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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
其實海棠是識字的,而且似乎文學功底還不錯。
昨晚為了顯示我的賢惠,我讓老十給他的兩個小老婆去內務府報個名分,老十在表揚了我知書答理後,委婉的告訴我,我還可以再繼續追求進步--讓嫣紅幫著管家。
我平時還真沒覺得老十有多偏疼嫣紅,看來得注意了。
我不願意管是一回事,但不讓我管就是另一碼事了。
所以我也很婉轉的告訴老十,現在府裡如一團亂麻,等理順了再讓嫣紅幫著分管。
老十也沒介意,只是叮囑我得認真對待他爹寫的福字,順帶提了一下給太后請安時,也去看看宜妃娘娘。
因此,就算海棠能寫出一朵花來,我也決意不找她,本來現在就拖著個嫣紅,到時候老十再一說,得,還不知什麼時候就被這兩人給架空了呢。
雖然有貪權的嫌疑,但我有正當理由啊,要手中沒權,怎麼差遣人啊,沒法差遣人,又怎麼準備歐洲之行啊。
烏雅早已磨好了墨,我倒騰了大半天,卻仍無法下筆,萬事開頭難嘛。
“都給爺出去。”不知老十什麼時候走了進來,這天還早啊,他如今已滿1週歲,所以只需要上午去上書房,下午他都自己找樂子,一般要天黑了才回府。
我有些詫異,問道:“今兒怎麼這麼早?”
“沒聽見啊,都出去。”老十對烏雅吼道。
烏雅怯怯地看了我一眼,我對她點點頭。她立即逃也似的跑了。
還沒等烏雅逃出門,“嘩啦”一聲,一個茶杯碎了,唉;這小屁孩連發脾氣都沒新意。
“爺,你怎麼了?”我今天沒心情哄他,我的提綱還沒寫呢。
“你昨兒幹什麼了?”老十對我吼道。
看來有人告到老十那去了。
還真奇了,我幫你挽回損失,你不謝我,還對我吼。
沒辦法,誰讓他是老闆呢,我只得耐著(性)子,挑著重點給他彙報了一遍。
當然,順便也添油加醋的將那些人的囂張態度報告給了老十。
老十沉默了一會,悶聲道:“這麼大的事,怎麼不早給爺說?”
本來腦袋就被規章制度給攪成了一團糨糊,我此時根本不想在這事上多做糾纏。
我看了老十一眼,“不就是處置幾個欺主的奴才嘛,想著不是什麼大事,也就沒煩爺。”
老十哼了一聲,往炕邊一坐,伸手想拿茶杯,撲了個空,才發覺茶杯已經犧牲了,看了我一眼。我沒理他,現在想喝茶了,自己倒去。
老十見我這點眼力都沒有,剛壓下去的火苗又噌地冒了出來,“李音是舅舅的家生子,他姐姐很得舅舅的寵愛,而且才給舅舅添了丁。另兩個奴才是內務府阿桂的遠親,而阿桂是大哥的人。你這樣處置,不是掃舅舅的顏面嗎,還得罪了大哥。京城不比蒙古,這盤根錯節的,你不懂就多問問,別淨給爺找事。”
我辛苦半天,沒功勞還有苦勞,不說得個表揚,但也不至於挨批吧。我委婉的告訴老十,是他白花花的銀子被人給汙了,我這可是在為他分憂解勞。
老十聽完我的表功,嗓門大起來:“你不說,爺倒還給忘了,奴才們貪了銀子,你趕出去便罷,有你這樣處罰的嗎?抄了人的家不說,還派人把他老爹的家也給抄了,這不是打舅舅臉嗎?旁人也得嘲笑爺,以為爺滿門心思的盤算奴才那點銀子。舅舅今兒把我找去,說是他掏腰包把你罰的銀子補上。你說,我當時有多難堪,啊?我好說歹說,舅舅才相信我不知情。”
老十越說越來勁,濺我一臉口水:“不就是貪點銀子嗎,至於鬧這麼大?趕緊把人放了,東西給人退回去。”
看來真是妻不如妾,人家阿靈阿能為妾出頭,老十卻只知道責罵他的糟糠。
我今兒還非得為大老婆爭口氣!
我呼了一口氣,正色對老十說道:“爺,這事畢竟是奴才們做的不對,舅舅要惱,也該惱那奴才傷了他的臉面,舅舅要恨,也該恨他的寵妾沒管束好家人,就算舅舅覺得處罰重了些,也該幫咱們說話不是,再說,咱們才開府,這規矩要不立起來,以後還怎麼服眾?”
老十不耐煩的揮揮手:“趕緊把人放了,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爺…”
老十噌的一下站起來,指著我的鼻子,罵道:“你還登鼻子上臉了?你看看,一塊兒分府的兄弟,誰家福晉惹出這等事?難道那些府裡的下人全是乾淨的?”
我也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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