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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具體的不大清楚,但前兩日舅兄請吃酒,聽他說,割了兩斤(肉),花了100文。”
還沒等我算明白,我吃的豬(肉)到底平白無故貴了幾倍,就見李音面不改色地回道:
“主子明查,何貴自己手腳不乾淨,他的話可信不得,而且這些吃食都由商鋪挑上好的送來,價格自然要比平常人家的吃食貴些。”
我真佩服李音,都到這個時候了,絲毫不見慌亂;心理素質確實過關;不做間諜還真是委屈了。
質量好,貴些也是應當的,但不至於高出幾大截啊。就是綠色豬(肉),價格也不至於如此離譜,何況如今滿大街都是綠色無汙染豬,要真能找出一飼養豬,肯定得被人供起來。
“你們怎麼看?”我看著眾人;問道。
王富搶先說道:“奴才雖不清楚價錢,但平常人家的吃食自然及不上府裡。”
李齊和劉易皆說不知。
帳房也認為何貴有拖人下水以求自保的嫌疑。
另一個採辦陳滿田滿頭是汗,也只道不清楚。
我有些頭疼,本來今天是想殺一儆百的,結果似乎得殺百儆一。
我覺得太麻煩了;怎麼莫名其妙就捅了馬蜂窩;看來以後行動前得調查清楚。
我有些不想管了。
但想著自己還打算用老十的錢做點生意,把手伸向中俄邊境,探探門道,好為自己跑路打通關節,因此實在沒辦法見老十的錢如此被汙了去。
要知道他們多貪一分,我的本錢就少一分。
除非我願意拿自己的嫁妝錢來作本錢,但誰能保證做生意就不賠呢?
我看著眼前這些人,有點恨鐵不成鋼,你說你們這時候和我搶錢幹嘛,等我走了以後,你們還不是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何況老十的錢是結婚後得的,怎麼都應該是夫妻共同財產啊;一想到這;我覺得我虧大了。
“李採辦,這麼說來,你採辦的這些東西是物有所值羅?”我有些心疼地問道。
我思量著要是他們能為我所用;我的事情會容易許多,所以決定等他認錯後;我就懲前毖後;治病救人;讓他以及他的同夥心存感激;以後死心塌地為我賣命。。
但要不要讓他們把貪的錢給還回來呢?我有些為難。
不料人家立馬就給我分憂了,根本就不給我機會讓我為難。
只見李音道:“主子,奴才採辦的東西自然比平常的貴些,可全是上等貨,要不是奴才費盡了口舌,還拿不到這個價錢呢。”
我惱了,我在他眼裡就這麼白痴:
“行了,陳滿田,何貴,你們各自出去把各種(肉)類、禽類和蔬菜瓜果的價格給我打探清楚了,阿朵,安排兩人跟著他們。”
這接差事的還沒來得及應答,就聽李音道:“主子莫不是懷疑奴才,奴才一家幾代都在公爺府上伺候,世代清白,還從未受過這等委屈。”
帳房也幫腔道:“主子三思。”
王管事接著說:“主子,眼看就要過年了,這要傳出去,咱府上過年都不得安生。”又對李音說:“主子好節儉,你以後別老奔著貴的去,雖說貴的好,但主子不喜,以後選些稍次點的就是了。”
聽他的意思,說不定以後我的飯桌上全是臭(肉)和爛菜爛葉子了。
我聽過奴大欺主的,但那都是在破落之家,如今老十應該是如旭日東昇啊!
這些人怎麼就敢當我不存在呢?這讓我很不爽。枉我還想把他們收為心腹。
我看了眼徐公公,思忖著,不是一般都有個忠心的老奴把府裡打理的井井有條嗎,這徐公公怎麼屁都不放一個,一副明哲保身的樣子。
我冷冷道:“沒聽到我說什麼嗎?“
何貴趕緊道:“主子交代,奴才立馬就去。”
陳滿田也只有應聲道:“奴才這就去。”
阿朵也跟著出去安排人手。
李音見問價已成定局,紅著臉說:““主子既然嫌奴才採辦的東西不得當,奴才以後注意就是了,但何貴什麼都不懂,仗著是英公公的哥哥,就得了這麼一好差事,本就有人不服,如今他出了事,主子卻來挑奴才們的錯處,未免有失偏頗。”
王管事也立馬跟進:“主子,可別寒了底下人的心啊!”
這簡直是倒打一釘耙,到底是誰寒了誰的心呀?
帳房也勸我就此罷手:“是啊,主子,恐眾人不服啊。”
見我沒言語,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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