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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哥哥不會拋棄向華的,”向榮堅定地回答向華,這話既是對向華說的,也是對他自己說的。向華就像是黃老師出現之前的自己一樣,沒有人是真正地關心愛護他。但是自己比他幸運,就算生活有些苦難,但是辰南還是苦盡甘來了,並且一直生活在正常的世界。而向華不同與那個自己,明明父母雙全,卻被拋棄了,在精神病院裡寂寞地度過他的童年,少年。哪怕出來了以後,自己的親身父母對他卻不如一個外人親近。向榮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自己沒有穿越,那麼等待他的會是什麼,會是‘甄向榮’的欺騙,會是一輩子的牢獄之災。所以早在一開始,向榮就認定向華是自己的責任了,而到如今,向華又不僅僅是他的責任了,而是他的朋友親人,甚至是自己最為重要的人了,所以不管怎樣,向榮是永遠不會拋棄向華的,更不會讓他受到傷害。
“恩,哥哥不會拋棄我的,”要是拋棄了,那向華就和哥哥一起死吧,向華受不了再一次被拋棄了。向華在心裡默唸,一想到哥哥會拋棄自己,向華的的眼淚就止不住地流了出來,心也痛得要死。
“不會,不會,哥哥不會拋棄向華的,”向榮不知道怎樣的夢把向華嚇成這樣子,但還是柔聲安慰向華。
“??????,”當時他們倆也說過不會拋棄我的,可是最後還是拋棄了。不管我怎麼哭怎麼求他們別拋棄我,他們就把我扔在那裡,頭也不回地走了。從來對哥哥說的話深信不疑的向華,這回卻從心底開始猶疑起來。
向榮對向華的沉默不以為意,輕輕地給向華哼起來《搖籃曲》,這是在他還是辰南的時候學的。黃老師的愛人也是老師,不過是音樂老師,向榮跟著她也學了十幾年的鋼琴,只是後來出國又工作就很少有空再去彈琴了,而穿過來以後,‘甄向榮’不會鋼琴,為了不露餡,向榮也沒碰過鋼琴。所以技術什麼的可能生疏了不少,但是一些琴譜什麼的卻還是記得的,如今用來讓向華放鬆入睡,剛剛好。
向華一直想著哥哥可能會背叛自己的事,情緒起伏不定,卻在向榮的輕哼中漸漸平靜下來並睡了過去。
過了好一會兒,向榮才感覺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情緒平靜下來,氣息也慢慢的平緩下來,看樣子是睡著了。向榮看著向華黑乎乎的頭頂,不由得是深思起來,向華是夢到了什麼,竟然會要自己別拋棄他。甚至對自己的話都抱著懷疑,這樣想著的向榮,也不由得有些心煩意亂,一個晚上向榮都在想著這個問題,直到東方漸白,才抵擋不住睡意,睡了過去。
第二天向榮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向華正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早啊!向華,”向榮看到向華的第一眼,展露出來的是和以往每一個早晨都專屬於向華的微笑。
“哥哥,”向榮以往能讓向華愉悅放鬆的微笑,如今卻令他更為不安,向華吶吶地叫著向榮,似是在確定什麼。
“向華,怎麼了?”向榮看著向華略帶一樣的神情,心裡也不由得有些發慌,說著就要伸出手去碰向華,動一動卻感覺手上傳來陣陣麻痺的感覺。
“哥哥,你怎麼了,”向華看到哥哥皺起來眉頭,趕緊收回自己過於專注的目光。
“向華,哥哥全身都給你壓麻了!”向榮看著向華,無奈地說道。
“那我給你揉揉,”向華說著,摸上向榮的手,就開始動作,卻聽到向榮“嘶”的一聲。
“沒事,你揉吧,”向榮忍著周身發癢的麻痺,微笑地看著不再動作的向華說道。
“不要了,哥哥會難受的,我陪哥哥躺一會兒,就好了!”向華說著不等向榮反應,就小心的放下向榮的手,側身躺了下來,看向哥哥。怎麼辦,我連哥哥受一點疼,都不捨得,要是哥哥真的不要我了,我該怎麼辦?
“向華,告訴哥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好嗎?”向榮看著向華眼裡透出來的悲傷和委屈,忽略那一點麻痺,輕輕摸著向華的腦袋,溫柔地問道。
“哥哥,我想起一些小時候的事情了,”向華看著向榮臉上毫不掩飾的關心與擔憂,頓了頓然後才說道“是沒進XX精神病院的時候。”
“恩,”向榮應道,將向華擁進懷裡,不管身體傳來的麻痺感,輕輕地拍著向華的背。向華的手也環上了向榮的腰。
“媽咪那時候對向華好溫柔,向華很喜歡媽咪,還想要每晚都和媽咪一起睡,可是他們都不讓,向華就晚上偷偷跑到他們的房間裡,可是他們醒過來看到向華,沒有驚喜,只有尖叫,還要把向華送回房間,後來他們讓人看住門口,不讓向華晚上出門,向華每晚都從