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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看看,別到時候讓九哥笑話咱們寒磣。”
我順勢紅著臉起身告退。
九阿哥見眼前終於清淨了,不由思忖到:十弟的福晉真不簡單,她是從哪裡猜到自己想給她府裡塞人的?瞧她這番說辭,決不虧待任何人,言下之意不就是說,若有人惹她不痛快,她也決不會放過嘛!還把額娘給搬了出來,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難道額娘還會偏袒她不成?
九阿哥搖了搖頭,想著:不對,說不定是告訴自己,就是額娘出來幫著說話,她也要鬧下去。
九阿哥覺得終於弄明白了十福晉的意思,在衡量了一下這個蒙古女人的殺傷力後,明智的決定好男不和女鬥,隧和老十天南地北的瞎扯起來。
乾清宮
康熙拿起案桌上的摺子,又仔細瀏覽了一遍,臉上(陰)晴不定。
半響,招了招手。
一名侍衛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
“查查十阿哥最近都幹了些什麼…”
第二十章 傷
第二十章傷
李音趴在床上,彷彿氣若游絲。
李秀兒手拽帕子抹著眼淚:“這都三個多月了,就算傷筋動骨一百天,也該好了,弟弟怎麼還這樣,真讓人揪心,醫生怎麼說?”
李音家的在一旁陪著掉眼淚:“姐姐,你不知道,那可是下了狠手死命的打,要不是當家的身子骨結實,當時怕就去了。這些日子,當家的心裡憋屈,醫生說,因為心火鬱結,所以才好的慢。”
李秀兒咬咬銀牙:“弟弟,放寬心…”
御花園
康熙帶著一幫兒子踏青賞春,除了大阿哥忙著河務,所有能撒腿跑的阿哥們基本都到齊了。
看著滿園的嫩綠,康熙顯然心情不錯,吩咐眾人以春為題賦詩一首。
太子自然當仁不讓,三阿哥也不甘落後,四阿哥也有了佳句,五阿哥自幼由太后教養,說得一口地道的蒙語,但漢語卻不怎麼精通,更別說吟詩作對了,因此康熙便跳過不管,才華平平的七阿哥沉吟後也有了大作,八阿哥文學造詣本就不錯,也藉機表現了一回,九阿哥水平稍弱,但也沒白在上書房耗了多年的光(陰)。
接著便卡了殼,眾人不用抬頭,都知道該老十了,大家都清楚,從老十口裡冒出壓韻的句子,只有一小半的機率,要想有篇完整的大作,那得幾年一遇,如還想奢求高質量,那只有期待奇蹟出現了,不過康熙每次也就隨便訓斥幾句,大概也知道孺子不可教,懶得多費神。而這種場面,老十自幼已經見慣不怪,所以也沒什麼心裡壓力。十二阿哥已經準備好了,只等著康熙點名。九阿哥也一臉輕鬆,今天皇阿瑪心情不錯,說不定連訓斥都免了。
“混帳,不學無術的東西!”康熙的語氣非常嚴厲,超出眾人想象,隨即,一盞茶杯在康熙的怒吼聲中綻放完生命最後的華彩。
老十心裡納悶,自己這段時間很老實啊,皇阿瑪怎麼想著要發作自己?
不過形勢比人強,只得跪在康熙面前,做出低頭伏小狀。
康熙似乎還不解氣,站起來,走到老十面前,指著他繼續罵道:“你除了在上書房打瞌睡,還幹什麼了?交上來的學業,朕都不忍看,三歲孩童都比你強!你自己說說,上書房哪位師傅沒被你氣過?”
康熙越罵越氣:“這段日子居然連武學也不去了,還盡弄些個妖蛾子。”
老十開始還在疑惑,又不是第一次逃學,犯得著發那麼大火嗎?可聽到康熙後面的話,不樂意了,抬起頭,梗著脖子,直接給康熙頂了過去:“兒子做的都是正經事。”
康熙一聽這話怒火更盛,一腳揣向老十:“正經事?有出息了啊,還沒學會爬,就想跑。有那精神,還不如多讀點聖賢書,看你那點墨水,朕都替你臊得慌。”要不是怕把自己繞進去,可能連龜兒子也會罵出來。
眾人皆面面相覷,不知道老十何時又觸犯了龍鱗。但仍全跪了下來,齊聲勸康熙息怒。
老十被踹了一腳,也不嫌疼,繼續梗著脖子,一臉的不服氣。
老十死不認錯的態度又換來康熙一腳,最後康熙發話,做不出詩來,這事沒完。
眾人不敢在康熙氣頭上表現兄友弟恭,怕遭受無妄之災,因此,康熙一聲令下,皆灰溜溜的走了,留下老十孤零零的跪在春意盎然的御花園中。
八阿哥和九阿哥躲到十四阿哥處,謄寫出一首比較符合老十水平的大作,吩咐了一機靈的太監伺機送過去。
等太監回來,這哥三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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