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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啊,要不然我給她打過去問問吧,一會兒給您回個電話!”天養恭敬的說。
楊總想了想說:“不用了,我想她有她的原因,隨她去吧,你可要好好準備明天的比賽啊,這可是進入十強的關鍵比賽。明天上午早點來,要好好排練啊,加把勁,我看好你!”
“謝謝楊伯伯,我一定會努力的,不讓您失望!”天養想都沒想就順口說了出來。
楊總笑著掛了電話,對身後的初錦和梁中河說道:“你們相信天養對這件事毫不知情嗎?反正我不相信,現在這小子成熟多了!哈哈!”
梁中河接茬道:“楊總,何以見得?他們倆又沒在一起,不知道也很正常啊!”
楊總坐下,隨手拿過桌上一個小琉璃球把玩了起來,低聲說道:“直覺,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的直覺。”
說完,楊總轉過頭看著初錦接著說:“你說的沒錯,這孩子確實變了,變得實用了,變成在社會上相當實用的一個人了,但也變討厭了!”
“那還有必要非讓他當冠軍嗎?咱換一人成嗎?”初錦說道。
楊總放下手中的琉璃球,站起身走到初錦面前,笑道:“怎麼了?想公報私仇啊?這可不像你的作風!”
“沒有,壓根兒就沒這種想法,只是想讓這小子得到點教訓!”初錦小聲說道。
“這不是生氣是什麼?你可得知道,咱這次的比賽是為了什麼?後面還有一電視劇呢。還有,別忘了他背後的那個勢力,咱誰都不清楚。更何況他現在還是你家老陸那公司旗下的藝人,好歹也不能賠錢不是!”楊總鄭重說道。此時的他有點擔心初錦會破壞讓天養奪冠的計劃,雖然她平時一向冷靜,但遇到這種事兒還是必須要給她分析利弊關係。
“放心吧,我知道輕重,好了,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先走了。哦,對了,這次回來當評委,我橫店的戲還在那晾著呢,您得給我去說一聲啊!”初錦邊說邊往外走。
楊總笑看著初錦走了出去,輕輕搖了搖頭,對梁中河說:“看,還是原來那小孩兒脾氣,可怎麼辦啊?”
梁中河什麼也沒說,笑笑了之。
機場大廳裡,一個孤單的身影獨自坐在角落,她腳邊放著一個大大的旅行箱,旁邊座位上立一個小的登山包。
壓得低得不能再低的白色棒球帽,白得不能再白的臉龐;大得不能再大的墨鏡,瘦得不能再瘦的身影。這裝束在人群穿蕩中並不顯得多麼扎眼。
姚靜一個人坐在這,手裡緊緊握著一份皺褶的護照。因為有墨鏡的幫忙,所以看不到眼神的變換;能看到的只有那緊在一起的身體,分不清四肢的變換,肩膀高高聳起緊貼著脖子;因為用力的關係,手背上的青筋高高跳起。
此時的她很迷茫,絲毫找不到一點方向感,匆匆收拾行李出來,都未曾和其父親知會一聲。她害怕,非常害怕,害怕在父親面前留下委屈的淚水;害怕忍不住說出實情;害怕警察的盤問;更害怕不知該如何面對今後的日子。所以她只好選擇逃避,最痛苦的逃避……
到了這她才發現自己根本什麼都不懂,以為只要拿著護照就可以出國了,可她萬萬沒有想到手續竟然如此複雜。本來的打算再一次得到了現實殘酷的印證,迷茫的前行中看到的只有一盞混沌不堪的指路燈。
去哪?到底自己應該去哪?
已經兩個小時了,她坐在遠處絲毫沒有移動,而身體卻一刻也沒有停止過先前的顫抖,她腦中好亂,亂得分不清東西南北,分不清上下左右,彷彿任何地方都可以獲得解脫,只要先離開北京。
對了,雲南!那個四季如春、鳥語花香、民風四溢、綠葉擎天的地方,雖然曾經去渡過一次假了,但此時的心情卻強烈的拉扯著她,並指引起那個方向。從來沒有一次這麼想去一個地方。
想到這,她慌忙站起身,拿起包,拉上旅行箱,撥開人群直奔總服務檯而去。
青島,吳鐵山和吳筱兩父女正在家中準備著形色各異、亂七八糟的行李。因為吳筱已經收到電影學院的錄取通知書,明天就要起程了。
要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一點都不假,孟陽那麼一大箱錢砸下去任誰也無法抵擋,順利的過了幾關又斬了幾將。這樣看來,想當年如果關二爺手裡攥著一把花花綠綠的鈔票過關斬將的話,孔秀、卞喜等幾位將軍也不見得就必死於青龍偃月刀下,遂喊:“汝要過去,留下人民幣為質!”豈不樂哉。相較之,今日之舉則要成功得多,正所謂難得糊塗,亦為中庸之道。
“筱兒,給你天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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