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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如柴。慶格爾回說,由於伙食比較好,加上這狗被拴著沒有怎麼活動,瘦到是一點也不瘦的,其木格說的那些症狀也還沒怎麼出現過。不過,這幾隻狗實在是太、太丟狗臉了,看到餵狗食的眼睛都能冒出綠光來,一見吃食就來了精神,嗷嗷直叫,吃完了就躺下了,也不怎麼理人,好似生活的意義就是等著吃,博得了廣州城內的一片鄙視聲。
現在當地老百姓罵人就說,你是那敦郡王家養的狗,被罵的也反駁得很順溜,哽也不哽,直接就回,你才是那敦郡王家養的狗,你quan家都是敦郡王家養的狗…
所以,從另一個角度看,這狗也不是一無用處。至少為流行風尚做出了應有的貢獻,雖說引領的流行風潮有些上不得檯面,但狗的智商就那樣,也不能要求太高了不是…
其木格沒心思理會這狗附帶引起的社會效應,自然不會覺得臉上掛不住,聽了慶格爾的回報,只是堅定的說:“應該快了,看樣子這狗應該是有些上癮了,先就這樣喂著,再多等些時候就行了。”
反而讓慶格爾認為自家的主子就是有氣度。
當著下人的面其木格那是擺出一副相當自信,我早就料到了的模樣,其實她心裡鬱悶著呢。
其木格記得在以前經常在電視,報紙裡看到,有些對毒品好奇的跑去嘗試、或是被賣毒品的騙著吸了幾口摻著毒品的煙,沒幾次就上癮了,想戒都戒不掉,最後變成了悽慘的癮君子。
結果到了這清代給那狗按每日三頓的喂,都餵了幾個月了,也不見那狗有什麼具體明顯的症狀,只是隱約彷彿有些上癮了,實在也不足以取信於民。
一想起新的流行罵語,其木格就想啊,說不定人家老百姓還覺得你老十家人品不好,人家養狗你也養狗,結果你就只能養成一好吃懶做的狗。唉,說到底,這新聞媒體就是不能全信,都在那誇大其辭。
其實呢這倒是其木格錯怪了媒體。要說這現代的毒品,無論是毒品還是冰毒、小藥丸都是經過了提煉和製作的。其純度要比阿片高得多,上癮自然也迅速了許多。
雖然狗的實驗還沒成效,但其木格也沒太多時間耗費在上面,光收拾細軟就折騰到了大半夜。直到老十回房,也沒收拾完,但過了睡點,人便有些亢奮,便對老十說了那狗的情況,再一次表明了對阿片的極大擔憂,強調那狗餵食的量極小,又才幾個月,雖然那狗目前症狀不是很明顯,但畢竟也有上癮的跡象云云。
還說,這阿片現在要是不打壓下去,到時……其木格正準備把打小就從歷史書上背下來的憂國憂民的大道理給老十背一遍,這也能顯得她挺有文化,挺有內涵的不是,結果剛開個頭就被老十打斷了。
“其木格,你現在還不明白嗎?”老十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現在的問題不是阿片,你真以為皇阿瑪對這邊的事情一點也不知道?別說是這廣州府,就是我們府上說不定也有皇阿瑪的探子。要說是別的,皇阿瑪說不定不會理會,阿片這東西皇阿瑪肯定會派人暗中調查的。到時有害沒害,他老人家自己知道怎麼辦。就算是這阿片沒毒,他也有違我大清(禁)煙的(禁)令不是。現在的問題是滿丕。他是九哥的門人,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老十和九哥是好得能穿一條褲子,他是不可能不知道我和九哥的關係的。要說他是受了九哥的指派,來故意和我們作對,那我是萬萬不可能相信的。滿丕這做派不知道是受了誰的指使,反正不可能是九哥。但他的門人不受他的指派,又是受了誰的指使。蔣先生查了許久。也沒個頭緒。”
見老十一副十分煩惱的樣子,其木格想了想說“爺,我知道你的意思,但那滿丕也不定就是受了誰的指使。那洋人為了能往我大清賣阿片,什麼招不能使出來。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萬一是那滿丕收了人家的錢,不得不幫著洋人說話也不一定。”
關於貪汙受賄其木格那年代什麼沒有見過,再說了,人家教科書上都說了,一任清知府,十萬雪花銀。不用想也能知道從清廉程度出發,這清王朝的官員是一點也靠不住的,因此從二品大員廣州巡撫被那洋人的糖衣炮彈給打下來,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新聞。老十說:“如果光是收了好處,就這麼落我們的面子,不大可能。”
其木格本想說如果洋人給的價夠高,難保滿丕不變節,但一想到這時節,滿丕也沒法潛逃國外,應該沒那麼蠢要錢不要命,便沒啃聲。
老十嘆了口氣,道:“滿丕這個狗奴才,爺明兒去會會他,真要是有什麼貓膩在裡面,不說別的,就衝著他揹著九哥做事,爺也要把他收拾了。其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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