記憶也有淡忘的一天。再愛的人,也有遠走的一天。再美的夢也有甦醒的一天。該放棄的決不挽留。該珍惜的決不放手,分手後不可以做朋友,因為彼此傷害過!也不可以做敵人,因為彼此深愛過。”人啊,就是忘不掉那些悲痛悽慘的記憶,可黃粱一夢卻總是可以輕易抹去,既然做不成朋友就必須要針鋒相對嗎?其實復仇總是一個恆久不變的“真理”!孔子不贊成以德報怨,同樣也不贊成以怨抱怨!而安然以對又有幾個人能真正做到……?
舊金山和北京的季節相差無幾,一樣爽朗的秋天令人心曠神怡。難得休息的一天讓元一躲在臥室補充著睡眠,任憑窗外光線如何刺眼都絲毫不為之所動。
“哥們兒,起來啦!都中午了,快起來烤肉啊!”這是天養衝進元一臥室所說的第一句話。
天養說完後見沒有反應,就走上前去,硬生生的一腳踹在元一屁股上,情景像極了在北京的時候。
由於元一陪著天養玩了幾天時間,累得體無完膚;所以在天養這一腳之後他的思維狀態仍然處於昏迷中,只見他側躺的身體絲毫沒有起床的動作,緩慢的伸出右手指了指天花板,只不過天養眼前所看到的卻是元一右手的中指。
天養見此情景,二話沒說,就直接把元一拉了起來。
元一無奈的睜開眼,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又怎麼了,大哥?我好不容易才睡個懶覺!”
“我和Edwin一早就去唐人街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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